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苏黎世传回的影像让纳粹的一群领袖人物暴怒不已,他们没想到安里克的位置被这么快泻露,更没想到他们安排的护卫竟然在安妮和二丫这两个女人面前如此不堪一击。WwWCOM
安里克的藏身地是如何泄露出去的不清楚,安妮她们如何潜进瑞士的更是一无所知,本来这个安里克,纳粹上层还有大用的,但现在却全完了,而且还有更重要的一点,目击者称安里克是被人用格斗技击倒后处绝的,而不是直接的枪杀,而在格斗中,那个外号叫二丫的中国姑娘竟然是顾意没有用枪,那么在安里克被制服时,交没交代出一些重要问题啊?比如联军高层中的纳粹份子。
相比于这个消息是否泄露,安里克的死都是微不足道的了,而二丫顾意不用枪的制服安里克后再杀掉,更让纳粹认为安妮和二丫就是来取得口供的,口供一到马上击毙后脱离。
太危险了,也太丢人了,如果安妮和二丫套取情报后离开,那到现在自己在联军中埋下的一系列棋子就全完了,虽然目前还没听到联军上层有整肃的风声,但有可能已经在暗中开始行动了。
不行啊,现在无法确定情报是否泄露,暂时也还查不出联军高层是否派安妮和二丫来这里是因为这个任物,唯一可以马上得到准确消息的方法,就是抓住二丫和安妮,从她俩的口中逼问出她们来这里的真正目地。
只要问出这个就好办了,如果联军方并没有查觉出间谍的事,那自己这方苦心安排下的人就可以暂时不用脱离,下一步也就好办了。
但要抓安妮和二丫谈何容易呀?且不安妮的恩菲尔德家族财雄势大,就是这两个女人,哪一个也不是省油的灯,特别是安妮,有时纳粹的元大人都在后悔,当楚干嘛要和罗斯柴尔德和奥纳西斯这些个家族合作?这些家族里虽然也有人才,但加到一起也不如安妮一个。
但现在也没时间想这些了,元暴怒过后立刻下达了全面搜查的命令,他现在可以肯定,苏黎世内如同筛网一般的搜查是跟本就没有作用的,安妮和二丫现在早就离开了,并且有可能都脱离了瑞士的边境。
安妮和二丫逃跑的路线有两条,第一是去法国穿国英吉利海峡回安妮的老巢英国,第二条就是通过意大利进入地中海,然后取道回中国,去法国近却危险,回中国的路要远得多,但却因为要封堵的路线太多而出现很多漏洞,逃脱的机会极大。
不论她们从哪条路走,都要全面布防,就算用尽纳粹在欧洲的全部兵力,也要抓住安妮和二丫,也要确定暗藏在联军内间谍的安全,元此时恶狠狠的盯着眼前的地图,他那宏大的计划竟然会被这两个比青蛙便还要卑微的女人紧紧的扼住了咽喉,这是耻辱,是全体雅利安人的耻辱。
就在纳粹全面封锁了安妮和二丫的各条回归路线时,两个女人已经通过海因茨的安排,来到了奥地利的维也纳,在这座闻名世界的艺术之城中,两个美女坐在老城区的一间咖啡馆的二层,正细细的品味着苦涩的黑咖啡,俯视着窗外正在滚滚而去的多瑙河水。
这里的黑咖啡虽然举世无双,但在二丫的嘴里却又苦又涩的难以下咽,她不明白怎么会有人爱喝这种东西,更不明白安妮是怎么轻笑着把这东西咽下去的,也许这就是有钱人的生活吧。
如今的二丫也和安妮的打扮差不多,淡银色的高跟鞋配着一袭湖蓝色的长裙,薄施粉黛的淡妆,头上挽起别致的式慵懒的靠坐在窗前,她想学习安妮那样的恬淡自然,却总感到自己差了点劲,差在哪里她又不清楚,而且她在心利还紧紧的绷着一根弦,她俩在这样的地方不会被纳粹的人现吗?如果现了又该怎么办?
想到这里二丫不自觉的摸了摸绑在大腿上的手枪,她的这个动作被安妮觉了,安妮放下咖啡杯淡淡一笑道:“放心,我们没那么容易被现的,现在他们的主要精力都集中在了道路上,是不会注意这种地方的。”
二丫稍觉放心,也像模像样的端起咖啡轻呡了一口,进入口腔的苦涩让她差点喷出这口咖啡,她强忍住后慢慢的将咖啡咽下,安妮看着她的这个模样苦笑道:“有糖啊,你喝不惯就加些糖。”
二丫摇头,咂了咂嘴道:“你喝得惯我就喝得惯,安妮轻笑,全身放松着闭上眼睛坐到了藤椅之上。
对于安妮,二丫已经有了明确的认识,自己真的不如人家,当初她对安妮是很不服气的,甚至鄙夷安妮这个富家女,但现在,她已经完全转变了,变得对安妮佩服而又尊敬,羡慕而又自愧不如,甚至她嘴里所的这个二奶,也是针对安妮而不是上官风,上官风只是任务,国家给自己安排的任务,虽然上官风的强大让她高山仰止,但让她真正心甘情愿甘居其后的人,却是安妮。
相对于阿九,二丫对她却是恐惧远大于敬佩,二丫曾在心中比较过阿九和安妮,在她的心中,阿九和安妮都是在各方面都远于自己的人物,相比之下,阿九冷峻而不苟言笑,让人望而生畏,安妮却让人如沐春风,儒雅清丽身上还带着浓浓的贵族气息。
但这只是表面,阿九的为人刚毅果敢但却很重情意,并且心地不狠毒,而安妮呢?温柔宽宏的表面下却藏着颗毒蛇一般的心,敢于无所不用其极,对于上官风,安妮是完全死心踏地的跟随了,但就是因为这个死心踏地,她对任何其他人都可以去牺牲,甚至是明知会出现恶果依然还会如此安排,这大约就是帅才与将才的区别吧?也许这个世界之有安妮这样的人才最有生存的权力,而也只有跟着这种人,才会做出真正可以左右这个世界的事件来。
就在二丫细心的观察着安妮时,安妮却缓缓睁开眼睛笑道:“知道我们下一步要干什么吗?知道我们为什么等在这里吗?”
二丫摇头,安妮看着窗外的多瑙河笑道:“再有半个时,码头那里会停泊一艘豪华的客轮,我们等的就是它,搭乘这艘慢客轮我们会在大约16个时候到达布达佩斯,从那里我们再去乌克兰。”
二丫感兴趣的看着河面上那一艘艘驰过的豪华游轮笑道:“好啊,我一直想坐坐这种豪华游轮呢。”
安妮又闭上眼睛笑道:“像我们这种优雅的女士,又怎能没有英骏的男士陪伴呢?我给咱俩安排了两个男伴,到时你可不要把人家打进河里呀。”
二丫吃惊的看着安妮道:“还有男人?那……那晚上……。”
安妮失笑道:“你想的太多了吧,晚是想怎么样是你的事,要是看上了你就高兴你的,连我那个伴儿都归你,我这个元配不管你这个二奶的事,也不会和咱们当家的的。”罢笑着挤挤眼睛。
二丫的脸一红笑道:“哎呀,你胡什么呀?不过你要告诉陪着我的那个男人老实点啊,惹急了姑奶奶真把他扔河里。”
安妮呵呵笑道:“放心,他们都是专业人员,是不会犯这种错误的,就算到了只有你们两个人的房间,也不会不得允许就动你一根手指头。”
二丫不解的道:“专业人员?哪方面的专业人员?”
安妮笑道:“这还用问吗?干这个的男人有个通称你都忘了?”
二丫吃惊的道:“你找了俩鸭子?”随后觉自己声音大了的她马上惊恐的捂住嘴四下看了看。
咖啡馆的二层只有她两个,安妮闭上眼睛又笑道:“你呀,有时真单纯的让我想亲你两下呢,一会到了船上啊,我俩就要装得互相不认识了,到了布达佩斯的码头有辆汽车,我们在车里碰面,一会我把牌号给你,你要背下来。”
一上这艘豪华客轮,二丫的眼睛就不够用了,而身边陪伴的这位男士,二十五六岁的年领,英骏而又亲和的脸庞,那温柔看着二丫的笑容让二丫的脸红心跳腿也有点软,连高跟鞋都有些踩不稳了。
16个时,那不是还要和这个男人在船上过夜吗?一想到这里二丫的头就有点要倒竖,手也不由自己的抓住了衣领,那个男人似乎看出了二丫的紧张,温柔的笑着向二丫伸出了胳臂,二丫求助的看向安妮,却现一身金色长裙的安妮挽着个男人正在谈笑风生的走在十几米外,二丫咬了咬牙,硬着头皮向男伴一笑,挽住了他的胳臂。
在临分别前,安妮给了二丫一大叠的欧元,正在她盯着欧元愣时,安妮又比她下达了个命令,这两万欧元在船上时必需花掉,全部花掉。
这对于山里长大的二丫来,简直就是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长这么大都没见过这么多钱啊,安妮让她把全船人都弄死她都能想出办法来,但这么多钱,要往哪花呀?
用安妮的话,花钱不但是种享受,也是一种掩护,对于二丫来这个掩护和享受可真是太败家了,万欧元都在中国活好多年的了。
来到自己的客舱简单的安排了一下,二丫就与伴着他的那个男伴来到游轮的最上层,安妮订的是最好的头等舱,这里也只有头等舱的客人才被允许上来,一到上层二丫就呆了一呆,她想到了上层应该会有个游泳池,但却万没想到竟然还有个溜冰场。
望着人来人往衣着光鲜得体的人群,二丫真有点恍若隔世的感觉,如果没有安妮,自己这一辈子大概都体会不到这种豪富的生活吧?
安妮又换衣服了,这回是一身淡绿色的休闲装,配着高挑苗条的身材,灿烂的金碧眼,美丽甜美的容颜,让一众男士都对她投去了爱慕的目光,二丫看着安妮,安妮却并没看她,而是与她的男伴低笑交谈着与二丫擦肩而过,二丫也没再回头看她,而是对自己的男伴道:“这里有卖东西的地方吗?”
男伴笑道:“有啊,从前面绕过去就是网球馆,再过去就是购物中心了,有六层呢。”
二丫又暗自倒吸了口冷气,居然还有这么大的购物中心?她还以为是几家商店呢。
既然自己不知道该怎么办,那就学着安妮的样自来吧,想到这里二丫也挽着男伴的臂弯走向购物中心,在眼化缭乱又没有准确目标的乱买了一气之后,终于花掉了8多欧元,扛着足有公斤的东西又回到自己的客舱。
这些东西里,主要还是衣服最多,二丫虽然是个战士,但也是个年青漂亮的姑娘,爱美的心态不比任何人少,只是不态懂得怎么打扮罢了,她想挨个的换上新衣服看看,但自己这个男伴却还笑吟吟的站在她旁边,她想撵走他,却又想问问这些衣服哪件最适合自己,像安妮那样吸引异性的目光。
想了想后二丫咳了一声道:“你转过身去,我不叫你你不准回头,不然……。”罢咔吧一声活动了一下拳头,男伴赶忙转过身去,二丫抓起一件衣服先对着镜子比量了一下,然后脱去外衣将新衣服套在身上,哪知男伴的眼前就是一把擦得雪亮的银色茶壶,二丫已经全都走光了。
安妮现在就在游艇上层的一把大阳伞下,脸上戴着个大墨镜,半躺在躺椅里假寐,她的男伴也陪在她的旁边躺着,借着墨镜的掩护,安妮仔细的打量着这里的人群,并且一一判断着他们的身份,到目前为止,她的计划应该是成功的,纳粹们应该没想到她的逃亡路线,更没想到她会搭乘这种度最慢的观光游轮,只要能到乌克兰,就算进入中国的势力运作范围内了。
有了中国政府这个靠山,自己就真的再不用担心安危了,自从俄罗斯自愿并入中国的版图以养活自己的人民后,大量人口就从俄罗斯转移到了中国内地,虽然人口减少,但为了战胜纳粹,中俄两方对这片广大的区域做了大量而又细致的布局,纳粹的军队在西伯利亚于联军陷入了胶着,两方都在不断的增强着力量,而纳粹因为兵员数目上的劣势,对中亚和欧亚接壤处的控制不强,只要有中俄的接应,是可以直接杀过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