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上良家高龄女

类别:游戏动漫 作者:午夜人屠 本章:误上良家高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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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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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引子</b>

    老婆程虹即将临盆,因娘家比邻她工作的妇幼医院,她既心疼我天天无风雨的接送,又厌烦来回往返地折腾,索性就不回家了,在娘家扎下了营帐。

    因闺友顾静最近去法国游玩购物,程虹没了煲电话粥的对象。白天在医院里和一群小护士嬉闹,晚上就在父母跟前撒娇,继续她乖乖女的生涯,日子过得也蛮逍遥自在的。

    我前期也去过几趟丈母娘家探视,程虹总嫌我碍手碍脚的,既不能帮忙做饭,又防碍她们母女说梯己话,总是叠声地赶我走。她抚着大肚皮笑道:“我的大老爷!现在给你机会睡懒觉,还不赶紧享受!再过一周,还有你的好觉睡?”

    我也笑道:“莫非你注定生得是‘夜哭郎’?”其实,我还真有点担心:记得我母亲曾说,我婴孩时期特别磨人,是个标准的“夜哭郎”!她老人家将各类偏方不知用了多少个,其中就有着名的“天皇皇,地皇皇,我家有个夜哭郎,过路君子念一念,一觉睡到大天光”的招帖小红纸片

    丈母娘看<u>我们夫妻</u>唇舌相战,笑着拍了一下我的肩头,说道:“山子~,别听小虹吓唬你!宝宝生下来后,就放我这里好了,我可以帮你们养到上小学的”自从程虹搬回家后,丈母娘脸上的笑花一直怒放着。看来天下当娘的,都不愿意把女儿给嫁出去啊!(注解:“山子”乃鄙人乳名也。)

    程虹撒娇道:“妈~~,你老人家也忒偏心了!我十月怀胎的苦都吃了,还不让宝宝折腾山子几个月啊”

    这时,岳父叼着根雪茄走进客厅,闻听女儿此话,官威十足地拍了板:“宝宝生下来后,就放我这里!哎~,我很久、很久没听婴孩的哭闹了”看着岳父一副幸福憧憬模样,俗语说的“隔代疼”,还是有几分道理滴。

    我比一般男人要幸运些,老婆在妇幼医院上班,属于“职业选手”,摆布婴孩是她的强项,加上丈母娘的老道经验,看来哥当现成老子,那是板上钉钉了!

    人的懒真是惯出来的。自此我再也不城东城西地两头跑了,只和老婆程虹保持着电话联系。

    一个人独处,果然无拘无束,横睡竖睡没人管,将房间弄得一片狼藉,也没人唠叨。然而逍遥之余,对我而言,最大的麻烦就是吃饭问题:早餐可以在街上买着吃;中餐单位供应,晚餐就头疼了!虽然有时和孙领导出去“公款吃喝”,但毕竟不可能顿顿能有下落啊!于是方便面整箱地被我搬回了家。

    又到星期六,一觉自然醒到十一点。当我端着方便面正吃得脸绿的时候,忽然福至心灵,不由得一拍桌子,“嚯”地站了起来,冲着墙上程虹的照片,咧嘴大笑道:“靠!你有娘家,难道我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孙猴子!”心随念转,我锁门下楼,开车向城南的父母家驶去

    <b> </b>

    <b>(1)秋姨 </b>

    父母家位于城南的一爿老式住宅区内的西北角。该小区由11幢零星散落、五层高的楼房构成,它无围墙,更没有保安,原是一家大型国企的家属区。父亲曾是这家工厂的总工程师,住房改革时,花七千元将产权买了下来。(中国的住房政策是永远也改不好的顽疾!时下没个百万元,你买个这样的三室一厅试试?)

    天空阴霾着,季秋的风依然带着浓郁的暑气。昨夜在网上和一<u>高手</u>对弈,弄得我直到现在,太阳穴还隐隐酸涨。

    将车在楼下停好,我嘴里吹着轻松的口哨,拾级而上。

    进门后,我却没有像往常那样,大大咧咧地放肆一通----客厅里端坐着一个陌生的胖女人。

    这个化着淡妆的女人,圆脸,双眸含露,嘴角不笑而上翘。她短发垂肩,皮肤白皙,体态极为丰腴。上身穿一件大陆货的粉色中袖t恤,下面套了一条绸质的黑色a字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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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熟女张秋

    见她一直望着我微笑,我不知该如何称呼她,不由得一时语塞怔在那里

    老妈见状,连忙起身解围:“不知道该怎幺称呼吧?叫姐姐可不行,得叫秋姨!”说着又扭头对胖女人笑道:“小秋今年也四十出头了吧,怎幺就不显老哩,还是那幺漂亮!”

    “老妈,你也不能这幺顺嘴说好话吧!”我心里嘀咕道。说眼前这个女人年轻,那绝对是扯谎!都大妈级别的人物了,还奢谈“年轻”二字!说她漂亮,那简直就是丧良心了!从我这个专业人士的眼里,看到的只是一张“脸若银盆”的大圆脸!(这还是效仿曹雪芹前辈对薛宝钗的美誉,实际上胖女人就是一张通俗说法里的“扁柿子脸”。)

    我朝那个胖女人勉强一笑,规矩地叫了声“秋姨”,然后就在沙发上坐了下来,陪着父母一起闲聊天。

    几轮谈话下来,我就摸清了胖女人的底细:胖女人名字叫张秋,是北方h省b县人,乃老爸当年插队农村时期一哥们的幼妹。因其独女曹莹莹今年考上了本省的重点大学,母女俩相互依靠惯了,再说秋姨怎幺也不放心让曹莹莹在外漂四年啊!遂舍家弃业地来到我们j省,给女儿陪读。

    秋姨舐犊情深,担心莹莹在学校吃得不营养,前段时间在城北的状元巷,买下了一个小套宅子,从而结束了租房日子,在j省有了一个“窝居”的家。

    秋姨此次上门,一是替兄探望老友,二来想求父亲给找个挣钱的营生。

    谈笑间,只要提到其女曹莹莹,秋姨总是眉飞色舞的,圆圆的肉脸上挂满了骄傲的神色。是的,秋姨应该自豪!她二十九岁上就守了寡,能将女儿培养进全国一流的大学,的确是件极其困难的事情。

    父亲爽朗地笑道:“山子回来就好办了,赶紧帮你秋姨想个辙!正打算要你妈给你打电话哩。”

    我笑道:“我有什幺门路啊,你老毕竟干过副厂级啊!”

    父亲横了我一眼,翁声翁气地说道:“你小子不知道‘人走茶凉’的道理啊”父亲上半年刚离休,现在赋闲在家,除了约友出去钓鱼娱乐外,基本上已不问窗外事了。

    也许在我未进门前,父亲已经<u>将秋</u>姨回绝死了。所以她现在听闻我可能帮衬上她,立刻闪烁着明亮的大眼,朝我开口笑道:“山子啊~,你秋姨也就高中文化,现在基本属于文盲一族,我也懒散惯了,怕受管制和约束,还是想自己开间小杂货铺子,你看,能不能帮着秋姨租个合适的门面” 靠,你也叫哥“山子”!我们有那幺亲吗?

    母亲这时插嘴道:“自己单干最好,免得再被骗!”原来秋姨一到j省,就通过“劳务市场”应聘了一家私企的操作工,结果白干了一个月,许诺的高额工资奖金,被企业内部的各项莫名其妙的制度,扣罚殆尽。经过这次坎坷,秋姨现在再也不敢去“劳务市场”那鱼龙混杂的地方应聘了

    哎~,这是什幺世道!前段时间,我不也曾失业过吗?要不是老婆的闺中密友顾静拉了我一把,我还真不知怎幺度过那段空档期哩。是啊,什幺“公开招聘”、“人才市场”?大多是糊弄人的玩意!真正的好工作、好营生,哪个不是靠亲朋好友帮衬的!这就是tnd国情!!

    我暗自忖度:秋姨还是干她的老本行最合适!门面房嘛,可以找耗子问问,他们市府最近不是打着“整顿环境”的旗号,在芒果大道上推出了一批整齐划一的门面房吗?思虑至此,我立刻就给耗子拨了电话。

    电话那头的耗子依然是浑厚的男中音,只是充斥着官气。他在市府任办公室副主任,是个掌有实际权柄的人物。他和我是光屁股长大的兄弟,也就是老北京人说得“发小”。

    胡侃了一通后,我也没说正事,只约他晚上“八方斋”见面。秋姨见事情有大的进展,脸上竟出现了激动的红晕。

    我对耗子还是信心满满的。这家伙平日风流不羁,对我却从来都是实诚的。我起身给秋姨倒了一杯水,这才猛然发现,她那廉价的黑裙下摆下,竟有一派旖旎的风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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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丝高跟

    黑丝高跟呦!哥虽不是“丝袜控”,却也瞧得一阵心悸

    山街夕辉,华灯初上。当我载着秋姨来到“八方斋”时,我看到了秋姨脸上震惊的神色:秋姨毕竟来自北方的小县城,没见过如此富丽堂皇的大店面----“八方斋”是这座南方省会城市赫赫有名的豪华大酒店,出入此间的人流非富即贵,一般如我等的本市贫民鲜有罕至,当然,小市民们也以能在此招待亲朋为炫耀的资本。

    耗子见我身后跟着个陌生女人,略感诧异,遂半开玩笑道:“山子~,这位奶奶是?”秋姨被耗子的调侃弄的<u>面红耳赤</u>,竟像个小姑娘似的忸怩起来。

    我上前擂了耗子一拳,笑骂道:“你个死耗子!这是我姐!不过才四十出头,怎幺就成了你奶奶了!”

    几杯酒下肚,我才说了秋姨欲租门面房的事情。耗子一听,竟然头摇得像拨浪鼓似的,他感叹道:“哎~,兄弟啊,你可不知道这里的水有多深!这批门面房地处黄金地段,是极为抢手的香饽饽!你这不是难为我嘛,叫我从大佬们的虎口里夺食啊!”随后,耗子就念起苦经来。

    耗子嘴里山海经滔滔,<u>其他</u>都是官腔,但是有一点是真的:这批门面房基本已被各级官僚内定。承租人即使不用它来做生意,就地转租出去,每月都可获可观的租金。

    秋姨仔细地听着耗子的碎语,眼见租房的希望越来越渺茫,遂起身将我拽到门外,悄声急色道:“要不我晚上给他肏一下?”秋姨这个“肏”字,是用h省b县的特色方言说的,这种发音使我听的既刺耳又悦耳。

    我差点笑喷出来,但还是强忍住了。只使劲地在她胳膊上拧了拧,示意她不要胡思乱想。看来啊,女人无计可施之际,除了啼哭,就是打算出售自己的身体!

    我一边开门走回餐桌,一边心中暗笑:“耗子怎幺会肏你这个老b!”我和耗子相知甚深,知道他身边美女如云,他不是缺b肏,而是恨自己只长了一根jb!

    盘桓良久,最终在推杯换盏间,耗子总算还认我这个兄弟,答应协调出一间门面房来。

    我和耗子饮酒,从来不强灌对方,只要各自尽兴就好。他见我带了位大姐出来,就没提酒后助兴的节目,只拒绝了秋姨的“埋单”,在服务小姐送来的一个皮面精致本子上签下大名。(“八方斋”是市府的据点,以有权签字人的单子,每月一次性结帐。)

    在大门外匆匆作别后,耗子就独自驾车,向北郊的度假村驶去

    我和秋姨返身走向地下停车场,宽阔的停车场此时寂静一片,间或很久,才会传来一阵汽车的引擎声。

    秋姨的高根鞋“哒、哒、哒”击打着地面,清脆的声音在空旷的空间里产生了更大的回声,听得人还真有些寒碜。秋姨不由自主地抓住了我的手腕。我不由心里一乐:秋姨还算胆子大的女人哩,老婆程虹从来就不下到地下来,只在出口等我;而顾静非得我搂着走,才不心慌害怕。

    找到车位,我熟练地将车驶离了停车场。在第一个红灯前,也许是酒精的作用,我习惯地将右手插进秋姨的两腿间,(哥有摸女人大腿内侧的癖好~)一边摩挲她的大腿内侧,一边说道:“小宝贝~~我们现在去哪里啊~” 秋姨身上散发出的成熟女人气味,让我很熟稔和愉悦。

    秋姨也没着恼,也许是今晚她的事情有了眉目吧,她的心情格外好。她拿腔捏调地笑道:“还小宝贝哩!我看你酒喝多了吧”

    我大脑一阵清明:我把秋姨当成了老婆程虹或者是顾静了!看来啊,酒精不管多少,还真有麻醉神经的作用!

    你问我为什幺能叫出“小宝贝”这幺肉麻的话来?还不是给老婆程虹和顾静这两个女人给逼的!这是哥嘴上多次犯错后,才灵机一动总结出的经验教训!这样笼统地称呼她们,哥在老婆程虹和顾静之间周旋的游刃有余,再也没发生过口误事件!------顾静多次听我叫她“老婆”而气恼;老婆程虹也因我多次叫她“静静”而投来狐疑的目光。是啊,“小宝贝”三个字,是放之四海皆准的甜言蜜语啊!对女人来说,她们听得开心;对哥来说,规避了不必要的风险,那何乐而不为之呢?强烈建议你也试试这招。

    听到秋姨的打趣声,我不禁尴尬异常,只得皮厚道:“秋姨----,我们现在去哪里?”

    秋姨见我的情形,似乎更加觉得有趣,她继续她的打击力度:“能去哪?回家呗!难道你要和我去开房啊?你可要想清楚,你的好兄弟可是管我叫奶奶滴~~”靠,秋姨还蛮幽默的嘛。

    秋姨还真怕我酒精上头,一路不再说笑,只眼睛死死地盯住前方,不时地出声提醒我注意各类目标

    “天街月色凉如水”,二十分钟后,我就将车停在了状元巷的巷口。

    <b> </b>

    <b>(2)媚惑 </b>

    状元巷和周边的繁华区域相比,可谓“城中村”。但它却有着不平凡的来历,在j省都赫赫有名:此地原是清朝一位历史留名的一品大员的故居,因他老人家曾高中状元,所以这块区域,自那时起,就一直被叫做“状元巷”。因状元巷里的一座祭祖寺庙,被定为了省级文物保护单位,故而这爿民居永不在市政府的拆迁之列。

    自从房屋可以上市买卖后,这里的居民已不再像从前那幺单纯了。听老妈说,上个月这里还被端了个娼寮哩!----母亲到底是教了一辈子书的人民老师,讲话都文绉绉的,什幺“娼寮”啊?不就是警察抓了一群“野鸡”嘛!

    秋姨非得让我下车去看看她的<u>新居</u>,也顺便醒醒酒,我只好跟着她钻进了长长的巷子。

    这爿灰白相间的民居,依然保存着青石板的路面,整体建筑兼备了南北风格,既有北方四合院的紧密,又有南方水乡小院的松散,在国内也是少有的。这一带的住户,家里基本没有卫生设施,至今仍保留着上世纪的风格:使用巷子两头的公共厕所。

    秋姨购置的这套小宅子,面积约五十平米,位置偏西,朝向也不太好,惟有五步大小的院子还算有匠心,收拾一下,可得“满架蔷薇一院香”的情趣。

    又瞧了一眼院子西北角自砌的小厨房,我们这才迈进正门。

    主房是标准的古典民居“田”字格局,也即现代通俗讲法的“两间半”。我在充做客厅的外间沙发上坐了下来,巡视半晌,也没见到小丫头莹莹,于是发问:“秋姨----,我那90后的妹子呢?”

    秋姨摇头叹气道“别提这个死丫头!让她退了学校里的宿舍回家住,她就是不肯!说是和同学在一起热闹些。还不是嫌弃我老了,说话罗嗦些!想她小时候,那是一步也离不开我啊”此时,秋姨伤感无限,竟然落起泪来。

    人啊,确实是个奇怪的动物。孩子小的时候,盼着他(她)长大;等孩子真得长大了,做父母的又格外留念孩子小时候的种种可爱之处。

    这没什幺道理可说,我也只能用大白话劝慰秋姨:“年轻人有年轻人的想法,秋姨也不能总像老鸡护小鸡似地,永远把莹莹留在身边啊。让她自己去历练,不是更好吗?”

    秋姨破涕为笑:“你打得什幺比方啊?难听死了!什幺老鸡、小鸡的”我汗一个!汉字真是神奇,“鸡”通假“妓”啊!要知道现在就连“小姐、同志”等,也都有了歧义啊!我忙修正道:“是老母鸡护小鸡崽”

    秋姨面如桃花:“理是这个理,就是有点舍不得啊!”看来秋姨是个儿女心极重的母亲。

    秋姨很快就给我端来了一杯浓酽的茶水。我一边轻呷,一边给她即将开展的生意出着主意。

    秋姨绉眉道:“装潢门面、进货渠道、请人打下手、拓展销路这些都不是问题,只是办理营业执照颇为麻烦,不知要等到猴年马月,才能折腾下来”说着就唉声叹气起来。

    对秋姨的话,我能深深体会到其中的苦涩和艰难:在中国,和衙门打交道,老百姓永远都是弱势群体。

    哥对办理营业执照的流程很清楚,因为程虹的老子正是工商局的头目。我笑道:“办理营业执照的事,对别人是件头疼的事情,对咱就是小菜一碟了”

    秋姨听说我岳父在工商局高就,喜色立刻布满肉脸,嘴里连声说:“我有福气了、我有福气了”

    “秋姨~,还有什幺难处吗?我倾家荡产也要全力支持你!”我调侃道。

    “”秋姨面有难色,却不开口。

    其实,即使秋姨不明说,我也知道,她是没有启动资金。购置这套老旧房子,几乎榨尽了她在老家做生意时,积攒下的全部积蓄。

    我从皮夹里抽出一张金卡,递给秋姨,笑呵呵地说:“这是我的私房钱,你拿去先用!生意赔了,这钱就算了;若赚了,嘿嘿,秋姨到时可得答应我一件事情哦”

    你若问我:“哥啊~,你哪里来的私房钱?小弟的工资卡从结婚第一天起,就再也没见过她天使般的面孔了!教授些经验啊”

    那哥就挺直了腰杆子对你说:“这钱是哥贪污的!”tmd,哥也不是什幺好东西!我敢和任何人打赌:当今中国,手上只要具有掌控流动现金权柄的人,哪个不想点子中饱私囊?真正大公无私的人,按人口比例,十个人里面,一个都摊不到!最多能摊到0.0000gv),速度确实快得惊人,国内的所谓提速车和它相比,简直就是蜗牛哦,对了,我中午特意品尝了法国大餐蜗牛、松露truffle(黑菌)、鹅肝、鱼子酱”

    最后,顾静才黯然道:“妹子白天玩得越开心,晚上就越想阿哥”说完就呜呜地哭了起来。

    我深知,人在异乡会特别的孤独,所以又细心地嘱咐了她许久,才挂上了电话。

    在我接电话的时候,秋姨没出一声,只是低头给我寻穴按摩,见我挂了电话,她便抬头看着我,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我有点好笑,索性便把和顾静的事情全和她说了。

    秋姨叹气道:“哎~,有情人难成眷属啊!原来这个小富婆才是你的真爱啊!”

    我点头承认道:“没错,我很爱、很爱她!入骨般的爱!!老婆程虹只是尽男人的婚姻责任而已!”

    我不想再和秋姨讨论顾静,怕亵渎了我心中的天使。便又扣关拔寨起来----

    在我们这个人口比例严重失调的国家,女人是不愁销路滴,即使再丑的女人,都有一颗红亮的“心”啊!此时,我忽地想起了民间流传的俚语:人丑b不丑,嫌b丑无路可走。呵呵,诚如斯言!可见人民群众的智慧是无穷滴。

    对女人的玉门关,哥也只能呈呈手足之欲,口舌之欲那是万万不能滴----是的,叫哥干什幺都可以,哪怕是给自己的女人学两声狗叫,哥这辈子坚决不舔女人b!你说我自私也好,没有互助精神也好,哥就是这副德行!

    “进洞吧!打完这炮就撤退”我对自己强下命令。因为挂念顾静,此刻,我情绪有点低落,性趣大打折扣。

    秋姨果真是个极其善解人意的好女人,她见我一副惆怅百转的样子,便趴到我的裆前,将我半硬的jj夹在她的大乳中,缓慢的摩擦起来。她肥腻温软的乳房像个吸尘器,渐渐地将我的恶劣情绪一丝一丝地抽剥离体,我的jj又活跃了起来。

    我翻身起来,把着jj在秋姨柔软的小腹上反复磨擦了几下,然后抬起她的双腿,将jj对准玉门关,就要用力插进去

    秋姨本能地收缩了一下,嘴里哼了一声,然后开口娇笑道:“山子~,刚结婚不久的男人是最难对付的,那可是俗称的”小豹子“啊!,你可得枪下留情.,秋姨毕竟是中年妇女啊”靠,哥枪栓还没拉哩,秋姨就先讨起饶来。

    我没答话,任何男人此刻都是“爽”字为先!我一挫腰,jj一个猛子就扎了进去----秋姨的甬道和她年龄相符,很松弛,我的jj还没感觉到玉门关城桓的阻滞,就一杆子到底了。

    刚插进去时,甬道里空旷且干涩,动作几下后,神奇出现了,我绝对没想到秋姨的甬道竟然有曲径通幽之妙----此刻,花心口突然大开,将jj紧紧地衔住并缩紧开口;甬道也如蛤蚌的硬壳般一张一合并且传来一阵极强的吮吸力

    名器?靠,这绝对是名器!这是标准的“玉蚌含珠”啊!

    男人果然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此刻我已将顾静丢到爪哇国去了,性趣空前绝后地高涨起来。我压抑着捡到宝的惊喜,也不再抽动,只将jj顶住花心,任玉门关勒住jj的根部,尽情地享受着这份包裹的紧迫和有力度的吮吸

    此时,我想起了一位先贤的名言:“天下女人都一样,只在b上分高低。”;另一位色道高人更是下过这样的判断:“老b世界中不乏精品甚至是绝品。”;哥这回是真信了!不得不应和一句:“无上性器,尽在老b世界!”

    秋姨娇媚道:“山子~~,你好自私呦!你动动嘛,让我也快活快活”

    我暗骂:“ tmd,哥这不是自私!我要遂了你愿,按你的节奏,最多十分钟就得完蛋!”我不搭理秋姨的声声催促,只让jj这幺先在满是蜜汁的甬道里泡着,一会亲脖子,一会捏豪乳,一会拍屁股,更多的是攻击她的腋下:反复摩挲皮肤、轻重缓急地拨拽腋毛

    面如朝霞的秋姨身躯扭动剧烈,浪叫如狼嚎,玉门关更如决堤的大坝,泉水狂泻,她一边粗喘,一边求我插她。我看火候差不多了,这才缓慢地抽动起来,而且每插必到底,不求次数,只抓质量。

    其实,玩女人和开车是一个道理,该换挡时,那必须得换。一直挂高速挡狂奔的是少男!我抖擞精神,嘴里说着俏皮话,换档降速缓神一气呵成,且不露痕迹。

    肏b也就是一次登山之旅。男人不仅要享受攀登达顶时的“一览群山小”的感觉;而且更应赏析沿途的一路风光。

    我眼里是jj进出玉门,把大小城桓挤进带出的美景;耳中是“老牛水田拔蹄”的“噗嗤、噗嗤”声,心中别提多惬意了!

    秋姨见我如此会玩女人,心里可能又喜又气,是啊,这种隔靴搔痒的操作法,结果必然是越搔越痒,正如借酒浇愁,愁更愁一样。

    果然,秋姨急吼吼地推开我,一下子将我扑到,然后跨在我身上,<u>左手</u>玉指拈花,扶住我的jj,对准玉门关,一下子就坐了下去,这招极普通,即大路货的“观音坐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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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观音坐莲

    骑手秋姨,一跨上坐骑,便像患了失心疯般,在山路上打马狂奔,直到颠簸得浑身香汗淋漓,高叫一声,软趴在我的胸膛上,才算勒缰坠马。

    微抬醉眼,秋姨看我依然勇猛,没有一丝儿缴械投降的意思,也颇为奇怪:按她和莹莹爹积攒下的性经验,男人该是插进去,抽动几下,就射了啊,一般也就五分钟的事情。这诨小子当真年轻力壮啊,现在怕都过了二十分钟了

    在自忖神思中的秋姨,很快被我的话语给拽回了思绪:“秋姨~,前殿已观赏完毕,现在观摩后宫如何”

    老女人自然懂这话的意思。秋姨娇媚含笑道:“肏吧!肏吧!随你怎幺肏好了!!”

    秋姨下了床,手扶住床沿,撅起了大白肥臀,摆好了“请君入瓮”的架势。

    哥最近还就好“二号洞”这一口!听她应承并愿意下床挨肏,不由得心花怒放----床下比床上肏起来更爽!

    “转朱阁,低绮户”地来到战场,先摸丝瓜大乳、再揉腋下田地,接着使劲地拍了一巴掌大白屁股,最后两手攥住她腰际的肥腻赘肉,跨骏马提银枪,缓缓地刺进了神秘的后宫

    我喘息道:“天,这幺紧啊!从来没用过嘛?”

    秋姨腻声道:“好歹这块是处女地!今儿也算没亏待你”

    我的性对象主要是老婆程虹和顾静,她们都是娇娇大小姐,和她们ml,总有“轻拿轻放”的顾忌;这次面对老女人秋姨,我心里没半丝的怜香惜玉,心里就四个字“肏、使劲肏”,所以肏起大白屁股,不仅特新鲜,而且相当的过瘾!做爱----有“爱”的做,固然鱼水皆欢;无“爱”的做,未尝不是个野趣!

    秋姨也不知是因为舒服,还是过于刺激,呻吟声比刚才还要放肆,而且声调也变了,嘴里大声地吐着一串串的方言

    哥管你说什幺,反正我也听不懂!我立刻挂高速挡,一次比一次更有力冲击着,满屋子都是“呱唧、呱唧”的水声和撞击肥臀的“啪、啪、啪”的声音

    秋姨忽然摇摆幅度大增,在我的精心烹调下,这道大菜很快又“高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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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垦肥臀

    浓郁的女人气息,加上滑腻肥臀的强烈收缩,处在瓶颈爆发期的jj立刻疯狂地喷射起来数次强烈的抖动之后,我也累的得趴在秋姨的背上,几乎瘫倒在地。

    男人一辈子什幺最重要?事业?权利?金钱?这些都是tmd胡扯的东西,有权有钱又能怎幺样呢?还不是一日三餐一张床;再过得奢侈,又能怎幺样?最终生不带来死不带去。所以在人生这短短的几<u>十年</u>中,能找寻到亲密女伴的男人还是很幸运滴!------一个男人,如果在大雪天的夜里,怀里搂得是心爱女人的身子,这个男人今生就没白活一遭。

    我们并肩侧躺着,望着肉滚滚的秋姨,我不禁心里一阵难过,也着实心疼起她来:哥也没有孙猴子的分身术啊,谁来抚慰你夜夜寂寞的心?

    <b> </b>

    <b>(5)异趣 </b>

    小憩片刻,秋姨就赤身下了床。她从床底抽出一个小红塑料盆,又出去拿来一条雪白的毛巾和水瓶,倒好水后,她就坐在床沿,有一搭没一搭地和我闲聊,等着盆里的水温变凉

    秋姨的这串动作,没结婚的男人肯定不懂!----这可是个好习惯:女人临睡前都要清洗外阴,而且只用热水最好,千万别用哪些广告推荐的各种妇科清洗剂!这是女人杜绝各种妇科病最有效的方法,一日都不可懈怠!

    也许是受医生老婆的耳濡目染吧,我对有良好卫生习惯的女人,甚是看得清爽,不由得对秋姨多了几分喜欢。

    这时,秋姨分开两腿,蹲跨在小红盆上,开始清洗起下身来。她边洗边感慨地说道:“我这b儿也日怪的很,竟是越老越娇嫩了!男人久不梳弄,现在竟然已经不得风雨了!刚才你差点把我给肏死!好在这身肉还经得起折腾”

    我笑道:“秋姨~,什幺叫做‘折腾’啊?我告诉你,现代语叫做‘蹂躏’;文言文叫做”挞伐“”

    秋姨肉脸翻波,笑音在小室里回荡着。“还是你有学问,不愧是研究生啊!”她将阴部揩试干净后,也不出去倒水,抖着一身肉膘,就滚上床来。

    “山子~,今晚你就别走了,我想和你睡一宿”说话间已将我的手夹在裆里,让我有了一种熟稔的舒服感觉。

    心情大好的我也自嘲道:“秋姨待我如此贴心,你就是拿棍子打我,我也不走!不仅不走,以后还得长来哩,这里也是我的家!”

    秋姨闻言良久没出声,我只感觉到她肩头剧烈的抽动。女人啊,水做的女人啊,又哭了!

    秋姨呜咽道:“这身肉膘,那怕能让你欢娱片刻哩,也算没白糟践了!”我闻听此言,心里着实感动,鼻子不禁有点发酸起来:这是个多幺善良的女人啊!总是将自己放得很低,一心只为他人着想。

    我舞弄着她的棉花大奶,笑道:“秋姨~,你想感动死我啊!”

    秋姨只将我的手夹得更紧,嘴里竟发出了哭声。

    我故做严肃地说道:“秋姨~,我想起了古代一个皇帝的名言,像你这样的人,就是‘一个高尚的人,一个纯粹的人,一个有道德的人,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一个有益于人民的人’”

    秋姨被我一连串的“人”字,搞得哭笑不得,终于开口说话了:“你个混小子!敢唐突伟人”接着便没好气地回道:“我什幺人也不是,只是个夹着骚b的老女人!”

    听秋姨抑扬顿挫地说出这句话来,我立刻笑得眼泪迸流,便使劲去掐她的花白大乳,疼得秋姨嘴里直抽冷气,不住地讨饶

    我松开手,也破例地粗俗了一句:“你再胡说八道,我就拔光你的b毛”

    秋姨嘴唇嗫嚅半天,还是没有想出应对的词儿,知道我喜欢她的大腿内侧,便按住我的手掌,来回地摩挲起来,算是对我最好的回答了----女人的感觉是很灵敏的,只要接触过一次,就能准确地知道,男人最喜欢自己身体的哪个部位。这份灵敏度是天生的,天下女人都具备这个本事。

    我只顾着捏揉巨乳取乐,又哪里知道秋姨此刻正进行着一番天人交战哩:

    人啊,都是“人心不足蛇吞象”、得陇望蜀之辈!经过肉里肉的交流,秋姨当初尚有的一丝“报恩”的想法,此刻已荡然无存。她也渴望抓住我的心,常享鱼水之乐。现在见我既家有贤妻,又外有白领密友,恐怕我明早一出大门,就再也不会回头了。便一心想给我留下烙印般的记忆,有来寻她这身肉的噱头,想起我刚才的“拔光你的b毛”的玩笑,像是剑客得了失传秘籍般,有了制服我的妙招。

    秋姨腻声娇媚道:“山子~~,你来帮我拔b毛吧,我给你肏一回假‘白虎’如何?”

    “这个建议好哦,虽不是变态的sm,却也是一番异趣。”我心里欢呼道。我又不是神仙,怎幺能看见秋姨的想法?哥只是个平凡人,只做男人爱寻刺激的平凡事而已。

    说干就干。我主动地下床,在小红盆里加满热水,又勤快地寻来外间墙角洗脸铁架子上的一块香肥皂,“靠!没有剃须刀啊,难道真要一根一根地拔?即使秋姨不疼死,哥也要累死啊”

    “秋姨~,家里有剃须刀吗?”我为难地问。

    “真是巧了,家里还真有一副剃须刀!是上个星期,我和莹莹逛街的时候,莹莹买给她舅舅的生日礼物。咱先用这个,回头我再买个新的换给她,我这就去拿”秋姨见我一筹莫展的模样,内心忍不住得意:看来这小子果然好这一口!

    秋姨从莹莹的小房间回来,不仅拿回了一个簇新的日本xx牌子的电动剃须刀,手上还多了一把小巧的剪刀----估计这把剪刀也是莹莹的,是用来专修眉毛的?我还真无法确定。我也没必要去探询这个,有趁手的家伙就好。

    “山子~,你可悠着点,别心急啊!!” 秋姨看到我立马就要下剪,还是有些紧张。

    我见状,不禁开怀一笑,说道:“秋姨~,你别害怕!小虹在产房里经常剃阴毛的,我虽没试过,但操作规程我是懂滴~。最多剃不干净,绝对不会弄破的”其实我懂个p。

    秋姨听我此言,像是吃了定心丸,大张开双腿,笑道:“那你就动手吧!”

    哥以“农村包围城市”为操作总则,以“层层推进”为工作方法,开始了愉快的园丁之旅。先用小剪刀除去高草,再用电动剃须刀扫荡顽寇,在超强的工作责任心驱使下,当哼唱到“有位佳人,在水中央”时,哥完美地成就了霸业----

    =600)

    光滑地带

    “完了吗?”秋姨见我起身,不确定地问我。

    我哈哈一笑:“大功告成,感觉如何?”

    秋姨移臀到床头灯下,低头仔细审视,喃喃道:“也没啥感觉,就是一片凉飕飕地”秋姨接着转过身来,娇笑不已。

    我颇奇怪,问道:“怎幺了?”

    秋姨道:“我今天才看清楚了自己的b!”

    女人真是善变,刚才还是满脸阳光的秋姨,此刻忽然严霜罩脸,她轻叹道:“想想我还真对不起我那死去的丈夫!也许是年轻太在乎自己的b了,我和他过夫妻生活,从来都不准他开着灯办事,更别提大张着腿,给他细瞧了!哎~,如果时光能倒流,我一定全部满足他!到了我这个年龄,回头想一想,女人b是个什幺玩意?不就是个尿尿的骚洞子嘛,有什幺可娇贵的?”

    我怕秋姨沉湎往事而败坏了今天的好情绪,便劝慰道:“你说得也许对,你也是从少女到今天,一步一步地才有这个想法的!女人自重没错,可在爱人面前装淑女,那就没的意思了,除了自欺欺人外,只会让男人逐步厌恶” 其实,每个女人都喜欢男人和她调情,只是羞达达的有一层假面具罢了。

    见秋姨仍在叹气不止,我呵呵一笑,说道:“秋姨~,你知道男人心中最理想的女人标准吗?”

    秋姨闻言楞了一下,接着就轻轻地摇了摇头。

    我说:“男人最理想的女人是这样滴----‘在外是贵妇,在家是主妇,在床上是荡妇’。”其实,能达到这三条标准的极品女人,世所罕见,我之所以提这个段子,就是想转移秋姨的思路,让她别在和已离世的人较劲。

    秋姨果然被这经典的段子吸引了注意力。她笑道:“贵妇嘛,我这辈子是不可能了,等来世投个好胎再说;主妇嘛,现在就是,而且还很称职;荡妇嘛,以前不是,也不想是,不过为了你,我从现在学起”

    说完,秋姨就移臀到我眼前,大开“一字马”,将右手的手指张开,在这光滑地带扣摸起来,随着她将中指伸进洞穴里不断抽动,在呻吟声的伴奏下,蜜汁琼液飞迸如落花----

    自摸怡情

    刚才剪毛的时候,我几次都欲停下来,先插一通再说,现在看到如此艳丽的一幕,如何还能再忍得住?跳上床,一个“鹞子翻身”就扎了进去这一番盘肠大战,历时旷久,打破了我所有的记录:竟然猛肏了近九十分钟!

    “肏完一根烟,快活赛神仙。” 每次肏完b,我铁定要抽一支烟,这已成为了我的行为定势。

    我一边吞云吐雾,让四肢百孔皆舒张开来,一边用<u>左手</u>捞起秋姨的棉花大乳捏揉着,遐思却已悄然万里:哥最近一定是把上帝他老人家给祷告高兴了,让桃花劫数频频地招呼我:不仅尽享了“深喉”之乐,而且连摘两朵菊花。今日更是另辟蹊径地玩了一把“剃b毛”的异趣游戏,好不快哉!

    秋姨右手支撑着脑袋,深情脉脉地注视着我。她柔声说道:“山子~,我喜欢看你吸烟的模样!”靠,哥最怕女人如海水般的凝眸了!

    我不由地伸出手去,把秋姨的头往下摁,以阻绝她那如丝线般缠绕的目光。

    秋姨却会错了意,她一个翻身,就滚进了我的裆间,张开嘴,一下将jj尽根入喉。她不舔不啄,就这幺深含着,只让唾液浸润着我猜,这也是她的“以阴壮阳”的养生秘法吧。

    我吐出最后一口烟,按灭烟蒂,身子往后一仰,舒坦地长呼一口气。此刻心中不禁有些小得意起来:哥还有什幺未完成的功课吗?鸳鸯浴、口爆、波推、菊门、颜面我默默地数着。

    忽然,我脑海里蹦出两个恐怖的字来:足交!我的天,这算不算变态啊

    这时,秋姨的手机响了起来。她扫了眼屏幕,用食指按住嘴唇,轻声道:是莹莹打来的说完就赤身下了床,扭着肥屁股走向了外间。

    我的脑海里忽然划过一道闪电:不知小丫头莹莹的脚丫嫩不嫩啊

    恍惚中,一个窈窕小女子露一双嫩白玉足,轻踩莲花款款向我而来

    (41699 字节)

    <b>全文完</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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