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恒兮想起阿易抱起赵医生冲了出去,那个赵慈晏果然不对劲。怎么会有这么恶毒的人,在自己怀孕的时候勾引自己的丈夫。
赵慈晏喝了自己的毒药,也活不久了。
阿易清醒过来一定会想起自己,十月怀胎为他生孩子,阿易虽然总是表面上不显山露水,但是对自己那么好,每一次自己去看医生,都会陪着自己。自从自己怀孕以后,为了孩子和自己的健康这么久都没碰过自己,对于男人来说,这是多么难得的。
但是孕妇也会有生理需求,而且尤其难熬,她是高傲的女子,不好意思告诉阿易,只能喊着阿易的名字在房间里自慰。自己只和阿易做过一次就怀孕了,那一次真的意犹未尽,等好起来之后她红了脸。
他肯定只是不知道怎么表达,但是深爱着自己。男人总有劣根性,喜欢年轻的躯壳和美丽的脸蛋,但是那只是欲望驱使,一回过神来,就会想起,全世界,只有自己和他才能站在一起,自己才能懂他心里的雄心壮志,和他并肩而立。
在牢里的时候她有些慌张,阿易怎么还没来接自己,她只能揣揣不安的喂孩子。
那些卑劣的秦家人,收起你们卑劣的眼睛。
秦恒兮今天被压到大堂,终于又看到阿易了。
他似乎是清瘦了些,对吧,后悔了吧,没有自己和宝宝的日子不好过吧。⑴眇耭ィ主苯妏蛧阯:ΗAiTANɡSΗūщū(海棠圕箼)點て0Μ
她当时靠着阿易一起商量宝宝叫什么名字,后面说好,男生叫程思修,用来尊敬他的爷爷当初一统东南亚,女生叫程思秦,说明阿易爱自己。
自己这么提议的时候,阿易似乎是笑了,阿易真的很爱自己呢。
“把秦恒兮放了。”听到这句话她都要哭出来了,整整一个月的等待,阿易终于回来找自己了。
她压上来的时候,孩子就被别人抱去了,应该是被阿易安排去喂奶或者什么的了。
她快步走到阿易身边,他的声线还是那么清冷自持,让自己沉迷。
他说,“你坐。”
秦恒兮听话的做到了阿易旁边的椅子上,他们两个人中间隔着一张桌子。
她就坐在那里,然后看着秦家人的男人一个一个被枪毙。
二叔,三表哥,四表哥,舅舅,姐夫,叔父
全部都是她的亲人,她觉得只有她才能带领秦家走上辉煌,她瞧不起他们,也渴望他们的赞赏。
她看得心惊胆战。
当杀到她关系最好的大表哥的时候,她尖叫了,想拉着阿易说别杀了,却被站在身边的人死死按住。
“阿易!你别这样!我们的孩子还小,以后秦家也都是他的!”
程易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重复了一遍她的话,“我们的孩子。”对沉四说,“先放视频吧。”
秦家的大堂上挂的画被换成了白色,瞬间被投放了一个视频,在暗室里,传来肉体击打的声音,秦恒兮浑身的衣服都被撕碎了,胸前耸动着一个无比壮硕的男子,那个男子巨大的阳具插在秦恒兮的身体里,发了疯的插,把她插得神志不清,腿间液体飞溅,胸上,肚子上都是精斑。
“婊子,爽吗?”被下了药的男人在她身上淫邪的笑着说。
“好爽啊被你插得好爽”她也跟着喝了药,胸部跟随身体颤动。
“老子的鸡巴打大不大。”他把她翻过去继续插,这个女人屁股大,插起来太爽了。
“大老公鸡巴大好大老公重一点”她叫床的声音比av还av,又骚又浪。
“真他妈骚女人,老子要操死你。”
所有敬仰她的秦家人,把她当作家主敬重,尊敬的人,都看着她骚浪的样子。她几乎快晕过去。
“那天不是你?”
“被你下了药就要睡你?”程易反问。
“所以你一直知道孩子不是你的”秦恒兮声音都在颤抖。
“一开始只是觉得我过去的审美恶心,几天后意识到我根本不可能爱过你。”他记忆里的那个人,虽然因为被催眠回忆不起来了,但是也绝不可能认错。
他从不和人废话,或者解释什么,但是他想让这个女人更绝望一些,击碎这些年支撑她的骄傲。死亡是一瞬间的事情,比死亡更让人恐惧和折磨的有太多。
“所以你陪我演了一年的戏。”她尖叫着哭泣。
“没演,你自我感动。”他声音不大,却在他说话的时候所有人都屏住呼吸不敢开口,所以所有人都听的清清楚楚。
只是在她说话的时候回应几个字就让他厌恶了。要不是想每天看看晏晏,晚上看她做产检,他回应都不会回应。
本来看她折腾了一年,也没什么,等结束就枪决了。可她伤害了晏晏。
想起晏晏洗胃的时候痛苦的样子,他从未这么恨过一个人。
“这个视频,所有认识你的人的邮箱里,一人一份。”程易说话余光都没有看她,轻轻摩擦这晏晏碰过的那把枪,“那天的水,我喝了一口察觉不对,就全部给守卫喝了,你一开口就恶心得我清醒了。”
秦恒兮心如死灰。
秦家两百多口人,就在这里看了这么一场大戏。
“本来秦家我想留着的,但我现在不想留了。”程易说,“继续。”
五代以内,一个不留。
枪声一声声的响起,在大堂里回荡,大屏幕上依旧是秦恒兮和人奸淫的视频。
所有秦家男性枪杀,女性手筋脚筋挑断,毒成哑巴,送到底层妓院或者犒劳手下。
就在这样的时刻,空气里都笼罩着所有人的恐慌,谁情绪崩溃就会先被拉出来枪决,秦易不说话,也没有人敢说话,空气里只有男男女女的小声的抽泣,和枪响起的声音。
突然间,电话响了。手机铃声还是赵慈晏当初设置的,周杰伦的告白气球
“塞纳河畔,左岸的咖——啡——,我手一杯???品尝你的——美——quot;
所有人心里一紧,看向声音的地方,程易的手机。
他的这个手机,手机号码只有赵慈晏有。接起来,声线低沉却使是别人从未曾见到过的温柔,“晏晏。”
“哥,你在哪儿。”
这是她第一次醒过来看见哥哥不在身边,有些慌神,守着的人说,哥哥去处理事情了。上次失联给她的阴影太大了,她还是害怕,给他打了一个电话。
“在秦家处理事情,很快就回来,你再睡一会儿,让他们把窗帘拉上。”他嘱咐着。
“好,我等你。”晏晏说。
所有人震惊了,是自己听错了吗,小程爷和温柔两个词,隔着十万八千里。所有人都觉得他不近人情,冷心冷血,波澜不惊的。哪怕之前和余晴小姐在一起一年,也从来未曾见过二人在人前有任何亲近,只是默许余晴小姐留在他身边而已。就算结了婚却也未住在秦夫人这里。
他们都觉得小程爷这辈子都不会和风花雪月沾上边儿,可是竟然还能用这种哄小姑娘的语气和别人说话。
挂了电话,大家也不敢表露出什么,等把秦家所有人解决掉以后,有人私下问沉四,沉四这些年跟在小程爷身边,是小程爷真正的心腹。
沉四小声说,病房里的那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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