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烈收缩。若若的呻吟被撞成一段一段残破不堪的哭叫,她将自己紧贴着男人滚烫坚硬的胸膛,双手紧紧缠住他,想要以此来减轻被撞击的幅度。
“哥哥——!若若——若若真的好爽啊!——爽得要死掉了!!!——怎么办——啊啊——恩!!啊——哥哥的鸡鸡恩——好大啊——哈啊——若若——要受不了哥哥的鸡鸡了——啊!!!”
“别说了,骚宝贝,别说了。”双眼通红的男人死命地肏着怀中的女孩,粗重的喘息声与啪啪的拍打声交织在一起,“再说哥哥真的会操死你的!!!……”
幼小的女孩挂在男人的大鸡巴上,失神地尖叫着。白皙细嫩的娇小躯体与高大健壮的深色肉体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对比,淫荡得摄人心魄。
“啊!——啊!——恩啊——!!”体内粗壮的大鸡巴抽插得实在是太狠,肉棒上根根凸起的青筋不断摩擦着在药物作用下敏感到异常的穴肉。若若已经被男人抽插到失去了语言,仿佛退回了婴孩时期,嘴里只能发出恩恩啊啊的叫声。
忽然男人稍稍放慢了动作,不再狠劲顶撞,而是低喘着,用鸡巴在女孩紧致的阴道里旋转研磨。磨了十来下之后,他的龟头撞到了一个小小的凸起,与此同时,身下的女孩忽然抓紧了他的后背,发出一声尖叫。
“啊——!!!!”
郑疏泽知道自己找对了地方,便调整好姿势,重新开始狠狠地抽送起来,大龟头次次插入都准确地撞在那个凸起上。他性感的臀部肌肉崩得紧紧的,每一下撞击重到他自己都会发出一声闷哼。若若被撞得浑身都在剧烈抖动,刚刚只是被撞了一下敏感点的她就已经爽到失控,现在哪里能受得住这样疯狂的肏法?歇斯底里地哭叫声顿时响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
又一道白光忽然照亮了室内,让她在一瞬间看清了正猛烈操干自己的男人现在的模样。他的额发已经被汗水打湿,他坚毅俊朗的脸上充满着疯狂的情欲,看起来足以让任何一个女人浑身酥麻。他胸前和腹部的肌肉结实地紧绷着,紧握住她腰部的手臂上鼓起了一道道青筋。
她第一次见到他时,就在惊讶着自己为何会那么好命,不仅能被一对善良的夫妻收养,还能拥有这样一个高大英俊的哥哥。可现在她才发现他不仅仅只是英俊,他的脸和他的身体,竟然能性感到让她窒息。
强烈的白光逝去之后,一声惊天动地的炸雷忽然传来,那一刻若若狂跳的心脏被震颤到几乎就要停止!她猛地抬起身子,紧紧地抱住了他。夹着肉棒的小穴因为突如其来的巨响而控制不住地剧烈收缩起来,那收缩很快就变成了疯狂的抽搐。若若紧搂着男人,哭着一口咬在了他的肩头,死死地闭上了眼睛。男人的抽送却始终不曾停止,阴道内传来的快感已经强烈到让她绝望,她的身体剧烈抖动着,可那让人根本无法忍耐的高潮却久久不肯停歇。
男人突然伸出一只大手抓住了她后脑的头发,将她的头猛地提起送到自己的面前,霸道的嘴唇立刻将她狠狠吻住,手按着她的头不让她离开。另一只手却伸到身下按住了她的臀部,将她狠狠地按向他的鸡巴。随着最后几下猛烈的抽动,他的喉中发出一声低沉的哼声,肉棒重重插入深处便再不动作。她却能清晰地感觉到那硕大的肉棒在她体内剧烈跳动着,一股股滚烫的液体激射入她的子宫,让她爽到叫不出声来。
这场激情过后的射精足足持续了半分钟之久,她的高潮也足足持续了半分钟。等到那快感过去,男人终于从她体内抽出时,若若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她瘫软在床上,唯一还能做的便是缓慢地喘息。小小的穴口外已经是一片混乱不堪,白色的粘稠液体混着几丝血红从她的腿间一股接着一股流出,红肿的小穴一张一合,如同缺氧的鱼儿。
看着被自己操到魂不守舍的小女孩,郑疏泽叹了口气。他躺了下来,轻柔地搂住她,在她的额前,脸庞,嘴唇上细腻温柔地亲吻着。过了一会儿,若若终于恢复了些力气,嘴巴张了张,轻声说了些什么。但她的声音太模糊了,他没能听清。
“若若……怎么了?……”他看着她虚弱的脸,心疼不已。可紧接着,她却忽然翻了个身,在激情中被吸允得娇艳欲滴的小嘴主动吻住了她。他惊讶地搂住她,接受着她稚嫩的热情,并渐渐开始回应,大舌缠住她的丁香小舌,不断吸允着她口中香甜的津液。
许久之后,若若终于喘着气松开了他,眼里仍然满是深深的情欲。她的声音因为过度的叫喊已经有些嘶哑,“哥哥……若若还想要……那里……那里还在痒……”
她的小穴里被涂了那么多媚药,又怎是一两次高潮可以缓解的。郑疏泽眸色一暗,重又吻住她,翻过身将她抱在怀里。再次扶起硬挺胀大的肉棒,闷哼一声,毫不留情地将它噗嗤送入那湿热幼嫩的小穴中,开始了又一番激烈的抽插。
小女孩带着哭腔的叫声,性器激烈交合拍打的啪啪声,男人隐忍粗重的喘息声,都被淹没在雨声中。
他的精液就像媚药(上)H
........咚咚的敲门声将若若从充满情欲的淫靡回忆中拉了回来,接着便见郑疏泽打开门,缓步走进了房间。
“若若,怎么不开灯?”昏暗的房间里窗帘全被拉上了,只有其中一扇窗户的窗帘露出了一小段,屋外苍白的路灯光透进屋内,勉强给予了这个房间可以视物的光线。
“在想事情……不想开灯。”若若低下头,害怕被他发现自己红透了的脸颊。她的私处已经在刚才的回忆中潮水泛滥,他刚刚进门时说话的低沉嗓音,都差点让她呻吟出声。
若若总在想,十一岁那年在她第一次做爱时,郑疏泽给她抹上的药膏是不是有着什么永久性的作用?自从在那晚体会过那种疯狂至极的快感之后,她的身体便变得敏感得不可思议。他对她来说简直就是行走的春药。他的每一次亲吻,每一次碰触,甚至说话的声音,无时无刻不在撩拨着她的淫欲。
郑疏泽走到她身边,将手中的热茶放在小桌上,又看了看她面前空白的画布。
“宝宝,想不到画什么就早点休息吧。”
那声轻柔而又低沉的“宝宝”让若若浑身一颤,她拉住他的手,仰起头来说道:“疏泽,让我画你好不好?”
“画我?”
“恩,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