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你说什么?”我抬眸看着舒俏,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也是前几天刚知道的,宸飞已经离开美国快3个月了。”
“他,他去哪儿了?”我紧握住咖啡杯,心跳得狂乱。时隔三年,“乔宸飞”这三个字依然会扰乱我心湖,牵动我每一根神经。
“不知道,没人知道。”舒俏摇摇头,问我:“小颖,你是不是还忘不了他?”
我一愣,虚虚地笑了笑,“不是,只是作为老朋友关心一下。”
舒俏点头,叹口气,“哎,都这么多年了,是该放下了。只怪你们有缘无分,情深缘浅。”
舒俏是说得婉转,其实谁都知道,我和乔宸飞分手,是我为了钱嫁给楼少棠而抛弃了他。
随后,舒俏又把话题转向其他,但我已全然沉浸在乔宸飞已离开美国不知所踪这件事里,走不出来。
说完,她起身离开,那背影跟逃似的。
舒俏离开后,我仍一个人坐在那里发呆,直到桌子被人敲了2下才回神。
“涂颖!”楼少棠已几乎是咬牙切齿了。
“有时间么,和你聊聊。”没等我说话,钟若晴就自说自话地坐到了我对面。
我一愣,虚虚地笑了笑,“不是,只是作为老朋友关心一下。”
我冷笑,“你认为我们是可以坐下来聊的关系?”真是冤家路窄,怎么哪儿哪儿都碰得到她。
钟若晴不在意地笑笑,对我的态度早有预料,“和你做笔交易怎么样?”
“什么时候钟小姐也会纡尊降贵与我做交易?”我挑了挑唇,端起咖啡啜了口。
楼少棠如尊雕塑般一动不动地倚坐在床头,一脸阴沉。
她不理我的讽刺,直奔主题,“把dk代理权让给我,我帮你弟弟找骨髓和国际最权威的医生。”
我手一顿,盯着钟若晴看,她笑得一脸自信,似乎拿准我一定会答应她。
我心里嗤笑,她果然和楼少棠是天生一对,两人就连谈判筹码用的都一样。
我放下咖啡杯,笑笑,“抱歉,我不需要。”
钟若晴吃惊,“你不需要?为什么?你不想给你弟弟做手术了?”
“如果我说已经有人比你快了一步,你会不会很失望?”我笑得得意,就想看看钟若晴接下去会怎样。
“谁?你把代理权让给谁了?”和我预想的一样,钟若晴只以为我已和别的竞争对手做了交易,脸上立马露出急色。
楼少棠盯视我,声音一点点冷下去,“涂颖,是不是一天不被艹,你就浑身难受?!”
就在这时,桌上的手机响了,我瞟了眼,不禁失笑。楼少棠的电话来得不早不晚,刚刚好!
看了眼对面的钟若晴,我脑中突然闪过一个好玩的念头,于是滑开接听键,用娇滴滴的声音,“亲爱的,是不是已经洗白白了?你再等我会儿,我正被一个很讨厌的女人缠着呢!”
楼少棠明显愣了下,声音冷绷,“涂颖,你在搞什么?”
楼少棠如尊雕塑般一动不动地倚坐在床头,一脸阴沉。
“啊呀亲爱的,别生气嘛,我一会儿就过去,好不好?今晚保证让你爽个够!”
“涂颖!”楼少棠已几乎是咬牙切齿了。
我装傻,继续卖力表演,“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啦,我现在就把那个女人打发了,过来陪你。”
不等楼少棠发飙,说完我就挂,然后看向钟若晴,静待她对我的讽刺。
不出所料,钟若晴一脸讥诮,“有你这个成天给他戴绿-帽子的老婆,少棠真可怜!”
“是挺可怜的,好好的未婚妻就快成自己弟妹了。”
钟若晴脸色瞬间煞白。
“你又不认识,告诉你有意义吗?”我失笑,把包扔到沙发上走去浴室,没走几步,想了想,回头,“不过,我到是可以告诉你,那个缠着我的讨厌女人是谁。”
我笑笑,她以为我不知道?钟慕华那个老狐狸,知道楼季棠成了“天悦”继承人,开始盘算着让钟若晴嫁给他呢!前几天两人都已经相过亲了。
有钱人真可笑,前脚还似仇人相见,后脚为了利益又把酒言欢了。
如果钟若晴最后真嫁给楼季棠,这出戏可就精彩至极了!自己最爱的女人成了弟弟的老婆,不知道楼少棠会是什么反应?想到此,我忍不住勾起唇瓣。
片刻,钟若晴已恢复镇定,说:“我刚刚说的事你好好考虑一下吧,机不可失。”
说完,她起身离开,那背影跟逃似的。
我冷笑了声,也拿起包结账走人。
从餐厅出来,我脑子里还在想乔宸飞的事,心情很差,于是就去逛了会儿街,又看了场电影,回到景苑已近半夜12点。
以为楼少棠已经睡了,进了房间,我灯也没开,准备直接去浴室洗澡。才关上门,床头灯就亮了。
我吓一跳,“你还没睡?”
“是钟若晴,你的最爱。”我故意拉长尾调,把笑容也调整到最可恶的那种。
他紧紧盯住我,“别人?谁?”
沉默几秒,楼少棠声音又起,“那电话呢,是不是该给我一个合理解释。”
“你又不认识,告诉你有意义吗?”我失笑,把包扔到沙发上走去浴室,没走几步,想了想,回头,“不过,我到是可以告诉你,那个缠着我的讨厌女人是谁。”
我笑笑,轻描淡写,“哦,电话啊,我看错号码了,以为你是别人呢~”
怕个毛!我不畏惧地直视他。
果然,楼少棠阴冷的脸轻微抽动了几下,原本冰冷的眸子也似是燃起火光。
“去哪儿了?”他声音像淬了层冰渣,我不觉一冷,撸了撸手臂,“我有必要向你解释吗?”可笑!什么时候我要向他报备我的行踪了?!
楼少棠如尊雕塑般一动不动地倚坐在床头,一脸阴沉。
楼少棠盯视我,声音一点点冷下去,“涂颖,是不是一天不被艹,你就浑身难受?!”
我心里非常清楚,自己这是又触碰到他底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