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刺激,改为大口大口吮吸那些热情四溢的花蜜,舌尖更是模仿着性交的动作钻入了滑腻的肉道,快速进出着刺激着许郁的整个花谷。许郁的身体因为这种巨大的快感刺激,两条腿都紧绷起来,若不是被秦邵推着,大概早已死死绞在一起。
而随着秦邵舌尖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整个肉道都开始激烈地收缩抽搐,一股热流猛烈地喷了出来。被舔到潮吹的欢愉令五感都变得有些迟钝,许郁半睁着迷茫的眼睛,却感觉目之所及的一切都被虚化模糊了,最鲜明的感觉不过于自己的小腹处由花穴席卷而上的空虚和酸麻,娇嫩的内壁像被千万只蚂蚁嗜咬一般,明显觉得要不够。
秦邵当然知道这一点,但他不选择用性器插入自然是有理由的,昨天的玩弄实在有些过度,他也不是不知道应该节制,至于这几天没怎么动过的后穴,现在做了,许郁行走的姿势会奇怪,那些会随着他腿软而如同苍蝇一样黏上来的觊觎目光,光是想想就令秦邵不能忍。考虑到这点,就算自己现在忍得很难受,也没有真正插入。
但光刺激那处最敏感的花蒂,许郁的表情神色就已经够销魂蚀骨了,秦邵不满足的内心也能稍微舒服一点,他继续疼爱着那处能反复令许郁尖叫哭泣的地方,直搞得对方差点尿出来。低头看着那泥泞不堪潮水泛滥的阴部,秦邵最后重重亲了几口,直到那张艳红的小嘴也回应般诱惑地一张一合,才满意地从许郁大张的腿间直起身体。
重遇初恋/在出墙的边缘试探
因为搞得不算太过份,清理起来也很快,秦邵过去从不亲自做这种事,只是现在也已经做习惯了。他重新拿干净的毛巾沾了温水,将许郁全身都擦了一遍,擦完以后许郁仍旧满脸都写着不高兴,只差抡起拳头又对着秦邵一顿好捶,秦邵最近对着他越来越大的脾气早已摸清了办法,顺毛摸了老半天,末了说道:“好,知道你不愿意跟我同框,等下我先出去,你在里面等一会儿再走”
他戳了戳许郁气鼓鼓的面颊,笑,“不过这样也很明显,而且给人的感觉像是在偷情,难不成你最近好这口?”偷你妹的情,许郁恨不得打死秦邵,但哪怕就算秦邵最近面上表现得再温柔,他过去的斑斑劣迹也早在许郁心头留下足够多的威慑力,如今许郁怎么样都是不敢冲上去真将秦邵打痛的。
秦邵却把他现在的不快活当成了欲求不满,本来都站起来整理好自己,准备离开了,却还是弯腰在许郁额头亲了一口,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一个小东西给他,说:“我还带了玩具,要帮你放进去吗?”摊开的掌心间又是一枚小巧精致的铃铛,许郁看清楚以后,差点直接给掀翻,气到不行,背过身去大吼,“快滚吧你!”
秦邵继续笑着逗他,“真的不要?”
“滚滚滚!”
秦邵倒不介意他的态度,反而耐心十足地将东西放到了许郁的私服口袋里,放好以后,在许郁被怒火染得晶亮的眸子上又亲了亲,还揉了揉他的发丝,说:“要乖乖的,听到没有?”
许郁咬着嘴唇没有说话,看上去还是有点气不够,没缓过来。不过秦邵大概是真的很忙,时间上不允许他在此逗留过久,又说了几句话,很快他就真的离开了。他走以后,许郁一个人在休息室里呆了很久,出来的时候已经到了吃饭的时间,助理正拿着许郁的午餐朝这边小跑过来,生怕饿着他。
今天上午专注拍的那几场戏份许郁一直没过,再加上秦邵跑来探班的插曲,算是给导演那根脑子里本来就崩得厉害的弦紧上加紧,于是对着许郁,愈发睁只眼闭只眼了,又跟他讲了一遍戏,但没让他立即上场拍,而是让他酝酿酝酿,今天下午就先拍别人的了。许郁也知道是自己的问题,现在这种状态,离拖剧组后腿也不远了。
林以函是惯常地敬业,演技也是真的好,对于许郁接不住自己的戏这回事,他还是有点体会的,于是趁着吃饭的当口,就来给他指导,奈何许郁根本不太配合,对于他说的一大箩筐话,反应乏善可陈,更多时候都在神游天外。
林以函推了推他,调笑道:“看你这样儿,又在想金主呢?”
“胡说八道什么!”许郁不耐烦地斥道。
“你瞧你,”林以函扯着嘴角笑,“跟个炸药包似的,一点就燃,金主又给你挂落吃啦?”
三句话里有两句话都离不开自己的金主,许郁真怀疑林以函是不是看上了自己的金主,要真看上了他也不是不能给秦邵拉皮条,毕竟他现在迫切希望秦邵能去找个新欢,放开他这个连旧爱都算不上的不听话的宠物。
不知道还要被秦邵这样绑多久,一心盘算着要怎么样才能逃出猎人掌心的他根本提不起精神,连吃起饭来都显得有气无力,林以函对他这种吃不下去还要糟蹋食物的行为有点看不惯,很想直接劝他别吃了,但毕竟虽然和许郁熟识,而且自己对他还单方面有暧昧,但依许郁惯常的阴晴不定,说不好一个不耐烦就直接对着他的脑袋把饭扣下来了。
“你别杵在我跟前行不行,看见你的脸就倒胃口”许郁把刚才没对秦邵发完的火一股脑对着林以函全部甩了过去。
“我的脸让你倒胃口?!”林以函摸了一把自己的帅脸,“瞎说吧你,我怎么觉得你一直还挺喜欢我的脸的呢?”
许郁对他做了个呕吐的表情,林以函继续自恋道:“说起来,刚才来了个新的监制,就因为和我长得有点像,可受欢迎了,大家现在都在打招呼呢,你要不要出去看看?”
许郁撇撇嘴,林以函这张脸可是纯天然的,哪有那么容易和人撞,他也没有当真,更没往其它方面想,不过新监制来了,招呼还是要打的。见他起身,林以函跟着往外走,到了外边,许郁发现整个剧组上下气氛都很热络,好像监制还给在场的每个人都带了小礼物。
现场空调温度有点低,换下戏服以后,许郁给自己套了一件灰色线衫,他摸了摸自己的胳膊,却愈发觉得冷,眼睛也十分发涩,在场众人的欢声笑语间,偌大的片场,他目光死死盯着中间那个被包围的人的侧脸,明明是日思夜想希望再见一面的人,此刻却只剩下想夺路而逃的慌张。
许郁表情僵硬,脚下也像生了根,就那么杵在原地不动,林以函见状,奇怪地推了推他,“你怎么了?”
“没”许郁恍惚地抬了抬手,“没什么,我还有事,先走了。”
他这个样子让林以函有点担心,甚至怀疑起昨天那件事他是不是在金主那里并没有过关,以至于被折磨得精神恍惚了,但秦邵在众口相传里一直是个好口碑的金主,想必是不至于,这也是为什么昨天他敢睁眼说瞎话的原因,一是他和许郁之间确实干干净净,二是只要不是捉奸在床,那不承认就没事。秦邵也不会闲到为了这么点事特意找他麻烦,虽然对他那种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