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居心不良。瑶姬绝对不承认自己被男人的那个笑给撩到了,她咳了咳,“说正事。”
“对我来说,这就是正事。”
一直在她腰间游移的大手轻轻一挑,不知什么时候被解开的束带便落了下来。男人的唇重又含住她的小嘴,低沉的声音透着丝丝沙哑,愈显撩人。
“当初你答应我,若是逃跑,就任我处置。”
舔吮从唇瓣深入到小嘴里,大舌贴着湿热的软肉捣弄,就如同身下那根滚热的阳具一般,徐缓却又坚定地一下一下顶着少女的腿心,即便隔着层层衣物,她也能感受到那惊人的有力和粗壮。
“所以今天,我们新账旧账一起算。”
“哪,哪来的新账……”瑶姬被吻得浑身无力,花心里一阵阵的瘙痒,淫水无可避免地渗了出来,被肉棒正顶弄着的腿间一片湿热,她还是不死心地试图挣扎,“……我不记得,啊哈,又……又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
戚子远一边吻她,一边把大手探到裙摆底下摸索,触手果然是满手滑腻,少女丰沛的汁水早已打湿了亵裤,那湿乎乎的热意透过丝质衬裤传出来,即便没有靠近了去嗅,也能闻到弥散出的淡淡芬芳。
他眸底笑意愈深,捧着那颗小脑袋玩弄她不断躲避的香舌:“我抓你的时候,你为什么要跑?”
“不想见我,嗯?”摸到了已然探出头的小小花核,他重重拧了一下。
这一拧顿时让美人儿绷紧玉腿浑身哆嗦,大眼儿里秋水盈盈,也不知是气的,还是舒爽到了极致:“我,我……”
她说不出话来,她确实是不想见他,已经下定了决心再不会与他有瓜葛,若是真的与他见面,瑶姬怕自己好不容易筑起的防线会顷刻坍塌。
事实也确实如此,如此轻易就被他弄软了身子,不仅没有跑掉,反而还被他压着做了这般羞耻之事,她可以辩解是因为戚子远武功比她高,也可以怪自己的身子太敏感,最真实的原因,未尝不是她根本就不舍得逃。
( 独576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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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夜雨 19(高 H)
戚子远,你欺负我。”答,瑶姬只好装可怜,她泪盈于能乎马上就要哭了出来,声音里也带着腔,娇娇软软的,如同鸣咽的小小端咪,“你一见我就欺负我,第一次也是,现在也是……你就是看我好欺负……”戚子远被她指责得哭笑不得,究竟是谁欺负谁,要不是两年她狠狠坑了他一把,她会有如今?瑶姬的小花样,他哪里看不出来,也不点破,低笑着含着她的小香舌咬了一口:“我这叫除魔卫道。”瑶姬傻了眼:“……你不要脸!”戚子远早看出来了,对付妖女就是要不硬脸。
所以他坦然接受了的“称赞”,一只大手探进衣那圆鼓鼓的奶儿揉搓,另一只勾勒着淫水打湿的衬裤底下饱满娇然嫩的花户在那桃源谷地上一圈又一圈打着转儿,亲吻沿着脖颈往下,吮上少女精致的锁骨:“你走了,我就硬不起来了,你是不是要赔偿我?”这完全是胡说八道,“小戚子远”一切正常,雄风更甚往昔。这会儿在少女腿间时轻时重地顶弄着,即便瑶姬咬着唇,到底也忍不住溢出了声声娇吟。
男人见火候已差不多了,便将大肉棒释放出来,又一次毫无阻隔地顶了上去。美人儿裙裙底下的衣衫也被他除下,两人已有数月未见,菇头顶上穴口时,湿哒哒的小嘴儿却如鸟投林,飞快地便将阳具含住,更是吮着棒身不断里咽。
耳听的戚子远的低笑,瑶姬愈发等愤,一边暗恨身子不争气,一边又被他弄得连骨头都酥了。
她双腿软得站不住,全靠男人托着小屁股依偎在他怀里,空虚的花径被熟悉的肉物一寸寸填满,待到大龟头抵上花心时,又是一股淫汁涌出,她终于忍不住娇喊出声。
这四周阴影幢幢,唯有月光,黑暗中的交合似乎别有一番意趣,只听得肉棒在嫩穴里抽插的噗嗤声响,丰沛的蜜水不断被挤压出来,又因着男人硕大的卵蛋撞击在花户上,啪啪啪啪的响亮水声不绝于耳。
少女的娇吟时断时续,被撞击得支离破碎。嫩尿被肉着,淫核也被捏拧着,久违的快感席卷而来,头昏脑涨,好歹还记得要紧之子远,啊哈.…..等等,啊,咽啊等,停,停下来,啊..……”男人不仅没停,反而含吮着她的小奶头哑声道:“戚子远?瑶瑶,你以前和我做的时候都叫我夫君。”一边说,他一边又咬了那奶头一下,把小小一颗可怜樱果都给吮得红肿了,听声音,竟还有些委屈。恨得瑶姬暗碎他果真是没脸没皮了,想当初这混蛋虽然也是个淫兽,可他向来冷颜寡语,几时说过这种话。她是不知戚子远与她重逢,心中块垒俱消,此时是说不出的畅快满足。
他一高兴,就忍不住有些多话,加之已决,更想在意中人面前卖个乖,才如此这般。
可怜瑶姬久不承雨露,他一插进去就大开大合,大鸡巴顶着花心干得又快又狠,虽不是整根入整根出,可这般一根粗硬巨物专抵着软肉飞速抽插,没上多久就把美人儿干得泄了。
湿热的阴精喷涌而出,兜头就淋在了两颗卵蛋上。男人闷哼着紧紧掐住手中纤似柳条的腰肢,趁着这当口一举挺进,狠狠插进了紧窄娇嫩的小子宫。
他使力便将少女抱起来,让她夹着自己的劲腰,将她抵在墙上从下往上肉干。
如此激烈的动作,只见美人儿胸前裸露出来的奶儿也被撞击得摇晃不止。
她早已是衣衫半褪,近乎赤裸,一张小脸上潮红遍布,在那清冷银辉之下显娇媚。
小嘴里嗯嗯啊啊的中吟不止,又是讨饶,又是气恨:“啊,嗯啊好深…不要,不要顶那里,戚子远...….啊哈,戚子远,”宫壁又被男人狠撞了一下,她只好抽抽嗒嗒的改口,“夫君,好涨.…….瑶瑶好涨.……你,你流氓,现在还不走.……啊哈,再不走…….就要被我师姐吸干了。
话一出口,又觉难为情,分明正在吸干戚子远的是她而不是别人。果听得男人淡淡道:“我现在是你的炉鼎,单芳华难不成还要夺人所好?”
她心中确也是焦急的,气哼哼地道:“你身上药性未解,又喝了酒,她想制住你易如反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