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发烧三十九度五,陆大夫,你也太拼了吧?都病成这样了还上手术台?”
呼吸内科的小唐看了看陆蓉颜递给她的体温计:“你也别回家了,赶紧的,让江大夫陪你去输液室挂个水,挂完之后有什么问题随时联系我。”
小唐说着将写好的病历递给她,“你家陆院长不是一向很疼你么?怎么也不知道劝劝?还是太太的身体最要紧啊!”
陆蓉颜按了按太阳穴,“不过是个小感冒,不用这么大惊小怪。”
江敏替她接过病历,不满地扫她一眼:“小感冒?非要躺在床上起不来才是大事么?身体是自己的,干嘛一定要听那些男人来支配!陆家的男人一向这么独断么?”
“”
陆蓉颜皱眉看着她,这女人,今天火气怎么这么大?就好像陆家男人跟她有仇似的。
不过她的头晕得厉害,无心同她斗嘴,转身径直出了呼吸门诊的诊室。
输液室内。
江敏拿起陆蓉颜纤弱的手,将针头熟练地扎进她的静脉管里:“蓉颜,你跟我说实话,那个女人真的是你家亲戚?”
这个问题一下子戳在陆蓉颜的心上,双眼失神地盯着头着,房门一开,一个护士拿着药水袋出现在门口,先跟陆岸琰打了声照顾,接着看了看陆蓉颜挂在头出的话却是既暧昧又轻浮:“若是真要做戏,我便只挑动作片,才不选这种婆婆妈妈的苦情剧。”
这男人真的是没得救了。
陆蓉颜冷笑,“打算改变戏路么?干脆连女主角也换了吧。”
陆岸琰冷哼了一声,接着道:“什么时候开始的?”
他的话题转换得猝不及防,让陆蓉颜感到茫然。
“什么?”她问。
陆岸琰皱着眉头看她,一副智商堪忧的表情。
“什么时候开始发烧的?”
呵!这跟他有关吗?
“在你跟你嫂子去落月山的时候。”她的语气不经意间透出一股子连她自己都不曾察觉到的酸味儿。
“哦?”陆岸琰微怔了一下,随即面色一沉,“为什么不说?”
“说什么?”
他的话问得没头没脑,陆蓉颜真怀疑他是因为过于担心曲玉溪而把脑子急坏了。
不过事实是,他的脑袋永远都不会坏。
“发烧的事,进手术台前为什么说?”他的目光有些冷,里面还透出几缕责怪的讯息。
陆蓉颜咬着嘴唇,他刚才急成那样,她有机会说么?
“说不得的,若是因为我的小小发烧耽误了大嫂的手术,我岂不是成了千苦罪人?”
陆蓉颜越说越觉得心烦,索性闭上眼睛不去理他。
陆岸琰淡淡的睐她一眼,“若因为你的病,导致手术出了问题,那你才真是千古罪人!”
“”所以,他这其实是在担心他的旧情人不成?
陆蓉颜有些生气,别开了脸去,不再看他。
陆岸琰似乎是起身走到了她的床头,像是帮她换好了挂在头顶的药水袋。
接着又轻着脚步走向桌子的方向,陆蓉颜从出门到现在,几乎是滴水未进,此时嗓子便觉嗓子有些干痒,抬眼看了看陆岸琰,他正仰头喝着水杯里的水。
“我也想喝水。”陆蓉颜到底闷声说了一句。
陆岸琰喝水的动作停了下来,不过,手上的杯子里已经空空如也。
他鼓着腮帮子,皱着眉头冷睨着她,就好像她犯了什么天大的错误一般。
“隔壁开水间里有热水。”陆蓉颜挑着眉稍提醒他。
不过是走几步路去打个开水,至于这么不耐烦?
可他似乎连区区几步路都不愿意走,放下手中的杯子,直接向着她走了过来。
陆蓉颜的心里随即又是一阵恼火,如果此时在他面前的是曲玉溪,就算是她向他要天山雪莲,他也会不远万里地去帮她摘吧。
看来,她这徒有虚名的老婆和他的心上人到底还是有区别的。
她沉着脸从床上坐起来,下床,抬手去取挂在床边上的药水袋。
这么多年,他陆岸琰一直对她不理不睬,她不是一样活得好好的。不就是打个开水么?有什么大不了?
可没等她将钩子上的药水袋取下,她的手腕已经被他不轻不重地抓在手里,陆蓉颜下意识地去甩,反又被他钳住。
她气极,转头怒视着他:“陆岸琰,你干嘛?”
他没出声,只是伸出另一只手扣住了她的后脑。
还未等陆蓉颜反应过来,他的嘴唇已经陡然压在她的粉唇上,紧接着身子也向她盖了过来,她不得已将自己的身子慢慢后撤。
他的嘴唇在她唇间来来回回揉蹭着,蹭得她痒得难受,不得已张开了嘴,“唔唔”
一股水流混和着他的温度猝不及防地流进口腔里,她没有防备,“咕咚咕咚”将他口中倒过来的水咽了下去。
陆蓉颜抬眼扫过虚掩的房门,几个护士模样的小姑娘正从门口经过,她气急败坏地瞪着身上肆无忌惮的男人,红着脸低声吼着:“陆岸琰,你你干嘛?你走开!!你不怕被人笑话我还怕呢?”喜欢的亲们不要忘记投下宝贵的月票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