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离火宗内召开的会议上易天将自己的想法道出,同时也想看看门下弟子对于此事的反应。成不凡是分神期首徒自然是想先拔头筹,只是他是离火宗在妖界商号的负责人,方方面面都在台前打点过所以认识的人不少。如果这样子的一个人突然入驻九仙山暗中保护狞文昌不消多久必定会被人认出的。所以这次执行任务的必须是个生面孔,最好还是从未去过妖界的。
此时坐在末首的孙鑫突然站起提议想担此重任,易天考虑再三自然是无不应允。而且他在此关键时刻挺身而出,无异于是想搏一下前程。易天笑道“好吧既然如此我就收你为记名弟子,替我去妖界一行吧。”
其余几人闻言则是面色一惊,孙鑫这般可是一脚蹬天,即便不是亲传弟子,可能够记名在灵界第一人名下成为弟子只怕将来前途不可限量了。
其余二人此时眼中却是露出浓浓的羡慕之色,眼看着大好的机缘就如此擦身而过只怕今天回去后必定会垂头痛哭一番。
知道他们心中的小九九易天也不啰嗦直接转头说道“宗门内剩下的事还请韩师兄主持,对外宗门之间的琐事就让玉芯去处理吧,她对于此道还是颇为熟悉的。”
“敬听宗主师弟吩咐,”韩流则是急忙回道。
“孙鑫随我来吧,”说完易天站起身来转身朝着后庭走去。
随即坐下的孙鑫脸上露出激动之色急忙站起身来紧随其后,毕竟离火宗主新上任后可是难得有亲近门下弟子的机会。这次面授机宜后孙鑫只怕会有质的飞跃,将来完成任务后在宗门内也会占得一席之地了。
来到宗门禁地密室内易天在内中坐下,孙鑫则是行至面前敬立聆听教诲。
“先行过拜师礼,你便是我门下弟子了”易天淡淡的说了句,孙鑫闻言迈上一步来跪在易天面前三跪九叩行了拜师大礼。
“坐吧,在我这边没按么多规矩,”易天伸手一指面前的空位道,孙鑫则是急忙走上前来找了个位子坐下。
随后易天伸手取出份玉简飞快地在上面写下了书信,而后在封口处留下了自己的印签。转手交给孙鑫道“你持此玉简去妖界九仙山会见宗主玄机子,他见到书信后会知道如何处理的。”
孙鑫接过玉简后恭敬的回道“是,师尊。”
“你到了九仙山后需要去重点保护的是一名叫狞文昌的元婴期修士,”易天说道“此人的真实身份乃是幽冥界皇储嫡子,他和他的哥哥狞文景很有可能会继承幽冥皇朝的帝位。”
孙鑫闻言则是面色一惊,听到这骇人的消息如此反应也是在情理之中。但帝位只有一个,听师尊所言此二人都有机会问鼎那位子,孙鑫则是面露疑色的问道“敢问师尊未知他们之中谁更为适合做那幽冥皇朝之主”
易天却是摆摆手道“你也不要惊讶,这也是未雨绸缪。当年我将他们二人分开也是不想让幽冥皇朝断了念想,如今狞文昌拜在九仙山玄机子门下,你所要做的就是尽力护其周全。”
“谨遵师命,”孙鑫也是不多话直接回道。
听到肯定的答复易天脸上也是露出满意的神色道“我知道你刚进阶分神期不久,又是离火宫内嫡传的弟子,无论心性品质都算得上是一等一的。”
“多谢师尊赞赏,其实弟子也没有您说的那么好了,”孙鑫脸上露出点害羞之色回道。
“这趟你前去妖界九仙山是为我分忧,时间上自然会有所拖沓,”易天说着伸手从储物间中取过数件灵器、依次递过去道“这是炎龙傲剑的剑胚,原本是我自己想修炼炎龙傲剑时使用的,如今便传于你吧。”
孙鑫眼中瞬间蹦出异样的神色,这炎龙傲剑乃是离火九变第七层的神通,现如今他不过是第六层的样子便可以提前拿到说明师尊将来必定会有所安排。
紧接着易天又取过一副蚕丝宝甲道“这是妖界九级顶峰妖兽碧鳞蚕后蚕丝所织成的软甲,连得合体期修士都无法破开其防御,你穿上此物便可保周全。”
晓是孙鑫在离火宫内见多识广也未曾见识过如此防御灵宝,结果软甲穿在身上后只觉得体态轻盈完全就是穿了件衬衫那般。
随后易天又取出了一份玉简将离火九变第六次和第七层中炎龙傲剑的功法一并拓刻下来传于孙鑫。
另外为了弥补他即将千年来值守任务导致的修为会落下同辈一截,易天还给出了足够其千年耗用的丹药。
如此一来当孙鑫回来复命后实力修为必定会有极大的提升,粗略的估计可以和现在的成不凡相持平了。
同时还给了他一件符宝,内中存有灵耀化千术功法,只要灵力足够激活之后甚至都能轻易灭杀合体初期修士。
待到面授机宜过后孙鑫便收拾行装返回正殿,在那里只有韩流等候着将他送入前往妖界的商船。
安排好这般事物后易天送算是松了口气,这次狞瑞霖真是给自己添了个偌大的麻烦。不消多说除了扶持幽冥新皇上位外自己还要对上那位现任的幽冥大帝狞狂,此獠不除幽冥皇朝就是个摆设罢了。
不过这至少也是千年后的事情了,现如今自己的修为到大乘期还有点距离,何况是魔灾大战刚刚结束整个灵界之中都需要时间休养生息一番。
这次与魔圣暴锊接触下来还是发现了不少关于罗天仙宫的隐秘,至少魔圣暴锊的身份就很值得推敲了。此外灵界三位大乘期修士必定是知道其中蹊跷的,所以易天还是觉得有必要去找师尊无烨问下内中详情。
来到宗门禁地无烨祖师闭关之所后,易天伸手朝着面前的光罩打出道法术,随后稽首恭敬的道“弟子有事求见祖师,还请现身一见。”
一道虚影随后出现在光罩之前,正是无烨的模样,只见他打量了下后叹了口气道“易天此次你沾染了太多的因果,看起来又有一番操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