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忠信听着毕兴华的话,对于杜利民这个家伙被打的事情,感觉到了一种好笑,这打一顿也是杜利民该着活该。
李忠信一直就不明白杜利民为什么不报警,为什么不想让家里人知道,这个事情,还真就是杜利民喝多了搞的。
按照毕兴华的说法,杜利民跟他小声说的,他进胡同小便的时候,刚开始他没有向四下里,等提上裤子了,忽然间就看到旁边不远的地方有个白花花的东西再动,他迷迷糊糊地眨巴了两下眼睛看了过去,嘴巴里含糊其辞地叨咕了一句,这咋像是一个大屁股呢
就这一句话,那边顿时就喊起来耍流氓了。杜利民刚明白过来是怎么一回事情,就被几个人给打了。
李忠信心中清楚,这个时候和后世的时候不一样,而且,杜利民他们去的那个卡拉ok厅,应该是属于那种开在平房区域,上厕所的时候,这个时候基本上都是找胡同里面背光的旮旯的地方,直接就尿,毕竟大部分在歌厅都喝了很多的水或者是酒。
这杜利民的喝得虽然并不是很多,但是,唱完歌,被凉风一吹,冷不丁的总会有点蒙圈,在这个时候,你小便以后赶紧走就完了呗,对象还在外面等着呢
这家伙倒好,好死不活地看人家女人方便去,别人不喊你流氓还能跑了你卖切糕的。
那个女人去方便的时候,应该是他们那一伙的朋友在不远的地方给她望风,没有想到,杜利民从另外的一个地方过来也方便,产生了这样的一个误会。
李忠信越想杜利民这个事情就越觉得好笑,这货,心中一直琢磨着领对象出去找旅店玩耍,这下好了,玩耍没玩耍成,被人打成了这个样子。
被打成这样,杜利民那边还不敢声张,也就是老大毕兴华跟老四关系好,杜利民信任老大才和老大说了实话,要不然的话,他也是得不到这样的一种消息。
这样的一种事情,看起来应该是杜利民白挨打了,哪怕是能够找到对方那些打人的人,杜利民恐怕都不会去找。
咋说呢出了这样的一种事情,哪怕是找到对方,对方给报销一些医药费,再就没有其他的了,这个还是好的,如果对方咬定他耍流氓,到那个时候,还不一定会怎么样呢
这样的一种事情真要是闹大了的话,不光是杜利民的女朋友会和杜利民分手,就是学校方面也是会给杜利民这边记大过的,这样的事情,并不是简单地就能够说明白的。
就拿杜利民说的那个,他就看到了那个女人白白的大屁股,就被女人喊耍流氓了,要是女人硬说杜利民过去摸了她一下的话,那杜利民就不是简单地耍流氓了,一个搞不好,反倒会倒在这个事情上。
现在的这个时候,别说是弄巷当中了,就是大街上也是没有监控的,这个时候主要是证人,好人都能死在证人手中,别说这杜利民现在的这种状况了。
“医药费还够不够,我听王武打电话说,怕医药费不够,要是医药费不够的话,我这边有。”李忠信在这个时候已经是不纠结报警不报警的事情上了,直接开口问起来毕兴华医药费够不够的事情。
这个时候和后世基本上是一样的,到医院的时候,必须要先交够费用,之后才能够给你救治。
“医药费方面现在看来是够了,之前的那个时候,我们不知道杜利民被打得有多重,反正一看上去,浑身都是鲜血,而且脑袋上也是流血了,当时以为很重,怕需要做大手术或者是很多东西,所以那个时候我让老二给你打了电话。
你说这个事情闹的,早知道这样的话,听你的好了,非得赶这么一个时候出来,真的出事了。”毕兴华解释完医药费的事情以后,更是有些唏嘘地对李忠信说了起来。
在这个事情上,毕兴华之前对于李忠信不来参加一直颇有微词,也不用李忠信自己花钱请客,就是大家伙一起出来热闹,李忠信不参加,他总觉得李忠信不合群。
“医药费够了就好,其他的我们也不说了,我们进去看看老四的情况怎么样吧还有,一会儿看看,是老四的女朋友留下来陪老四,还是我们寝室的人留下来陪老四。
我们这么多人,总不能在医院呆着,我看看在附近找一个旅店,让大家住一晚吧”李忠信正色地对毕兴华说了起来。
对于什么人留下来陪杜利民的这个事情,李忠信也是想了,最好还是让杜利民的女友留下来,他们这些个大老爷们,粗手笨脚的,也不会侍候人,最主要的是,他们不受待见。
至于说让毕兴华他们都找旅店住一晚的这个事情,李忠信也是考虑了很清楚,正常情况下,杜利民他们去的那个卡拉ok是可以包夜的,也就是说,过了十二点以后,那里随便他们在那边唱歌,晚上他们也可以在那边睡觉。
现在出了这样的一个事情,总不能说他们再回去那边的卡拉ok厅去住和包夜了,就是他们想,那边的卡拉ok厅的老板也是不会同意了,因为杜利民在外面打仗了,卡拉ok厅的老板并不清楚这个是什么原因打起来的,后续的还有没有什么事情发生,所以,毕兴华他们几个人晚上的时候,应该是没有地方住了。
从九十年代初期开始,包夜的这个事情就开始流行了起来,无论是台球厅还是录像厅等等,都可以进行包夜。
正常情况下,台球厅什么的这些娱乐场所,在晚上九十点钟以后就没有人了,如果有学生包夜玩的话,那也是一笔不小的收入。
只要学生把他们的学生证件压到老板的手中,老板直接就会把这个地方给学生们用,这个是一种时代的产物,李忠信没有重生之前,也是和同学们出去包过夜,一玩玩一个晚上的。
只是李忠信没有想到,这杜利民张罗出来包夜,把自己包到医院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