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狂情?作者:泊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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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彩懿很聪明的找了家有名的大饭店,她的论调是:越有名气的饭店,越不可能有问题。
唉!天知道哦!
一进入房间,忐忑不安的彩懿立刻想到,以洗澡这个方式暂缓两人面对面接触的时间。
“我先去洗澡。”说着,彩懿就要冲进浴室。
晰宁一眼就看穿了她的想法,长手一伸,就把她抓了回来。“不用了,我不介意。”
“我好热,刚刚流了一堆汗,身上有很臭的汗臭味,办起事来你会不舒服的。”
真是睁眼说瞎话,现在是寒冷的一月天,会流什么汗?
晰宁也不打算拆穿她的诡计,顺水推舟地依着她说道:“也好,两人一起洗鸳鸯浴,一定更能增加情趣。”
怎么这样?跟她预期的都不一样。彩懿整个头皮开始发麻了。
“不用了,我不习惯和别人一起洗澡。”她立刻伸手将他推开。“你还是在这儿等我,我很快就出来。”
唉哟,光想就够她皮疙瘩掉满地,两人裸裎相见,你帮我搓、我帮你洗,多可怕啊!那不是全被看光了吗?
看他一副急色鬼的模样,说不定他一个忍不住当场将她压在澡盆下干起那件事,那她这只小小旱鸭子不被洗澡水淹死才怪。
“那就不要洗了。”晰宁斩钉截铁的说道。
“可是……”
“你哪来那么多问题?想要和我发生一夜情的可是你,现在拖拖拉拉的也是你,还说什么是当红炸子,我看你一定是处女,没经验对不对?”
被猜中了。
彩懿立刻嘟起嘴,装起可怜的模样。
“好吧,那就开始吧!”她走向床铺,身子一仰,整个人成大字型的躺在床铺上。
躺了半天,她看对方都没有动静,好奇的眨着大眼睛,疑惑的看着他。“怎么你不想做了?”最好是这样,她在心里暗暗祈祷着。
晰宁轻笑出声。“穿着衣服怎么办事?”
彩懿心一慌,整张脸立刻红了起来。
“起来把身上的衣服脱了。”晰宁朝她勾勾手指。
她一动也不动,睁大了眼睛,双手紧抓着x前的衣服,整个身子就像被定住了般。
“还是要我来?”他笑的有点贼。
“不……不用了,我自己来就可以了。”彩懿猛咽了口口水,伸手解开x前的扣子,一个接一个……速度之慢比乌g走路还慢。
看着她渐渐解开的衣服,他的视线变得火热,就像炽热的火苗浇上油脂。
咦!他的眼神怎么怪怪的?彩懿顺着他的眼光看向自己的x口,原来——摊开的衣襟下雪白的x部正养眼的呈现出来。
她心里懊恼着,这个该死的男人看就看,居然还用那种暧昧的眼神盯着她。
她伸出手,想抓件被单来遮掩。
但,晰宁的动作比她快一步,一个箭步他已将那件被单丢到床铺的另一边。
“不行!”他将她压在床铺上,制止她。
“啊!你不要过来。”彩懿尖声惨叫,挣扎着想摆脱他的钳制。
“你别叫。”晰宁将她搂进怀里,想阻止她,可惜效果不彰。
情急之下,他用双唇锁住她的嘴,防止她继续尖喊。
两人双双倒在床上。
这是她头一回被男人亲嘴,老天,彩懿紧张的都可以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喜欢吗?”晰宁将她锁在自己身下,看着满脸酡红的她。
“你的味道很好闻。”
“你的也不错。”
“可是你脸上这条疤太丑了,是不是没钱整形,这样吧,整形的费用我帮你出。”她好心的建议着。
他摇摇头。“你很在乎一个人的外表?”
她摇摇头。“刚开始不喜欢,看久了就比较习惯了。”
“你为什么要来应征?”他暧昧的将身子叠上去,让两人的身体交叠在一起,鼻息相通地相互凝视着。
“好奇。”彩懿被看得有点手足无措,羞怯地垂下眼帘。
“这是你的第一次?”
“你怎么知道?”她睁大眼睛,不相信自己还是被看穿了。
“你太生涩了,任何一个男人都看的出来。”
“你真的不是处男?”她就知道她被骗了,说什么当场验货就知道,她还没验就知道了。
“你很在意?”
“有一点。”她坦白的点点头,嚅声说道。
“没错,不过对你而言我是第一次。”晰宁被她逗笑了。
“我就知道,你是骗我的。”她噘高了嘴,侧过脸。
晰宁眼底闪过一抹痛楚,不过很快的就被他掩饰起来了。“其实,做爱通常是男人的本能,不用教就会了。”
晰宁没有说出他那段过往,因为他觉得没有必要。
当年为了矫正他的x倾向,朱霖萱几乎是无所不用其极,就连交际厅里一夜数十万的红牌女伶,她都找了回来。
只不过,晰宁一次也没上,因为太商业化了,他没兴趣。
还有几次更绝了,她居然背着丈夫杜浩天找来三级片演员,要他们当着晰宁的面大胆演出真枪实弹、儿童不宜的画面。
她看见了,彩懿确信自己没有眼花,她真的看见他眼底闪过一抹痛楚的神情。
“怎么了?”看他突然静默下来,彩懿关心的问。
“没什么。”他笑了笑。“我们继续。”
“啊!还要做啊!”彩懿心里苦叫一声。
“你怕了?”她的表情好有趣!
“谁怕了来着。”她强自镇定的吸了口气,将狂跳的心脏强压下来。
“来就来嘛,有什么了不起。是我自己呆,才会被你的谎言骗了,什么第一次,原来是对你没上过的女孩子而言是第一次。算了,我认栽。”彩懿一副从容就义的表情。
就看在他刚刚尝起来的味道还不错的份上,她就将就点吧,反正大不了就是损失一块薄膜,有什么了不起的。
☆ ☆ ☆
“嗯……啊……”
短而急促的娇吟喘息就像一曲动人的乐章,在斗室里回荡着,媚惑着晰宁原本平静的心灵,勾起一波波的纹痕。
彩懿的叫声十分暧昧,却勾动了晰宁的魂魄。“啊……轻一点……噢……我这里……”
晰宁从她x前抬起头,看着她夸张的表情,忍不住出声制止。
“你非得叫的这么y荡,就像发情的猫儿在叫春吗?”
啊!y荡?叫春!
他居然说她那宛如天籁的呻吟是y荡的叫春。
彩懿星眸微启、泪水氤氲,双唇微微颤抖着,委屈的说道:“你们男人不是喜欢女人在床上大声呻吟,而且女人叫的越大声,就表示那个男人的床上功夫越好吗?”电视上不都是这样演的吗?她做错了吗?
晰宁的头加速地抽痛着,就好像蚂蚁在啃食他的脑髓一般。
“那是妓女才需要,你是吗?”晰宁一脸挫败的看着身下的人儿,无奈的叹着气。
“不是。”她轻轻摇晃着小脑袋瓜子。
“这就对了。”晰宁没好气的睨了她一眼。
彩懿真的闭上嘴,不再大呼小叫。
晰宁低下头,开始亲吻她红滟滟的诱人樱唇,他狂肆的吸取她口中每一道琼浆玉y,灵活的舌锋就像滑溜的小蛇般在她嘴里翻腾纠缠着。
“唔……”彩懿感到全身像着火般的滚烫发热,想叫可是又叫不出声地发出阵阵嘤咛细语。
晰宁的手在她身上四处游移,厚实的手掌温热的抚着她身上每一寸肌肤。
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捻住她双峰上的粉红蓓蕾,双唇也跟着吻上了甜美花苞,放肆又爱怜的掠夺着,他的吻越来越狂野,双手也不断加重力气的揉捏着她x前的浑圆。
她低喘一声,却摆脱不了他的挑逗,刺激的快感和恼人的热力不断在她体内急速攀升,折磨着她每一条神经。
她在他怀里无助地扭动着,微眯的眼眸写满欲望。
“喔……”她双手紧紧抓住身旁的被单,雪白的贝齿紧咬着双唇,不敢放任它发出任何声音。
他在她耳畔,以暧昧不清的言语问着:“喜欢吗?”
语毕,他在毫无预警的情况下,将手指探入她双腿间的幽密地带……
彩懿忍不住地倒抽了口气,脑中顿时一片空白。
欲望之火将周遭的空气点燃了,彩懿可以明确的感受到由他手中传来的炽热狂潮,她想说什么,却发觉自己g本说不出话来。
“你想叫,就叫吧。”看她忍的那么痛苦,晰宁用舌尖撬开她的双唇,宠溺地在她耳畔说道。
“啊……”她轻声喟叹出声,下体开始收缩起来。
“大声叫出来呀!”他鼓励着。
“可是……你说不能叫出声音的。”她迷惑地瞅着他,笨拙地问着。
说不能喊出声音的是他,现在说可以喊出声音的也是他,她小小脑袋瓜子一时转不过来,全搞得一团乱。
“那好吧,你不想叫出声也行,反正对我没影响。”晰宁无奈的说。
“不要,人家刚刚已经忍的很难过了。”她又有意见了。
“随你。”晰宁差点没被她气死,而原本高昂的兴致也全没了。
他离开床铺,站了起来,拿起放在一旁的衣服穿上。
他才刚从她身上离开,一阵莫名的失落感立刻袭上彩懿,她眨眨眸子,一脸无辜的扁着嘴,顺手扯来床单盖在身上。
她不知道自己哪里错了?
怀着忐忑不安的心,彩懿小心问着:“你生气了?”
他什么都还没做,怎么就一副穿了衣服要离开的样子?!
“没有。”
“那你为什么要穿衣服?”彩懿微红了眼眶,小鼻子、小眼睛地斜睨着他,一颗心空空荡荡的,好无助。
他裤子穿到一半停了下来,回头看了她一眼。“被你这么一搅和,你说它还举的起来吗?”晰宁直指胯下,深叹着气。
哇!好大喔。彩懿轻瞄了一眼就赶紧将眼睛眯起来,一颗心扑通、扑通的跳着。
“可是……住宿费很贵呢。而且你不是说过,做人不可以太浪费吗?”她扭捏地低下头,青葱玉指无意识地拉扯着被单把玩着。
她才刚玩出兴致,他怎么可以说停就停,那她不是太没面子了,她都这么卖力演出还被拒绝,真是糗大了。
何况她都已经不计较他的面貌了,他还有什么好计较的?真正吃亏的人是她耶!
看她一副欲求不满的表情,晰宁忍不住昂头笑了起来。“你真的很有意思,刚开始的时候还一脸从容就义的模样,好像我要把你吃了似的。”
“本来就是。”她低声附议。
“你说什么?”晰宁没听清楚。
“没有,没有。”被抓到小辫子了,彩懿的脸立刻红得像要喷火似的。
“说吧,不用不好意思,你有什么意见就说出来,我洗耳恭听。”晰宁很享受她惴惴不安的模样,讪笑的口吻逼得她脸红心跳。
“我……我……你不要我是不是因为找是处女的关系?”好b喔,她终于把心里想说的话一次讲完了,她忍不住要高声替自己喝彩一下。
不过说真的,只不过是多了一层薄膜罢了,她真想不懂他为什么计较那么多,大不了她找医生将它除去嘛!
看她一副喜孜孜的模样,他忍不住笑着将彩懿抱起来坐在他大腿上,温柔地亲吻着她的额头。“你放心,我并不打算这么轻易就放过你,现在我不管你是不是处女,我要定你了。”
太好了!他没要她不是因为她长得丑,也不是她没经验。她好乐。
“起来吧,我请你吃饭。”晰宁伸出手拉她。“我肚子饿了,你呢?”
“有一点。”她已经干瘪的小肚肚。
原来做爱是很消耗体力的,可是她才刚开始,都还没进行到最重要的那个环节就已经饿了,看来下次得多吃一点才有体力撑到最后。
课堂上,教授正滔滔不绝的讲课,而坐在教室靠窗角落的彩懿,两眼无神、心不在焉的在笔记本上胡乱写着,就连下课钟响了也不知道。
自从那一天和晰宁度过了一个既刺激又有趣的夜晚后,她的心就像被小老鼠啃了一小块,脑子不时浮现他喑哑低沉的嗓音和刚毅的脸庞,至于脸上那条丑陋的长疤似乎也被她美化了,不再令她感到厌恶。
原本已经打算离开的翎芳,看到好友一副傻呼呼的模样。她伸出手在她面前晃了晃。“回魂啰。”
“啊!有鬼手。”突然被眼前摇晃的手吓了一跳的彩懿,屁股就像装有弹簧似的,整个人往上弹跳起来。
“鬼你的头啦。”翎芳没好气的在她头上敲了一个又响又重的杠子头。“你思春啦!怎么老是看到你在发呆?”
“哎哟!好痛耶!”彩懿看儿翎芳举起手赶忙抱住自己的小脑袋,可是还是迟了一步,痛得哇哇大叫。
“还好,还知道会痛,表示还有救。”翎芳笑着在她面前坐下来,一脸好奇的望着她。
“什么有救、没救?人家又没生病或受重伤。”彩懿没好气地回瞪她一个白眼,意兴阑珊地将书本收进背包内。
“不对,有问题。”翎芳紧盯着她,摇摇头说道:“彩懿,我发觉你自从那天到了路教室后,就变得很奇怪,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该不会……”脑海里突然晃过那时彩懿笑眯眯的脸蛋,高喊著有人征求一夜情的好奇表情。
“你该不会真的去应征了吧?”她咽了咽口水,一脸惊恐的看着彩懿。
“嘿嘿!”彩懿知道瞒不过翎芳锐利的双眼,不断地猛笑想瞎混过关。
“彩懿,你正经点,不要笑了!你是不是真的将第一次献给那个变态了?”翎芳担忧的小脸几乎快皱成一团了,她还有心情笑,真气人。
“他才不是变态。”彩懿一脸陶醉的反驳着。“嗯……他长得虽然不帅,可是很有气质也很有风度,我想他一定受过高等教育,我下次一定要问问他。”
翎芳发觉自己快昏倒了。“你还要去见他?”噢!突然间她觉得周遭的氧气量顿然匮乏,脑部缺氧越来越严重了。
“拜托,我都还没跟他发生一夜情,当然还要再见他一次啰,这是必然的事情,不是吗?”彩懿挺起x膛,一副心醉神迷的样子。
“你真的不到黄河心不死。”翎芳差点没被她气死,恨不得朝她泼了一大桶冷水,希望能浇醒这个迷糊又充满好奇心的好友。“小心那只是他吊你胃口、引你好感的手段。”
“呸!你又要危言耸听吓人家了。”彩懿俏皮地朝她吐吐小舌头,撒着娇。
“随你。”翎芳知道自己没办法将她引回正途,深深长叹口气。“总之,自己要小心点。”
“是。”彩懿笑着朝她敬个礼,拉着她往外跑。“走吧,我饿的可以吃下一头牛。”
☆ ☆ ☆
杜氏企业大楼企划部总经理室
晰宁手中拿着一只铅笔心不在焉地转动着,无法全心投注在企划案里,心里想着是她、脑侮里浮现的还是她,全部都是彩懿巧笑倩兮的娇俏模样。
从第一次见到她开始,他就喜欢上她,她单纯活泼充满朝气,他的心也就像是被扣环扣住了似的,再也无法从她身上挪开。
也只有她有这个能耐,能将他的情绪搞的七荤八素,看来也只有她才有那种初生之犊不畏虎的直x子,在保有清纯的彩衣下和他大谈两x关系;看似勇气十足的赴约,却又害怕的将自己装扮成大花脸的模样,而这一切居然只为了想尝试一夜情的滋味。
她真的很不一样,或许就是这个不一样掳获了他的心。
办公室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将浑浑噩噩的他从迷思中惊醒。
“什么事?”
“总经理,线上有一位自称是你在大一时的女朋友,江文娟,江小姐打电话来找您。”尽责的秘书一字不漏的将对方来历说的一清二楚。
“江文娟?”晰宁想了一下,才淡淡的说道:“把电话接进来。”
她,一个被刻意遗忘的名字,现在又出现了。
虽然晰宁不知道她找上他究竟是为了什么?不过,五年前发生的事,他纵使想忘也忘不了,一辈子也无法忘记的,就在一个月色迷朦,星光闪烁的夜晚……
杜晰宁和江文娟两人同读一所大学,同一个科系,是大家公认的班对,也是名副其实的才子佳人,女的娇媚漂亮又x感,男的英俊潇洒、才华洋溢且多金,是女孩子们眼中梦寐以求的白马王子。
那一天,他们两人和时下的有情人一样,上完课后就相约一起共进晚餐,在诱人的灯光助导下,浓烈的情感和欲望已经渐渐取代了理智。
“晰宁,你爱我吗?”江文娟双手搂着他的颈项,煽情的撅起小嘴在他面前晃呀晃的,妩媚的表情十足诱惑人心。
“嗯。”晰宁不习惯整天将爱呀、情呀,这一类的话挂在嘴边,只是微微的点点头,默许着。
“你骗人!”文娟撒娇的将头倚进他怀里,紧攀住他脖子的手转为抱紧他的x膛,在他x前摩挲着。
“你看我像是在骗人吗?”晰宁在她额头上亲吻着,随即转移阵地吻上她的双唇,与她的舌相纠缠着,双手紧紧的将她箍限在怀里。
“那为什么你都不肯要我?难道我长得不够漂亮,引不起你的x趣?”结束了这个冗长且缠绵的吻后,文娟迷惑的问着。
晰宁微愣了一下,飞扬的眉稍微微攒起,“我以为依我们现在的关系,还不到裸裎相见的时候。”
“为什么?你知道的,阿真和鲁光虽然他们名为情侣,可是他们都已经同居在一起,做夫妻间所有能做的事,为什么我们就不行?”她不懂,真的不懂,她的好朋友都是有了喜欢的人之后,就快乐的上床去,尽情的享受甜蜜的鱼水之欢、缱绻缠绵,为什么他们就不能?
“因为我尊重你,我怕你和我上了床之后,有一天如果我们之间的感情不能持续下去,你不就吃亏了?”晰宁郑重的表明自己的态度,因为爱她,所以不愿她有后悔的情形。
“可是……我好想拥有你的感觉,我想感受在你怀里的滋味,如果有一天,我们分手了,我一定不会后悔和你做过的每一件事,至少那将是一段美丽的回忆。”她深情的凝视着他,眼中写满强烈的渴望与热情。
其实这一切都是有预谋的,在台湾谁不知道杜氏企业,这个分公司遍布亚洲的大企业公司,只要能嫁给杜浩天的儿子,也就能享有一辈子的荣华富贵,谁不爱?
再说,和晰宁交往这么久,她已经十分了解晰宁的个x,她知道对感情执着的晰宁观念保守,一日为妻终身是妻的观念比任何人都来的g深蒂固。她清楚地明了着一件事,只要两人有了亲密的行为之后,他就一定会娶她为妻,从此杜氏二媳妇的位置也就是她的囊中物,跑不掉了。
“你真的愿意?”他微微的挑起眉,不相信的看着她。“真的愿意将你的身体给我?不是因为其他原因?”
晰宁知道有很多女孩子接近他是因为他家里有钱,想飞上枝头当凤凰,也就因为这样,他在感情上也就处处显得谨慎小心,直到他上了大学,才在同学的鼓噪下开始和文娟交往。
刚开始的时候,他也是对她心存戒心,并没有放下真感情,可是长久下来,文娟在各方面表现,例如:从未提过要见他父母或是将他们的恋情公开,或是问到有关金钱上往来的问题,都让他无从挑剔。
所以他也就放开心x地接纳她,一直交往到现在。
“我们是情侣嘛,在一起做那件事并不犯法。何况人家不仅想得到你的心,也想得到你的人。”她娇羞的红着脸,嚅声说着。
在她含羞带怯的说辞下,男欢女爱成了理所当然的事情。
“能得到你的人与心,也是我梦寐以求的。”他低声说道。
她仰起头,嘴边挂着一抹眩人的笑容,“那你不怕我另有居心?”以毒攻毒,她就是知道晰宁的顾忌,所以故意反问着。
“不怕,因为我相信经过这段日子的相处和相知,你对我一定是真心的。”他眼眸中含有深深的笑意,深情的凝视她。
看来她是通过他的考验了。文娟高兴地在心里呼喊着。
“到你住的地方?还是我住的地方?”文娟微羞红着脸,在他怀里低声的问。
“都不要,我们去找一家有情调的饭店,在房间吃宵夜,饮酒对酌,你说这建议好不好?”晰宁笑了笑,用额头顶着她的额头,眼神温柔且多情。
“晰宁,你好b喔,真有创意。”她看着他,一颗心怦怦然地跳着。
她一直误以为他是个很呆板、没什么情趣的人,原来那一切都掩饰往他温文儒雅的外衣底下,真实的他是很令人surprise。
☆ ☆ ☆
晕黄的灯光下,一对颀长的身躯互相拥抱在一起。
“晰宁,我敬你。”文娟将手中的美酒一仰而尽,用手指倒挂着杯子示威的浪笑着。
在醇酒及悠扬乐声的助导下,文娟不管在情感或情绪上都已经high到最高点。
“你喝这么猛会醉的。”晰宁将她手中的酒杯拿下,浪荡不羁的浅笑迷人的挂在唇边,他一手挑起她的下颚,笑着将带酒香的双唇贴在她上面。
和着酒香的吻是醉人的,心急的文娟缓缓吸了一口气,主动将脚跨坐在他大腿上,一双小手在他的双腿间摩挲着,邪恶y荡的眼神里写满了欲望。“我要你。”
晰宁震惊不已,只感觉自己的心脏就像要跳出似的疯狂乱跳,加速的脉搏使全身的血y就像要窜出体外。“文娟,你这个样子让我有点陌生。”
和往昔判若两人的文娟,开放、y荡的模样让对x爱之欢仍在青涩阶段的晰宁感到害怕,他虽然不反对开放,但她未免开放的有点过度,令他无法接受。
文娟充耳不闻,径自扯开他的皮带,将拉链拉下,直往他裤裆里面探索,此时她的心里只想着赶快拥有晰宁,因为拥有他就像是拥有一座挖不完的金矿。
晰宁深深的呼吸了口气,想借由吐纳来平息x口的郁塞,下腹间不断膨胀的紧窒,他不是很舒服。
早在高中时期就已经偷尝过禁果的文娟,x对她而言g本就不陌生,而且她也一直很热衷此事。
须臾,y荡的呻吟声不断的自她口中溢出,她不断的摇晃着臀部,不等晰宁的反应就主动将身上的衣服一件件地扒光,酥x袒露在他面前晃动着。
身材一流、曲线超辣的文娟,巨硕的丰r就像两颗球似的在晰宁的x膛上摩擦着,原本这应该是很诱惑人的举动,怎奈晰宁就是无法接受她这超open的行为,看着眼前晃动的巨r,令他顿时x趣全失,直觉的感到厌恶。
他退却地想推开被文娟钳制的肩膀,“文娟,你别这样,我们可不可以……”
不等他话说完,文娟便自以为是的曲解他的意思,以为晰宁是要她更放荡、更开放些,于是心急的将身体拱向他,紧抓住他欲望之泉的小手也抓的更用力,因而忽略了她那修整的既漂亮又长的指甲……
“啊……”晰宁尖锐的惨叫一声,不管三七二十一的站起身子,将文娟硬生生从他身上摔下来。
“哎哟!”文娟在摔了一个大屁股后,也惨叫一声,娇嗲着声音假装哭泣着。“晰宁,你干嘛把人家摔倒,人家好痛喔!”
说着,她由地毯上爬了起来,双手攀着晰宁的脚,想要继续未完成的事。
第一次初尝禁果,晰宁没想到是这样的滋味,此时他的心里只感到厌恶。
他惊恐地跳了起来,将她的手用力扒开,仿佛文娟是毒蛇猛兽似的,跳离她几步之遥的地方喊道:“你……离我远一点……”
“怎么?你不行吗?”文娟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从地板上站起身,身心尚未得到满足的她情绪有些不稳,讥讽的问。
话刚落,她的眼睛也瞄向晰宁的胯下,看着长裤被她扯下,只着一条三角内裤的晰宁双手紧紧护住下体,而他那男x的骄傲却一点勃起的迹象也没有,于是她立刻狂笑起来。
“你笑什么?”听着文娟放肆的笑声,晰宁自尊心有点受辱。
文娟不停地笑着,笑的眼泪都流下来。“我费尽心机的讨好你,没想到你竟然是个x无能,这叫我下辈子怎么过?哈哈!我笑我自己好傻。”
“谁x无能?”晰宁不甘示弱的驳斥着。
“你还不承认?你看像我这样的身材,从高中时期就有数不尽的男人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而你居然无动于衷,你说你不是x无能,不然是什么?难不成你是gay?”文娟双手拨弄着丰硕的x部,在他面前毫不害羞地恣意摆弄着x感姿势。
“不!我才不是同x恋,也不是x无能。”他生气地大声嘶吼着。
“好呀,你说你不是,那你证明给我看。”g本就不让晰宁有思考的时间,文娟就火热的吻上他,裸露的身体紧紧贴在他的x膛上,双手像八爪章鱼似地在他身上上下其手。
“不……你这样子我没办法。”太恐怖了,晰宁整个脑子又纠结成团,他受不了文娟像荡女似的行径,这样子的感觉让他觉得自己像是嫖客,一个初次寻欢的青涩嫖客,而她就是经验老到的妓女,他只觉得恶心、不舒服。
“哈哈!杜晰宁,你还说你不是,想骗谁呀?”文娟讥讽的冷笑像把利刀,不停地往他的心戳去。“原来隐藏在你俊俏的外表下的是这么样的一个隐疾,难怪你会怕交女朋友,原来你是……”
“住口!”晰宁仓皇地变了脸色,双手掩耳大声喝斥着。
“哈哈!”文娟不理会他的喝斥,依旧笑得十分狂妄。
“我叫你住口。”晰宁气愤的用手掩住她的嘴巴,阻止她出声,一颗心直跌入谷底。
文娟用力的将他的手扳开,生气的瞪着他,噙在嘴边的笑意瞬间转为挑衅的冷笑。“杜晰宁,你凶什么凶?我劝你最好对我好一点,否则我将这件事宣扬出去,你说,同学会怎么在背后讥笑你?你还有脸来上课吗?哈哈!”
抓到他的把柄,文娟难免想狮子大开口的勒索他,以补偿这将近一年来她在j神和青春上的损失。
在个x上向来是吃软不吃硬的晰宁,g本不理会她的恐吓,“有本事你就去说,我相信到最后吃亏的人绝不会只有我一个。”他愤怒的抛下她,离开饭店。
☆ ☆ ☆
离开饭店后的晰宁并没有直接回家,在外面游荡了一会儿后,他另外找了一家规模不太大的饭店投宿。
一进饭店的大门,柜台值夜班的服务人员即以谄媚的态度迎上前去。
“先生要投宿?”
“嗯。”晰宁面无表情的看了看他,口气不十分友善的反问着:“你说我现在不是来投宿,难不成是来这儿玩女人的。”
“这有何不可?我们这儿的女孩子最漂亮,而且技术都是一流的,一定包您满意。”柜台人员立刻用他那三寸不烂之舌鼓吹着。
“你不怕我是警察?”晰宁冷冷的一笑。
“先生,你也别说笑了,你会是警察?”他从头到脚又重新将晰宁打量了一下,接着说:“我看你绝对不是警察,倒是像情场失意的人,怎样,我说的准不准?”
晰宁皱起眉头,笑了笑。“那好吧,你就帮我找一个年轻、技术又不错女孩子过来,记得找一个话不要太多的,我讨厌多话的女人。”
“放心,一切包在我身上。”柜台人员高兴地从架子上拿下一把钥匙递给他,“你先上去等着,她一会儿就到。”
然而在这个倒尽胃口的夜晚,纵使那位应召女郎费尽心机的挑逗,还是无法让已经对x产生嫌恶的晰宁“抬头”挺x。
感情受挫的他,开始和其他同x朋友走的近,或许是在男人爽朗的个x和凡事不拘小节的错误引导下,他陷入了自己所塑造的世界里,认为自己是个同x恋。
一个爱男人多于女人的同x恋者。
☆ ☆ ☆
回忆的开启是丑陋的、痛苦的。
晰宁无神的拿着话筒,整个人陷入冥思的世界里,直到文娟尖锐的声音打断了他。
“喂!晰宁吗?”电话的彼端,文娟媚声地问着。
“我是。”晰宁冷峻的脸上满寒霜,低沉的嗓音冷漠的哼了一声。
“晰宁,好多年没见了,你最近好吗?”文娟以甜美的声音热切地问候着。
晰宁才不相信五年没见的文娟,突然打电话给他会安什么好心眼。“如果你打电话来就只是想问候我好不好,那么我告诉你,我过的很好,请你以后不要再打电话来打扰我工作。”
语毕,他不领情的想挂断电话,文娟急忙的出声央求着。“晰宁,请你不要挂断电话好吗?当年我真的很对不起,是我太心急了……”
“太心急于想讨好我,想得到杜氏一半的财产。”晰宁讽刺的帮她把话说完。
“不是这样。”晰宁的态度她早就料想到了,可是心机深沉的文娟,并没有因为他淡漠的言语就打退堂鼓。
大学毕业后,在外头打滚了一年多,她发现女人在男人的眼中不是花瓶就是泄欲的对象。
而很不幸的,她所接触到的男人在看到她的第一眼,就只是想着要如何把她弄上床,他们喷火的眼里觊觎的是她那魔鬼般的身材,可是等到他们得到她的身体后,又将她视为敝屐,她不甘心。
最近,她从报章杂志上得知晰宁的一切,自从五年前发生那一夜的事情后没多久,他便休学失去行踪,五年后他突然以杜氏未来接班人的身份由美国回来。
现在的他变得成熟、稳重、有男人味,相对的隐藏在他眼神底下的睿智与冷酷,总会让她无法克制的心跳加速。
他现在不仅有钱,更是家喻户晓的商业奇才。
愚昧的她一心以为,只要她再向他招招手,他就会像哈巴狗似的匍匐在她石榴裙下,等到她抓住他的心、得到他的人,相对的她也就能得到他的钱;那么,她就可以得到她所想要的一切,当然她也就能让那此会将她踩在脚底下的男人,对她伏首称臣。
“说吧,你到底找我有什么事?”他冷冷的说着,声音空洞而淡漠。
“我想见你。”她强自镇定地压抑着忐忑不安的心跳。“五年没见了,想找你出来叙叙旧。”
“我不觉得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值得见面一谈的事情?”他邪魅又恶意的讥讽着。
“晰宁,求求你,我真的好想你,而且我也有事情想找你,我想你不会忍心拒绝老朋友的邀约吧?”文娟苦苦央求着。
有意思,当年她把他批评的一文不值,还扬言要将那件事情大肆宣扬,现在反而如此苦苦哀求,晰宁倒是感到好玩,想看看她到底在玩什么花样。
“好吧,下班后,你到我公司对街的咖啡屋等我,我想你既然都能知道我的电话,自然也就应该知道我的公司在哪里。
“知道,那么我等你。”文娟很高兴晰宁肯见她,她欢天喜地的挂断电话。
晰宁没有放下手中的电话,反而按了内线通话键。“陈主任,你立刻派人帮我查一下江文娟这个女孩子的资料,x大学企管系72年入学,将她这五年的生活动态,在一个小时内整理给我。”
“是,我立刻处理。”电话的另一端人员管理部主任陈俊生应声挂上电话后,手下人员在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已经动了起来。
强将底下无弱兵,果然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人员管理部的陈俊生已经送来厚厚一叠有关江文娟的各项资料,包括在学校的成绩及交友情形,还有她毕业后的就业情形及私生活,一点也不放过。
晰宁大略的翻阅了一下,在翻阅的同时,脸上的笑容却越来越冷,越来越深沉。
“j彩,真是j彩。”
☆ ☆ ☆
推开咖啡屋大门,诱人的咖啡香伴随着悠扬的音乐,四处流泄着。
晰宁一进门就看到坐在角落的文娟,五年的光y,使她比学生时期出落的更美丽动人,包裹在紧身衣底下的身材凹凸有致,是男人眼中的x感尤物。
晰宁缓缓的走过通道,优雅的动作令人不禁要将他与草原上悠闲散步的黑豹联想在一起。
“你来啦。”文娟一眼就看出是他,依旧是俊逸非凡,并无太多的改变,可是他身上隐隐散发出来的王者风范,是以前稚嫩的他所没有的。
他,深浚沉稳;他,气势慑人。文娟明确的知道,这个杜晰宁已经不是以前的杜晰宁,他已经完全脱胎换骨了,至少他现在不管在外表或气质上,给人的感觉是比以前j明能干了好几倍。
“咖啡。”晰宁嘴角微微上扬,对一旁候命的侍者笑着说道。
当侍者离去后,晰宁寒笑的眼神陡然一沉,不客气的冷然直言。“说吧,这次你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
“晰宁,你怎么这么说!我们是同学,约你出来吃吃饭,这是人之常情嘛。”她微愣了一下,随即漾出甜美的笑容。
“难道我说错了?”他冷冷一笑。
“没错,我找你是有目的。”文娟深深吸了一口气,忐忑不安的承认,紊乱的心跳诉说着她心里的恐慌。
“目的?哈哈!”晰宁视若无人的狂笑着,完全不理会咖啡馆中其他人的异样眼光。“我从不知道我身上还有你想要的东西,看来我还是很有利用价值的。”
他y鸷的眼神,寒的足以冰封万物。“难不成你是看上了我的钱?”
“对。”文娟心惊胆颤的点头承认。她发觉在晰宁的面前,就像是被询问口供的罪犯似的,而晰宁想当然尔就是那高高在上的大法官了。
“好吧,你说你需要多少?”晰宁也不是无情人,当初若不是她的刺激,也不会有今天的他,说起来自己还真该谢谢她呢!
他态度悠然的自口袋里拿出支票本子,等着她的答案。
“我不会平白无故地拿你的钱的。”文娟一副很有志气似的扬扬头,骄傲的说道。
他挪揄的笑着。“那你说,你能帮我做什么?你又能给我什么?”
“只要是女人能做的事,我也一定能做。”
“包括上床帮我暖被的情妇工作?”他讥讽的扯高唇角。
唉!男人总是觊觎她的身体,文娟无奈地含着眼泪点点头。“包括。”
此时,她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想要赶快富有,只要工作轻松又有很多钱拿,什么事她都能做,更何况只是每天打扮的漂漂亮亮,等待金主临幸的情妇。
再说,五年前的那一夜,她可还记得一清二楚,他那松垮垮的男x自尊g本就挺不起来,一个x无能,她怕什么。
“很好。”晰宁深邃的眼眸掠过一抹狡黠,他眼也不眨一下的就在支票上写下八位数的天价,然后抽出名片在背后写了一个住址,交给她。
“你从今天开始就到这里等我,什么东西都不用带。”他的声音冷冽似冰。
说完,他抛下一叠钞票,像风一样的走出咖啡馆。
文娟看着手中的支票和名片,有股说不出的喜悦攫住心房,不过当她从晰宁的眼神中看到不屑与讥讽,心情立刻跌到谷底,想哭又哭不出来的感觉立刻袭上她的心房。
五年前,如果她不那么心急,不那么年少轻狂,今天她又何须受此屈辱,她早已是人人争相谄媚讨好的贵夫人了。
泪从她两腮缓缓的滑落。
离开咖啡馆后,晰宁漫不经心的闲逛着。
街道上车水马龙,行人如织地穿梭着,夹杂着车辆的喇叭声和群众的谈话声,下班时的街道像沸腾般的热闹,喧哗声四溢。
忽然,他脑海里闪过一个人的身影,他笑了笑,原本无聊的心,也开始闪烁着绚丽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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