,“有什么不方便的,你们结婚时我就说过搬回老宅住,傅薄笙以前的房子也宽敞,你们两个就住他以前的房子。”傅老爷子越想越觉得这个决定很对,根本不容许别人反驳。
叶楠没有办法了,看来老爷子已经下定了决心,今晚是不会让他们走了。
她看向傅薄笙,见他脸色发黑,但难得地压抑着没有发作,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楼上的佣人下来,说房间已经整理好了。
叶楠知道时间已经不早,也不想让老爷子半夜还为他们的事操心,便率先跟着佣人上楼。
佣人打开.房门,叶楠站在门口,看着房间里面简洁硬朗的装修风格,心里开始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这是傅薄笙从小住过的地方,她,虽然从小就跟他认识,可从没有进过他的房间。曾经情窦初开时,她也很想闯进来看看,可每次都被他拦下。
没想到,在离婚前,她还能完成曾经年少时的愿望。
原来他的房间是这样的。
叶楠走进去,目光仔细地打量,不愿错过每一个地方。
身后突然传来声响,叶楠停下脚步,转头看去,猝不及防地差点撞上人。
“你……也上来了。”
看清来人,叶楠顿时不自在起来。
傅薄笙冷冷瞥了她一眼,便转身去了浴室。
叶楠站在房间里,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看着不远处的大床,难道今晚他们真的要住在一起了?
她悄悄地打开.房门,走出房间,走廊上只有一盏昏暗的壁灯,她扶着栏杆往楼下看去,客厅里已经没有人,灯光也已经暗下,爷爷大概已经回房休息了。
叶楠只能回到房间里,忽然听到一阵手机铃声。
是傅薄笙的手机,叶楠犹豫着要不要过去接,过了一会,手机铃声还不停地响,她便走了过去。
往屏幕上一看,手上动作不由地停了下来,来电显示上面闪着苏苏二字。
叶楠收回了手,当做听不到般离开。
站到窗户旁,她看着窗外发呆。
他们结婚三年,仅有的一次同房是在新婚夜,那一次,还是在他喝醉了的情况下。
事后他还说是她给她下了药,这么多年,他每次提到这件事,语气里都有说不出的厌恶和怨恨。
她知道,他心里肯定是很不愿意跟她住在一起的。
叶楠幽幽地叹了一口气,刚结婚时,她还曾经幻想过,总有一天他会看得见她,会把她看在眼里。
人们不是总说日久生情吗?
叶楠在心里自嘲,这些都是骗人的,她现在知道,她跟傅薄笙是不可能的,他不可能会爱上她。
捂着自己的胸口,她发现,自己对今晚他们要一起住的事,竟然没有一丝期待。
也许是她真的放下了。
浴室的门被打开。
傅薄笙面无表情地从里面出来,身上只.穿.着一件浴袍,胸.前的衣领开的很大,露出里面麦色的肌.肤,面容冷酷,薄唇紧抿着仿佛非常不悦。
叶楠愣了一下,眼睛不自在地移向别处,即便三年前他们曾经有过一次亲密的接触,可那是她自己也是稀里糊涂地,很多画面她根本记不住了。
房间里静悄悄的,只有傅薄笙走路的声音,一步一步地,似乎是在向她走来。
叶楠知道他生气,便紧张地安慰,“你,不用担心,等过几天爷爷消气了,我再劝劝爷爷,应该就能让我们搬回去了。”
傅薄笙停下脚步,冷笑,“这不正是你想要的吗?你以为搬回这里,你就能不离婚了?”
怎么可能,叶楠从未这样想过,他为什么总是把这些意外堆到她身上,她也想不到爷爷会突然要他们留下。
更不要说,还想跟他同房,叶楠咬咬唇,辩解道,“没有,我,你放心,如果你想,我们可以明天就去办理离婚手续。”
既然他总是不相信她,她解释也没有用,不如尽快办手续好了。
半响,没有等到傅薄笙的回到,她抬起头,发现他正在拨电话。
她张了张嘴,鼓起勇气问,“薄笙,我,今晚睡哪里?”
傅薄笙却抬也不抬,连一个眼色都吝啬给她,正专心的等待着拨通电话。
叶楠僵住身体,不知所措地站在一旁。
傅薄笙肯定不愿意让她碰他的床,今晚到底该怎么办,她现在心里没底。
“苏苏,睡了吗?是我不好,我刚刚在洗澡。”那边电话似乎已经接通,傅薄笙拿着手机,语气柔和。
叶楠心里的酸涩又压抑不住地涌上来,他不是不懂温柔,也不是没有宽容之心,只不过他的温柔还有宽容,都永远只属于另一个人。
傅薄笙拿着手机,一边警告似的瞥了叶楠一眼,一边温柔对着手机说,“你放心,你不在当然是一个人住。”
叶楠受不了,听不下去了,想要躲开,走到门口,正要开门时,不然被一股力气拉扯着身体往回倒。
她正要惊呼出声,嘴巴便被人捂着了。
“唔……”她不由地挣扎。
“好了,时间不早了,你睡吧。”
挂了电话,傅薄笙扯着叶楠,将她压到了床上,“你想干什么?又想去告状?”
他冰冷着脸,双眸猩红地盯着叶楠,被迫留宿在这里就已经很让人生气,此时他更恨不得将眼前的这个女人掐死。
叶楠摇头挣扎着,双眼惊恐地看着他,“不是,我没有,我也不想这样。”
“闭嘴!”傅薄笙正烦躁,苏苏的传言他还没有完全镇.压下来,这么就又闹出这种事。这次老爷子好像是来真的,竟然还安排人在外面偷听。
“薄笙,我真的没想到爷爷会……唔……”
她刚要解释,傅薄笙便俯下身,直接吻.住她的唇,抓着她的双手按到了头。
叶楠除了惊恐之外还觉得屈辱,眼泪又落了下来,她不敢挣扎,怕会引起他更加肆意的折磨。
只是心里愈加的迷茫委屈,忍不住地就哽咽出声,小巧的肩膀更是不停地抖动,像受伤的小鸟,可怜又无助。
傅薄笙火大,一手将她推开,“你最好给我安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