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做人留一线,以后好相见!
帝听风一直都教他们纪元宗的弟子要做一个文明的修士,哪怕是一个残忍的修士,也必须文明的杀敌。
“公子,咱们这回又发了,嘿嘿。”司马千千脸上是克制不住的笑意。
上一回是在云涟天禁地里面捡宝捡到手软,这回虽然没有捡到手软,至少宝物都比云涟天禁地里面要好几个等阶。
现场的人除了司马千千,每个都是第一次跟着帝听风捡宝,一个个兴奋得不行,他们算是跟对人了。
尤其是郝鲜和沙烁,在场就他们俩级别太低,能够跟着帝听风就不错了,还能够跟着捡宝,这种美差可是做梦都想不到的事情。
东风迫也庆幸,他就知道帝公子会化险为夷,危险算什么,在最危险的地方捡宝才是大能者能够做到的事。
他替自己的师傅敢到惋惜,退堂鼓打得太快了,她就该试试最危险的地方,然后才决定要不要放弃。
不过,东风迫他们进来界碑禁时,也没有想象过会遇到这么好的事情,所以后话都是等经历过了才会说的。
嘛!各人有个人的机缘,说不准安慕容没有跟着进来,会在其他地方遇到自己的大机缘呢!
“嘿嘿嘿,跟着帝公子有肉吃。”东风迫嘿嘿嘿的笑得吓人,被沙烁不客气的拍一巴掌在后脑勺。
沙烁瞪一眼瞪向自己的东风迫,用下巴一指郝鲜,提醒道:“有小孩子呢!别笑得那么恐怖。”
东风迫一口老血差点卡喉咙里,瞪着郝鲜,刚才在守护者那里都没吓到,他笑几声都吓到了,怎么可能。
东风迫心里认为,沙烁就是想找机会揍他才这么说,所以,他非常不客气的又拍了回去,两个人幼稚得不得了。
其他人都沉侵在兴奋的欢笑里,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下一秒会不会遇到危险。
帝听风等大家都笑够了,才道:“好了,既然咱们接了守护者的报酬,就该给他们帮忙了。”
“吓!”帝听风话一出口,除了续命,现场的人全部呈现呆溺状。
他们听见了什么?给守护者帮忙?杀魔兽吗?这难道真的不是让他们高兴的去死。
“怎么?”帝听风扫一圈众人,道:“你们拿了人家的东西,难道不该给报酬!”
“公子,你毁了守护者的宫殿,捡了界碑禁内的宝物,这就是报酬?”司马千千千弱弱的问一句。
帝听风经常都是如此,把人欺负得不要不要的,然后就会给予帮助,他很少无条件帮忙外人的。
不过,杀一头魔兽就得付出这么惨重的代价,也不知道守护者会不会觉得冤。
黑白守护者当然冤的了,他们两修建的宫殿至少也花了千百年时间长布置好结界,谁知道帝听风能够分分钟给毁了。
他们当然觉得冤了,要不是努力想着自己马上就可以出去禁制空间了,他们俩肯定诅咒帝听风给咒死。
“当然要防范于未然啊!”帝听风非常直白道:“万一咱们帮忙杀了魔兽,守护者反悔怎么办?”
他们两可以出宫殿来合力击杀法力消耗过度的帝听风,同时还可以躲进宫殿躲避另外一只魔兽的攻击。
恐怕到时候,帝听风他们就得承受全部的魔兽的攻击,杀一个等于杀两个,守护者完全可以坐享其成。
帝听风哪里会猜不到两个守护者的小心思,岂先不说有续命护着,就是没有续命护着,帝听风也完全可以和两个守护者撕破脸。
他们的人虽然武力值普遍不高,架不住人多,就算耗都能耗死两个守护者,毕竟两人出不来宫殿。
司马千千由衷的赞叹一句,道:“还是公子厉害。”
如果只是他们的话,说不准就该被两个守护者给骗了的,连神无月都承认自己差点经不起宝物的诱惑,何况他人。
“走吧!杀魔兽去。”帝听风招呼大家一声,魔兽死,他们就可以离开界碑禁了。
当然了,捡到了那些宝物,帝听风都收了起来,毕竟其他人的储物袋好像避免不了禁制。
万一他们人离开了界碑禁,宝物却没办法跟着一起过去,那岂不是亏大发了。
这一个问题就是,他们若是掉到了什么宗派里,被哪个长老发现了,到时候不交出宝物怕了性命保不住的。
帝听风也没有提议,是大家主动把捡起来的宝物全部交给帝听风管理,反正他们相信帝听风看不上那些东西的。
得了大家信任的帝听风心情还算不错,被守护者忽悠气闷的心情也差不多好了,专心致志寻找魔兽。
“听风,你该不会杀了魔兽不会被发现吧!”续命传音给帝听风,看他兴致那么高,也不好打扰他。
“知道。”帝听风回应一句,道:“你刚才感应到了吗?”
续命点点头,没有继续传音,他本身就是个不同空间的存在,莫不是有恶婴的分身影响,续命肯定第一时间暴露的。
更何况,恶婴身上稍微有点龙息,龙族在人界可是不存在都生灵,帝听风的人族气息掩盖不了就会被察觉出来。
也幸亏人界不是什么上界,空间大陆也杂七杂八的,才容易让帝听风掩饰住了自己的身份。
莫说龙族,就是帝听王的四分血脉就是天道不容的,也幸亏他自己能够活下来。
既然帝听风自己清楚这一点,续命也就不好多说,泄露天机对他不好,他又何必和自己过不去。
魔兽的位置非常容易找出来,因为界碑禁内的魔力基本上都在魔兽身上,这也是为何两个魔兽能够翻盘困住守护者的原因。
帝听风他们分成两波包抄,他带了司马千千和郝仁沙烁,神无月带了琉璃月和星白以及东风迫。
至于续命,全程没有人敢和他说话,即使是看一眼都不敢的,自然是由着他跟谁就跟谁。
续命自然是跟着帝听风的,其他人都可以死,唯独帝听风不可以,续命也不知是护犊子心思作祟,还是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