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大力,只是轻轻一咬,换来的就是瑶姬带看哭腔的嘤咛。
她的身子太敏感了 ,一旦情动,轻而易举就能被弄得丢盔弃甲。
这般的嫩,又这般的多汁,是以上下齐攻之下,她很快就泄了出来,小屁股在淫水的滴淌下顿时湿哒哒的,男人将两瓣美臀握在手中往外掰开,逼迫得小肉涧不得不张得更大,好让他把鸡巴捅进花心里。
“唔,啊....啊哈.....啊.....”
快速的撞击让瑶姬胡视线不断闪动,她不得不紧紧夹住男人的腰才不会被顶得身形不稳,但如此激烈的肏干之下,想看清陆寒深的身体,并不是件易事。
李东溟告辞离开前,她曾细细地询问过若是中了幻梦散会有哪些特征。
“神志不清还不够明显?” 李东溟有些奇怪。
瑶姬不好说出自己的怀疑 “我是说. ..其他的,警如身体会不会有什么表征,就像中了毒一样. ”
李东溟沉吟起来: ”如此说来,倒确有一点,不过不是 ’奴’ 而是'种’。
’种’ 同样也会服下幻梦散,但和‘奴’ 服下的不一样,具体是哪种,我现在还没查清楚,目前只知道,若是’种’ 在皮肤上会有一个很小的不规则图案。”
李东溟说看,从随身带的包里拿出纸笔。
刷刷几下,他往纸上画出一个似菱形,但又说不上的图案 :“就是这个,胳膊上,腿上,朐前....任何地方都有可能出现,图案的颜色是红色。”
至于为什么会出现这个图案,那些被警察抓获的“种” 都说不出原因,只知道若是 “种”,身上就会有这个图案。
瑶姬的身上自然是没有这个图案的,她不由想到陆寒深,那个人.....,又会不会有?
这正是她今晚特意过来的原因 ,悄悄地仔细寻找着,身体在交欢的快感下战栗颤抖,她的神经也紧绷到了极致。
若是真的,真的在陆寒深身上看到了那个图案,她又该如何?
瑶姬甚至没有想明白,她只是告诉自己,一定要弄清楚,哪怕是最坏的结果了也不能这么被蒙骗下去。
“啊!——”
一声娇哼,她感觉花腔里骤然一热. 男人紧紧抓看她纤细的腰肢特她按在怀里,那力道大得几乎要将她揉进血肉中。他浓浊的精液喷射而出 ,顷刻间就将花壶浇了个透,瑶姬只觉身体一阵抽搐,随即就软软地瘫倒了下去。
没有,在她入目所及的地方,都没有看到。
和放松的身体一样,她也舒了口气。
但这还不是结束,还有她没有寻找的地方,他的腰背、双腿.....甚至是胯间。
臂膀轻轻地横过纤腰,陆寒深似乎想将她抱起来, “别.,,.,.” 她伸出小手,抵在那渗着汗水的胸膛上, “寒深,还记得我们的第一次吗?”
她深夜摸进陆寒深的房间里,打着给他“吹一吹”的旗号,用小嘴含了他的肉棒。
那是陆寒深初次尝到情欲的滋味,更是在误会中以为她喜欢他,想做他的新娘。
一时间陆寒深的心头五味杂陈,就在怔忪中,女孩将他轻轻一推,半靠在了墙上。
她的小脑袋伏下去,刚被男人舔吃过的樱唇微微启开,香舌探出,又一次含住了他的欲根。那大家伙刚射过还是疲软的,被这般含吮着拿舌尖几下拨弄,几乎是立时就重新苏醒,将那张湿热小嘴塞得满满当当。
“……唔,嗯唔……”
瑶姬顺势收紧双颊,香舌灵活地滑动舔弄,两只小手抓着露在小嘴外的大半截棒身,上下套弄着给男人吃起了鸡巴。
两张小嘴,带给肉棒的感觉是截然不同的。
下面那张虽然更为紧窄,但包容性极强,大鸡巴插在里面可以尽情地纵横驰骋,骚水儿一股一股地渗出来,并不担心会弄伤它。
上面这张却又不同,它很浅,根本含不下整根肉棒,若是想要全部捅进去就要强行侵犯美人儿的咽喉,陆寒深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这样狠心的。
因而他坐在地上,大手不由自主地落在胯间那颗小脑袋上,想挺动劲腰抽插,却又强忍着不让自己用力。很快肉棒就感觉到了喷薄的冲动,陆寒深没有像在小屄里那样强守精关,而是任由精液激射而出,灌了美人儿满满一嘴。
这般多的精水,瑶姬当然吃不下,她只能尽量吸舔着把浓浆往下咽,但还是有大半部分浊液洒了出来,顺着她的嘴角流淌。
一泡浓精射完,男人粗重地喘息着,她也松开握着棒身的小手,微微后退。
没有,他胯间腿上都没有那个图案,胸脯同样也在剧烈起伏,虽然小嘴含着肉棒有些酸痛,但瑶姬还是由衷地又放松了一些。
她没注意到,自己眼下的模样是如此香艳。
微张的小嘴里满是白浆,美眸湿漉漉的,里头的媚意浑然天成,根本不用刻意释放。
而她颈间、乳间,星星点点洒落的都是淌下来的糜白,腿间的小淫屄不久之前才被肏干过,没有被完全吸收的浆液随着娇躯的起伏收缩被推挤出去,上下两张小嘴同时吐着精液,真真是淫靡到了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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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神17(高H)
如斯美景,陆寒深的眸色不由愈发幽黯。见瑶姬伸出小手抹掉唇边的白浊,似乎想撑着酸软的身子站起来,他手臂轻动,便抓住了她纤细的脚踝。
“唔……”
瑶姬只来得及哼了一声,就被男人重又按在了身下。
她修长的双腿被大大分开,露出腿心正吐着精水的小嫩屄,只见花唇微微绽开着,显然还在因为之前的肏干难以平静。
陆寒深伸指拨了拨微肿的小花珠,又刮起她小脸上酒落的一点精液喂到她唇边: “乖,吃下去。”
“嗯......嗯唔......”
女孩乖乖探出粉嫩舌尖,只见指尖上一湿,香舌裹着精水吞进口中,男人在她胸前脸上刮蹭着,又接二连三喂了更多酒落在雪肤上的白浊进去。
就在她乖乖吃看精水时,刚刚疲软下去的肉棒已是又怒涨而起。陆寒深却没有借着这个姿势再次插进去,反而直起身,凝视看仰面躺在地毯上的娇小人儿。
“好吃吗,嗯?”
只见那小儿眼神迷离,乌发凌乱,闻言微微张开小嘴,像是有些不满地皱了皱鼻子,哼道: “不好吃..,.,.苦
苦的。”
他不由地笑了起来,陆寒深很少笑,此时也只是微微勾起唇角 ,但幽深的瞳中,温柔如水一般流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