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来日方长,你会爱上我的。”男人没有被打击到,自信地吻着她潮红的双额。
谷绵怜趁机反过来咬了一下他的下唇以示不满,“你快点出来!”
被他射了一肚子的精液,肚子又涨又酸,还有他的东西顶着,难受至极。
“你是在求我吗?”男人给她露出一个她看起来很狰狞的笑容。
谷绵怜眼眶湿润,咬牙切齿一字一顿地对他说,“对,我,在,求,你!”
“奶子沉甸甸的,排卵期了吗?”安烈对她的话置若罔闻继续把玩着她的一只奶子,轻捏着乳头,“不知奶水是什么滋味的。”
两只奶子被他揉得一片青瘀,特别乳头,都快给他弄破皮了,她用力将他的手拔开。
“我好痛……”谷绵怜哭喊着想要摆脱他。
爽归爽,看到她的眼泪,他的心一下子就软成一滩水,“好了,别哭了,我这就出来。”
安烈让白马停下来,让她的手抓着自已的手臂,手伸到她大腿内侧,握住大腿,缓缓往上托。
大腿内侧也是谷绵怜的敏感带,才被碰到,她就打了一个哆嗦,穴口收缩得更紧。
“呜……痛痛……”盆底肌高度收紧,随着身体被托高,穴口被扯得发痛。
“夹得太紧了,你放松点。”他知道她紧,但没想到她紧成这样,被这么夹着,整个人都麻了。
这下可麻烦了,要是在床上还能慢慢等她放松,但这是在马上,谷绵怜一直处在紧张状态,根本放松不下来。
“你快出来,肚子好涨。”谷绵怜也急了,只要男人一直在她的体内,甬道就自主地蠕动着,没完没了,过度的性爱令她难于负荷,身体极为疲惫。
“好吧,我再来一次,你放松一点。”男人重新握着她的大腿准备施力。
身体再一次被抬高,阴茎缓缓地往下拔。
“不……痛……”谷绵怜抓着他的手臂阻止他。
“那怎么办?”留在里面喊涨,拔出来喊痛,进退两难,男人也是没了办法。
“我不管,你出去!”
那只能是长痛不如短痛,只能强来了,安烈长吁了一口气,双手移到她的小肥臀,弯下腰身,留出足够的空间。
“绵绵……”他轻轻喊着她的名字,猛地往上提,“靠!”
极限的磨擦再一次激起身体的快感,在阴茎离开穴口的瞬间,一道浓白的精液狂喷而出,安烈当即打了一个颤,粗喘着,将谷绵怜搂紧。
一道刺痛闪电般谷绵怜则全身哆嗦着,〉再一次达到高潮。
稍作喘息后,安烈驱着白马缓缓地走回小屋,森林再一次回复静谧与清幽,只有马蹄踩着草地发出的啼哒声。
抄着近路,很快回到小屋,安烈将半疲软的阴茎塞回裤子里,直接跳下马,再小心地搂着她下马,抱着她直奔浴室。
谷绵怜的帝政裙上全是两人又粘又腻的体液,小内裤更是被撕得破烂。
安烈帮她褪去衣物,开了温水给她清洁,红肿的穴口糊满自已的精液,看起来可怜淫糜又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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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ol.156?是因为不在乎吧
水流一点一点地没过身体,谷绵怜疲惫地瘫着,合起双眸昏昏欲睡,任由着男人给自已清洁。
当她醒来时,已经是黄昏。
咩——侏儒马像狗一样盘腿坐在沙发前的毛毯,圆滚滚的眼睛巴巴地盯着她。
“你叫什么名字?”谷绵怜伸手摸了摸马头问道。
咩咩——侏儒马长叫两声回应她。
“它叫咩咩。”身旁的男人抚着她的脸代替侏儒马回答她。
还真像只羊咩咩……
谷绵怜伸了伸懒腰,准备起身,那知,一动,锐心的痛楚从腿间蔓延,她整个人僵住。
瞬间,她连杀他的心都有了。
“很痛吗?”安烈放下手中的文件扶起她,顺便给她披上浴衣。
嘟嘟嘟——手机的提示音响起,他扫了一眼,扶她靠在沙发上,走向大门。
一架无人机不偏不倚地在大门前降落,安烈从机子下面取下一个小包裹,一边拆着包装,一边回到她身边,将拆出来的膏药放在茶几上又进了洗手间洗手。
谷绵怜一看,又是那个神药。
安烈已经洗好手出来,准备给她上药。
“我自已来。”
“不行,你手指太短,够不着里面。”男人直接拒绝,打开盖子,抹了一大坨,“腿张开。”
“你的手不也够不到里面么!”谷绵怜不服气地反驳。
“对……”男人邪魅一笑,准备解开腰上的系带。
“不……够用了……”谷绵怜迅速反应过来,摁着男人解系带的手。
绝对力量面前,除了屈从,她还能怎样,只能乖乖地张开双腿。
不得不说,这膏药还是真要命的好用,冰凉感迅速缓解粘膜被过度磨擦的灼痛感。
甬道里都是他满当当的精液,手指刚腾出穴口,那稀化的精液便趁机一涌而出,画面无比香艳,要不是破皮了,他一定会再接再厉。
咯咯咯——大门被敲响。
“可能是森美,刚才的场主送吃的来了,我去开一下门。”安烈拿毯子盖到她身上,整理了一下衣着去开门。
谷绵怜看着他。
男人望着门外的人,咯噔了一下,“您怎么来这里了?”
“你不让我进去说话吗?”
谷绵怜听到陌生女人的声音,神经在电光火石间连通,反应迅速地起身整理衣着,但怎么整理,她也只穿了一件单薄的浴衣,乳头突出来,来不及更换外衣,只能再披上毯子,端正地站着。
这是她见过的女人之中最漂亮的,没有之一,清澈深邃的蓝眸,白皙透亮的肌肤,尖挺的鼻子,不厚不薄的红唇,闪着金光的棕色卷发,即使是明星也比不过的绝色容颜,看不出的年纪,难怪可以生出容貌同样出众的儿子,举手投足尽是优雅。
尊贵的公主在贴身女佣的陪伴下进了屋,视线落在谷绵怜身上,缓缓地开口,“看来,我来得不是时候。”
“母亲,我们先换个衣服。”安烈回到谷绵怜身边,搂着她进房。
舍洛卡微微地点了点头,自个儿找地方坐着。
“肯定是妮维亚搞的鬼,要不然我母亲不会这么快找到这里来。”安烈一边谩骂着,一边给谷绵怜换衣服,舍洛卡的突然出现打乱了他的计划,“你不用太紧张。”
“我不紧张。”谷绵怜看出男人的慌乱,安慰道。
男人顿了一下,强烈的失落感涌上心头,“那是因为不在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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