坊流连,就是在自己府中以各种花样取乐,其骄奢做派,梁京中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哪怕是在御前,也不肯稍稍收敛一下。
只是到了现在,瑶姬如何还不明白?荒唐放浪的纨绔亲王,前十四年,都是在藏拙。
可这是为什么,究竟有什么原因让他要这么做。瑶姬为此调阅了光宗、宁宗两朝的起居注,试图从那些记录中寻找出蛛丝马迹。可她什么也没找到,这更让她肯定其中的异样——只有人为的清理,才会将其打扫得一干二净、滴水不漏。
或许这世间知道答案的人只有萧煜,但他们还远没有到能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
“罢了,”瑶姬摇了摇头,“段宏远,”段宏远闻声忙微躬着身子走过来,听她指着桌上新贡的挂绿,“一碟子送到重影宫,一碟子送到摄政王府。”
当下,不出半天的功夫,圣人往摄政王府上赐了贡果的事便人尽皆知了。因着皇帝才在朝上支持了张靖安,原本世家还以为她要转向了,这会儿一赐贡果,顿时又是人心浮动。
张靖安在家里嗤笑:“圣人年纪虽小,手段倒是不错,这又打又拉的,老练的很啊。”
张靖安哪里知道,瑶姬赐摄政王府贡果,不过是因惹了萧煜生气,要哄他罢了。只是萧煜贡果倒是收了,态度依旧不冷不热的。瑶姬变着法的在他授课的时候插科打诨,连撒娇卖痴的手段都用上了,萧煜还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弄得瑶姬也恼了——都是在权力场里打滚的人,谁还不知道谁啊。
她不乐意伺候了,当下把书一阖:“朕乏了,今日到此为止。”说罢也不等萧煜反应,站起来就往外走。
段宏远亦步亦趋,小心翼翼地往后看:“圣人……摄政王还在后头呢。”
“他爱跟就让他跟着。”瑶姬哼了一声。太极宫是皇帝的寝宫,也是前朝和后宫的分界,历任皇帝素来都是在前边理政读书,后边歇息。瑶姬带着一大群人呼啦啦地往后边走,眼看就要就要走到寝殿了——再继续,就是后宫了。
她方才住了脚,身后的萧煜慢条斯理道:“段宏远,带着你的人下去。”
段宏远偷觑瑶姬一眼,见她微微颔首,方才一挥手,一群人顷刻间退了个一干二净。萧煜这才上前,唇畔含笑:“生气了?”
瑶姬不答,反问他:“气消了?”
“你撒娇的样子还挺有趣。”这个可恶的男人悠然道。
瑶姬白了他一眼,因这话说得半真半假,又不好借此发作,抿了抿唇:“我要歇中觉,你回去罢。”
“我跟你一道。”萧煜在袖子底下捉住她的手。
这话里的意味顿时教她脸上一热,下意识想甩开大手,却又挣不开:“荒唐,外臣如何能入后宫。”
“我素来荒唐的,”男人垂眸,“瑶瑶莫非不知?”
可再荒唐,也没有到青天白日,在皇帝的寝殿做那种事的道理。见她不答,萧煜松开手:“既然瑶瑶不愿,那便罢了。”说罢转身欲走,却被拽住了袖子。
“等等……”少女只觉两颊发烫,在男人似笑非笑的目光下,更是犹如火烧,“我……又没有说不愿。”待她看到萧煜脸上露出得逞的笑来,顿时恨得不行,“老狐狸!”
“瑶瑶嫌七叔老了,嗯?”
说是寝殿,其实太极宫的后殿房间颇多,大半都是空着的。萧煜一面说着,一面将少女打横抱起,随意找了间房推门而入。瑶姬被他唬了一跳,慌得手脚乱踢乱蹬:“你……放肆!当心被人瞧见!”
“小点声不就没人知道了,乖……把嘴张开。”萧煜说着,已经拿手去解她的衣带,俯身封住小嘴里的吚吚呜呜,粗糙的舌面细细舔过每一寸嫩肉,又迫着她吞下自己渡进去的口津。偏偏这间屋子从未有人住过,却是桌椅床榻无一不缺,瑶姬被男人按在罗榻上,身子滚进健壮滚烫的怀里,层层叠叠的衣襟已然散开了。
洁白无瑕的脖颈底下,却是紧紧裹覆的白绫。萧煜眼中一黯,,指尖落在其上轻轻摩挲:“疼吗?”
瑶姬正在神思迷蒙,听到他低沉的话音,方才睁着柔媚迷离的眼儿娇声回答:“嗯,很疼的……”
不仅疼,因着她正是生长发育的时候,两只乳儿还涨涨的痒。男人温柔地将白绫一层层解开,露出底下被勒出红痕的可怜娇乳。一得到喘息的机会,那两团奶肉立时便像小兔子般翘耸而起,上头的奶尖儿红艳艳的,还没被男人玩弄,已是硬了。
“七叔给瑶瑶舔舔,”这般说着,萧煜俯身含住小樱果,“……舔舔就不疼了。”
帝王策11(高H)
饱满的乳肉被他含在唇间,先是轻柔的吮,“啊……”少女攀着他的脖子,拱起纤腰忍不住把奶子往里送,“好痒,七叔……啊哈,舔得瑶瑶好痒……”这般舒缓的爱抚很快教她不满足起来,樱唇开阖,明明小脸上是羞涩的绯红,吐出的话语却放浪淫荡,“重一点,重一点七叔……好涨,奶头好涨……”
萧煜从善如流,加大力度吮着那胀鼓鼓的奶儿,甚至还用牙齿去咬,口里含含糊糊:“舒不舒服?”得到小家伙娇媚的哼声后,便用手拉扯另一只被冷落的奶尖儿,直到玩得发红充血了方才吐出来,又蹂躏起另一只。
“以后不许缠胸了,知道吗?”身下的美人儿已流出了水,萧煜扯掉她底下的下裳,露出修长笔直的美腿和饱满光洁的花户,他把那长腿儿微微分开,探到中间抹了把,放在鼻端轻嗅,“湿的这么快,是不是想吃七叔的肉棒,嗯?”
瑶姬却记着他方才的话:“不缠胸,嗯啊……会被人发现的。”说到后一句骤然绷紧了身子,原来男人把手指探进小穴里,在那湿哒哒的花径中搅弄起来。
萧煜也明白是这个道理,到底心疼她如此自苦罢了,双眉微微拧起,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