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的床铺上,眉眼清淡的男子面色潮红。
修长的天鹅颈上,青筋直爆。
隔着老远,江凌月也感觉到了他的难耐。
他上半身的衣服已经凌乱不堪,下身却很完整。
狂乱中的人,还保有一丝理智,没有开口求欢。
听到脚步声靠近,他倏然睁开了眼睛。
往日里清冷温和的眉眼,这会儿如同深渊般晦暗,却又水润含情。
他一瞬不瞬地看着她,她走一步,他的眸便追随一步。
江凌月轻叹一声:“不是我。”
她知道,他还保有理智,能听见也能听懂她的话。
他果然懂了,眸中的晦暗瞬间消散,清浅一笑,和从前一样的温和有礼:“麻烦妻主了。”
江凌月又叹了口气。
她其实,已经不想再和这几兄弟扯上什么关系了。
本想着治好了滕奕的腿,再将他们县城卖掉的房子买回来,将他们几人安置好,她就远走高飞。
却没想到,会出了这事儿。
她走到床边,慢条斯理地脱掉裤子,也将滕奕大的裤子褪掉。
粉嫩干净的物事,这会儿却胀红成了紫红色,其上青筋根根,居然有点儿狰狞。
江凌月没有做前戏,跪坐在床上,她扶正了那肿胀的东西,一点点坐了下去。
没有受过刺激的身子,还未准备好异物的入侵。
干涩的甬道被突然分开,竟是产生了撕裂般的痛苦。
江凌月咬了咬牙,忍不住了痛呼的冲动。
插进一处干燥的所在,滕奕显然也不舒服,他皱了皱眉,有点儿不解。
如此痛苦的事情,为何老五甘之如饴?
“滕奕,忍一忍,我太干了……”
虽然想着速战速决,可这样干着来显然不行。
主要还是他太大了,在干燥的身体里抽插,他们都不会有快感。
她深吸了口气,不再动作,而是俯下了身。
掀开他胸前的衣襟,她湿润的舌伸出,轻吻着曾经触碰过无数次的粉色豆豆。
“哦……”
滕奕呼吸开始急促了起来。
江凌月夹了夹身体里的异物,这种静态的厮磨,没有了摩擦所带来的痛苦,却也能产生快感。
她有感觉,他自然也有。
他本就潮红的俊脸,这会儿更是红的不像话,眼眸渐渐陷入了迷离。
不一会儿,江凌月感觉到了熟悉的热流,她尝试着挺动了一下腰肢,惊喜地发现,不痛了……
于是,开始微微动作。
而后,大刀阔斧地摆动了起来。
一个小时后,江凌月小脸红红地出现在了院子里。
众人一看她的模样,哪能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
何况,虽然两人都隐忍着没有呻吟的很大声,但……
木床的摇摆声,男女隐忍的低吟,却还是被听了个清清楚楚。
见她出来,除了滕亦辰以外,其它几人都有些不自在。
江凌月没理会这些人,她径直走到凌大夫面前,问道:“凌大夫,找到了吗?”
几兄弟闻言,嚯的看向了凌大夫,打量的目光中半是好奇半是怀疑。
他们怎么感觉,这两个人之间有种他们看不透的默契?
凌大夫没理会几兄弟不善的眼神,他点了点头,从药篓里拿出了几株植物。
这些植物看起来十分稀松平常,好像只是单纯的野菜,看不出有什么特别的。
至少,腾家兄弟看不出来。
江凌月却是长叹一口气,露出了果然如此的神情:“凌大夫,你和他们解释吧。”
凌大夫微微颔首,将几株“野菜”分别发到了几兄弟的手中:“这种植物名叫毛春藤,外形和野菜很相近,没有学过药理的人,只能通过它和野菜的花分辨二者的区别。”
“毛……毛春藤?”
几人对这个名字不陌生,毕竟,凌大夫在为他们大哥诊断过后,就言明了,他中的正是毛春藤的毒。
而且,还是新鲜的毛春藤。
和江凌月所中的慢性春药,一模一样。
若非如此,他们也不会怀疑是江凌月搞的鬼。
有心思复杂一些的,甚至已经脑补出了一出恶毒阴谋。
那人觉得,或许从一开始,江凌月中毒什么的,就是她自导自演的好戏。
毕竟,他们是她的夫郎,如果她真的因为中毒而睡他们,他们也不能拒绝。
这个念头刚一落下,就听江凌月问道:“凌大夫,这毛春藤是从什么地方找到的?”
凌大夫的表情,忽然就变得有些奇特了起来。
通过今日的事情,他大概猜出了江凌月和滕家兄弟感情不太好的事实,所以,关于睡与被睡的问题,或许……
没那么和谐。
而且,在他说出滕奕所中的毒和江娘子所中的毒一样之后,几兄弟的表情就不太好。
凌大夫不算蠢笨的脑子,也猜出了他们的怀疑。
只怕,他将这个发现一说,有人就会崩溃。
可他,还是打算说明:“是在,你们家院子后不远的一片野菜地里。这些毛春藤混在了一堆野菜中,寻常人很不容易察觉。”
话落,滕亦辰一个趔趄,虚扶了一把墙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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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今天中午,给大哥炒了个野菜。
那些野菜,是他亲手摘的。
腾亦儒起先没有什么反应,不过很快,他就瞪大了眸子,身体也细微颤抖了起来。
他猜到了自家胞兄失态的原因,也想起了另一件事……
后院的那一片野菜……
妻主高烧不退的那几日,大哥也正好身体不舒服。
家中所有的钱都紧着给二人治病,没太多闲钱买菜,所以他就……
采了后院的野菜来吃。
所以说,妻主体内的慢性春药,其实是他下的?
他那一晚被强奸,是他活该?
然后,他还连累了老五……
眉眼轮廓看不出什么区别的双生子,俊脸之上是相同的惊恐和绝望。
江凌月早就猜到了这样的结果,她没有多说什么,对着凌大夫道:“凌大夫,我跟你回去拿药吧,正好也有些事情想向你请教。”
“好。”
回凌大夫的小院的路上,凌大夫几次想问点什么,然而话到了嘴边,却又吞了回去。
他有什么资格去过问别人的家事?
尤其是,这种私密的事情。
而在二人走后,腾家的院子里,一片沉寂。
良久,滕亦辰冲进房间,噗通一声跪在了床边:“大哥,我对不起你。”
滕奕挣扎着起身,清浅的俊颜之上,并无怪罪之意:“我是夫她是妻,天经地义的事情,有何好对不起的?起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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