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雅利安战士一见元首出现,都像抓到救命稻草一般齐声高呼,元首根本就没理他俩,而是降到离地己米的高度,居高临下的笑道:“你们好大的胆子啊。”
此时丁铃和二丫坐在坦克顶上正好赶回,二丫一见元首那德行就有气,指着元首骂道:“躲在上面算什么本事?”
她的话因未落,丁铃就端着火神炮连着来了个三点射,元首冷哼,竟然伸手将飞来的子弹抓在手中,三颗子弹在他手中炸开,但却没伤到他分毫,就在元首倨傲的扔掉子弹时,阿九动了,闪电般拔地而起,在空中重踏了一脚史密斯的肩膀后直接扑向元首。
众人都没想到阿九会突然发动攻击,史密斯被她一脚踩倒在地,连安妮都发出了一声惊呼,阿九是她们这些人中战斗经验最丰富的,而且还非常冷静,今怎么会如此莽撞了呢?
安妮想要喝止,但阿九的进攻已经展开了,两条索刃缠臂一上去就是近身硬格硬冲,元首也感到有点意外,他还有话没完呢,没想到对方竟然连个喘气的时间都不给。
阿九身在空中攻击不能持久,闪电般的攻击过后突然一只锁刃卷住坦克炮管用力一拉,迅速又回落到地,这几下动作干净利落,让元首都始料不及,他是非常忌惮阿九锁刃的,又不知道阿九要干什么,所以刚才那几下没敢硬碰,等想组织反击时,阿九却跑了,元首气得浑身乱颤,落到地面咬着牙道:“你好大的胆子啊。”
二丫笑道:“你缺心眼儿吧?就会这一句话?”
丁铃一声不想的又给了他个三连射,史密斯趁元首去挡子弹之即,贴地扔出一颗手雷。
子弹虽被挡住了,但手雷爆炸却将他的衣服炸了个支离破碎,更是把元首弄得灰头土脸狼狈不堪,元首怒极,一个一级战士站到他身旁道:“阁下,这些人都不好对付,您要心。”
没想到暴怒的元首突然怒吼,一拳打碎这个一级战士的头,然后发着狼嚎一般的声音扑向众人,玛丽当先迎了上去,然后就是安妮和飞鱼,阿九冷冷的看了一眼那个惊骇无比的一级战士道:“还不明白吗?他是假的,如果我估计的不错,你的元首阁下已经死在他手里了。”
唯一还幸存的一级战士不相信的看着阿九,阿九冷笑道:“信不信由你,不过我劝你别往他身前凑,他会杀了你的。”罢抡动锁刃扑了上去。
这个元首的战力极强,竟然一个人就顶住了安妮她们所有人的进攻,但他也无力发起反击了,安妮,玛丽,阿九的实力太强,再加上飞鱼的高速见缝插针,与二丫和丁铃的远距离射击,让元首只能暂时保持守势,但不久情况就变了,夏竟然背着翅膀高速返回,见此情景立刻扔下翅膀加入攻击。
夏的攻击力不在玛丽之下,这一强援的到来立刻让元首手忙脚乱不住的后退,他发出怒吼,但声音却奇特而尖细,那个幸存的一级战士本来想过去帮助元首的,但一听见这叫声立刻站住,喃喃的道:“果然是假的,果然是假的,你们心,心。”
就在他的话音刚落,空中突然也传来了与元首相同的叫声,接着就见四条黑影急速落下,元首突然飞退,拼着被夏一枪杆抽中后背,滚道了那四个黑影的下面,当黑影降到地面后,众人看清了,竟然又来了四个一模一样的元首。
那个一级战士惨笑,拔出插在地上的雅利安巨剑,走到众人身边,转身看着元首道:“我的元首阁下呢,现在在哪?”
元首呵呵冷笑道:“我们以经将他永远安葬在太空中了,既然你这个杂碎问起这个,那就随他一起去吧。”
一级战士冷笑道:“我叫尼古拉斯?冯?贝克,今在这里庄严宣誓,一定要为我的元首阁下报仇。”
那个假元首呵呵冷笑道:“你好大的胆子。”
二丫笑道:“你妈没教你点儿别的字啊?”
四个新来的元首喝道:“杀,既然你们看到我们了,就一个都不能活。”
没想到上官风从空中突然如一块巨石般落下,一脚踩碎了那个话的元首狂笑道:“我就看到你们了,也不能活?”
他的到来让众人如同吃了一颗定心丸,连那个一级雅利安都露出了笑容,四个元首对视了一眼后突然同时扑向上官风,上官风哪把他们放在眼中,等他们离近后,突然一把掐住一个元首的脖子,另三个元首赶忙各出全力去救,但上官风根本就不理那三个人的拳打脚踢,而是专心致致,一点一点的揪下了手中元首的脖子。
那三个元首吓得掉头就跑,上官风运足了力气一把将手中的人头掷出,嘭的一声将一个逃跑的元首从空中砸了下来,掉下来的这个都没能马上爬起来,就在他挣扎着要起之时,上官风已经将那具无头尸体重重的砸在他的身上。
这个假元首被砸得眼冒金星,脑袋里也一片混乱,上官风哪管他混不混乱,一脚踏上去后狠狠一跺,当即将他的五脏六腑全都踩得粉碎。
剩下的两个元首连头都不敢回,就用最快的速度飞得无影无踪了,元首一逃,再加上雅利安战士死得只剩下一个,那些无脑克隆兵也全都失去指挥而陷入停止,众人兴高采烈,本来以为这次要蒙受一次惨烈的失败呢,没想到竟然赢了,只有那个一级战士陷入了两难的境地,要回去向人报告元首的事吗?可是谁会信自己呢?
这些假元首弄成和元首一模一样的目地,就是要控制住整个纳粹呀,自己这个一级战士人微言轻,是扳不倒他们的,回去不过就是送死罢了,而且他还知道,只凭自己是无论如何也斗不过元首的,难道要投奔面前的这些敌人吗?
就在他犹移不定时,安妮却碰了碰玛丽,然后暗中一指那个一级战士,玛丽会意,走到那个一级战士面前道:“贝克先生,多谢你从前给我送的点心。”
贝克赶忙略一低头道:“您太客气了,玛丽姐。”
玛丽回头看了看安妮,对贝克笑道:“贝克先生,您还是留下吧,那个元首,会下令追杀你的,不论您躲到哪里,应该没有比留在这里更安全的地方了。”
贝克长吸了一口气道:“我是不会背叛的。”
安妮笑道:“我们没有让你背判任何你原来效忠的一切,只是想和你一起杀掉冒名顶替的元首。”
贝克略一思索后苦笑道:“真会如您所吗?安妮姐?”
安妮一笑,刚想话就听上官风道:“她的就等于我的,你要是还不信,我就只有现在就弄死你了。”
贝克苦笑,双手捧起巨剑递过去道:“我是您的俘虏,安妮姐,请收下这把剑吧。”
安妮好人做到底的笑道:“您不是我们的俘虏啊,嗯……我聘请您为我们恩菲尔德家的客座参谋长,您觉得行吗?”
贝克无奈的笑道:“能有口饭吃就行啦。”
在联军稳住自己的阵脚,开始组织向纳粹的反攻后,纳粹就如潮水一般的败退了,他们不但退出了中亚,西亚而退守欧洲,连东南亚和澳洲大陆都抛弃不顾了,只是加强兵力守住了非洲和欧洲,而被称为纳粹大本营的南美洲也在美国连续不断的攻击下,被压缩在阿根廷和智利地区。
虽然被美方步步紧逼,但南美洲的纳粹却并没有增兵救援的迹像,相反,却在将几十年来所积攒的黄金等贵重财物全部向非洲开始转移,联军方是过了好一段时间才发现纳粹这个密秘举动的,但展开拦截却为时已晚,只有极少的一部份被抢了回来。
从上官风安妮他们送来的情报,和那个一级战士贝克所反应的情况,联军方猜测纳粹内部八成是出现内乱了,并且由于高级人员的大量损失,让他们再也不能维持住现在的地盘,所以只能选择收缩防守。
其实联军只猜对了一半,纳粹是处现了内乱,但却很轻微,元首只是杀掉了戈林罢了,仅仅只是杀掉了戈林。
不论是真元首还是假元首,戈林都是一个重大危胁,并且在博斯科普人那里,戈林还是毫无用处的,所以元首召见戈林在自己的庄园里谈心,并且突然出手,戈林万没想到元首竟然会毫无预兆的酒向自己出手,但戈林到底是戈林,他虽然负伤却躲过了元首的致命重击,可就在他飞到空中以为元首再也追不上自己时,却发现元首就等在他的上方,而下方还有一个元首,正在如狂风一般飞腾着追向自己,所以戈林死了,但到死他都没明白是怎么回事。
联军方其实压根就没把纳粹当回事,他们早就把重心转移到博斯科普人身上了,并且通过科研人员的不懈努力,也搞清楚了纳粹巨舰的所有密秘,并且根据从女武神号那里得到的启发,大大的加强了纳粹巨舰的性能,在联军这里,人类已经跨入了一个可以自由翱游太空的全新时代。
虽然有了这样巨大的进步,但和博斯科普人比起来,人类世界还是差得太多啊,所以联军方一边不断研究,建造,这种可以完全实现星际旅行的纳粹巨舰,一边开始着手进行反击博斯科普人的战略计划。
博斯科普人虽然现在都还没有露面,但人类却知道霍比特人和丹尼索瓦人其实都是他们的走狗,如今他们连纳粹都抓在手中了,要想战胜这些神密莫测的博斯科普人,就要先把他的羽翼全都剪掉。
霍比特人在地球上的住地目前还不清楚,但根据情报汇总很可能是在地球的表面之下,既然霍比特人不好找,那就先对付丹尼索瓦人吧。
自从飞鱼诶派出来到人类群体中,人类的探测仪器就锁定了丹尼索瓦人居住的那个巨大海中空间,而经过详细研究后人类才发现,这个巨大的中空体竟然可以在海中自由移动,并且具有反侦测功能。
虽然中空体的反侦测功能很强大,但它却毕竟太大了,在经过几次目标丢失后,人类终于掌握了牢牢盯住这个中空体的方法,现在的这个球体,正处在夏维夷不远处的深海里,而且好久都没移动了。
对于如何对付丹尼索瓦人,联军上层是由分析的,有的主张两颗炸弹打破这个中空体,在如此深的海水下,丹尼索瓦人是没有机会逃出去的,而有的却主张先谈谈,不行了再用武力对付,而持这个观点的主要就是中国政府。
现在的中国是抵抗纳粹已至抵抗博斯科普人的最中坚力量,何况还有个总保持疯狗样的上官风和他的变态队,别人就算不想先礼后兵,也得看过上官风的脸色才敢话呀,所以这件事就这样定了,先礼,后不后兵上官风了算。
这个结果,其实是上官风看在飞鱼的面子才硬定下来的,在联军做出这个决定前,上官风曾找中方的高级领导汇报了一下自己的想法,中方觉得他的考虑正确,智人属的人类屠杀了其他人种几万年将其他人种逼进世界的角落,现在也该多给点耐心了,不能动不动就喊打喊杀的了。
所以第二开会时,上官风就摆出一副疯狗样硬闯了进去,本来是论不到他开会的,但他就要来,别人也不能拿他怎么样,更何况他耍横时中方代表就是笑吟吟的不开口。
这下联军的其他国家都明白了,上官风的态度都有可能是中国让他这么做的,这还有胆子反对吗?其中,日本的代表极度不满的表达了自己的反对,上官风本来就本能的看着日本子就生气,而且现在的日本因为地震后海平面升高,大部分人口都搬到中国来了,就剩了不到从前五分之一的国土面积,粮食供给海要靠中国给运。
就这么个寄生虫还敢表达自己的愤怒?所以上官风没惯他毛病,直接拎到上,找了棵大树给挂树枝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