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她使劲眨了眨眼睛,这人有点眼熟,要说是老爸,长得也不像啊…….这么想着,瑶姬就忍不住伸手去摸男人的脸,“嘿,长得…….长得还挺好看。”男人站在那里,不得不忍受一只手在自己脸上乱摸乱捏,大概是摸上瘾了,她把整个身子靠过来,胳膊就挂在他脖子|上:“你是我爸爸……变年轻了?”不能跟醉鬼计较,不能跟醉鬼计较..…而且她还是自己的学生….暗自告诚了自己无数遍,傅景声才忍下了把这个无良学生甩开的冲动。
他一把抓住那只作乱的手,扯着女孩儿就往外走。
他的力气很大,傅景声向来是不会怜香惜玉的,瑶姬被他扯得跌跌撞撞,脚下跟跄就要往地上扑。“我走不了!”她索性坐在地上就不起来了。醉鬼发起酒疯来,连傅大教授都没辙,他只能无奈地道:“你想怎么样。”“你抱我。”
“不行。”
那我就不走。”
女孩儿坐在地上,满含着醉意的眼睛湿漉漉的,就那么看着傅景声,不知为什么,他竟看出了一点娇憨来。傅教授不自在地咳了一声,不由自主放柔了声音:“那好,你站起来,我抱你。"
“好~”她这才欢欢喜喜地站了起来,胳膊重又勾住他的脖子,她喝的应该是樱桃酒,说话间便有那带着点微醺的樱桃甜香淡淡弥散,傅景声想,一定是走廊的暖气太足,不然他怎么会有点热。
这热意在他穿过走廊走到地下停车场时愈发强烈了,等他好不容易到了车旁,已是出了一身的汗,而罪魁祸首还在哼哼着拿自己的脸往他胸前蹭。
她的两只小手也不闲着,一只扯着傅景声的衣襟,一只从脖子摸到喉结。
指尖按了按手底下那个硬硬的东西,察觉到它滚了滚,瑶姬顿时一惊:“咦,这是什|么?!傅景声:…….别乱摸!男人的脸色沉得能拧出水,想把瑶姬塞在后座,又怕她乱滚乱动把自己给弄伤了。傅景声半点也没想到自己还有这么体贴的一天,我是老师,要爱护学生,爱护学生.……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瑶姬弄上副驾驶系好安全带,傅教授刚坐定准备发动车子,就发现自己的学生又把手伸了过来。
这一次的地方很不凑巧,是他的胯部。
迷迷糊糊的,瑶姬觉得自己摸到了什么东西。硬硬的,很大,而且还在继续变大……这种坚硬触感和自己摸到的那个会滚动的硬物不同,它是柱状的,像一根弥散着热意的大棍子,还会时不时地跳两下。
这玩意儿……是男人那东西吧,她迷迷瞪瞪地抬头,正对上一张怒意几欲喷薄的俊脸。她终于认出来了,这是傅景声。
一个毒舌奇葩男,对谁都不讲情面,听说连女学生他都骂。完了,瑶姬想,我把他裤子扒了,他是不是要打我。都说醉鬼的思维飘忽不定匪夷所思,眼下瑶姬就是如此。她思索了一下,为了让自己不挨打,空着的那只手也探过来,分别握住了肉棒根部两颗沉甸甸的精囊。
“不许动,敢动我就捏爆你的蛋。”
傅景声:“……”
见男人果然没有动,她满意地点头,还伸手拍了拍他的脸:“很好,乖。”
傅景声:“……”
“唔……接下来,要怎么办呢……”既然裤子都扒了,干脆做全套,女孩儿嗯嗯两声,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
她自顾自的做了决定,可怜傅景声目瞪口呆,脸上都不知道要做出什么表情。
只见女孩儿两只柔嫩小手从肉棒根部往下滑,握住粗糙不平的棒身上下套弄,因为半醉半醒的,这套弄的动作也磕磕绊绊。时不时抓住阳具的力度太大,又或者不小心扯下一根耻毛,男人半是舒爽半是疼痛,额上已全是热汗,咬牙切齿地挤出一句话:“林瑶,住手,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知道呀,”女孩儿歪了歪头,“你是傅老师~”
“知道我是老师,你还……”
“可你这里都硬了,”她眨巴着眼睛,“傅老师,你看起来斯斯文文的,原来不是个弱鸡啊。”
那是被你摸硬的!而且弱鸡又是怎么回事!
不得不说,傅教授那话儿确实可观,要两只手合拢才能握住。不仅粗,还生的长,没套弄上多久瑶姬就觉得手酸。她这会儿是半点理也不讲的,上手便去揉搓那两颗精囊:“不玩了不玩了,傅老师,快点射出来,不然我就捏爆它。”
傅景声:“……”
第二次被威胁,傅景声差点抓狂,他倒是想赶紧摆脱这种窘状,可射精是他说射就能射的吗!怒到极致,他反而出奇的冷静了下来。
“松手,今天的事我当没发生过。”
某人毫无危机感:“不松。”
“我再问你一遍,松不松?”
高大的身影徐徐迫近,瑶姬眨眨眼睛,刚准备说话,叮铃铃,电话铃声响了起来。
为人师表5
第二天,瑶姬是在酒店大床上醒来的。宿醉让她头痛欲裂,坐在床上发了好一会儿的呆,才反应过来自己昨晚都做了些什么坐在地上耍赖,要求傅景声抱她,最后还……扒了他的裤子威胁他,连,连他那东西都摸了。
如果说往老师脸上泼了一杯咖啡还不算最糟糕的事,那昨晚一过,瑶姬觉得自己可能要以死谢罪了……傅景声没对她做什么,虽然后半夜的记忆都模糊不清了,可自己是不是完好的,瑶姬还是能分清的。
昨晚傅景声大概是用了自己最大的绅士风度才没把她怎么样,林父一个电话打过来,听说女儿醉了正在发酒疯,那对心大的夫妇竟然就把她托付给了傅景声,理由是“小傅啊,你一看就是个好小伙子,既然囡囡醉了你不好开车,就近找个酒店把她放下,她自己清醒了就会回家的"。爹啊,妈啊,我还是亲生的吗?这一世瑶姬还在襁裸之中就投胎而来,林父林母对她来说就是真正的父母,不得不说老两口看人的眼光挺准,那个脾气糟糕的男人确实是个好人,在那样的情况下都没有乘人之危。
要知道瑶姬算主动勾引他了,一直到他抱着瑶姬进房间的路上,女孩儿都还在他怀里不停作乱。
他胯间巨物被蹭得硬邦邦的,从在车上开始就没软下来过,只能勉强遮掩着。闹到后半夜,好不容易瑶姬才睡了过去,一醒来就已经是日上三竿了。
她抓了抓头发,想起来今天是周一,赶紧爬起来洗漱好往学校赶——今天有“陈杀手”的课,完了,我的奖学金!紧赶慢赶,“陈杀手”的课到底赶上了,只是整节课上瑶姬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