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击。
“太深了,别……这么用力……啊……”疼痛中伴随着巨大的快感,若不是我紧紧抓住窗棱,还有腰间被他用力禁锢着,我想自己肯定会被撞飞出窗户。
窗外月色河林的景色在我眼中已是一片眼花缭乱,我陷入巨大的快感中已无暇思量更多。
“告诉我,是谁?”毗湿奴压着我,急喘着开口。
先前我中迷毒之时他已问过我这个问题,那时我胡乱否认,却没想到他如此死心眼,执着那个答案不放。
他见我还是不应,便直起腰身,扣住我的臀,更加凶狠地撞击——
我完全跟不上他的速度,只觉得自己可能会被他不知轻重地蹂躏至死。
“是你……是你啊——”我终于屈服在他的胯下,羞耻又迷乱地说出了那个答案。
突然,他紧锢着我腰间的手一松,抽出那根怒张的欲望,然后将我一把捞起转身向他。
“真的?”他眸中光晕闪烁,荡出浅浅的喜悦。
此时已七荤八素的我,兵败如山倒地点点头,有一种被人强行揭开了最后一张底牌的慌张和无助。
毗湿奴细细地看着我,月光下少年白净的面容透着一丝温柔,他脸上情欲的痕迹极淡,和此时抵着我小腹的那根完全是南辕北辙。
“花怜。”他牵起我滑落脸侧的发丝顺至耳后,“就算不能加持修为,我也想要你当我的圣女,留在我身边。”
闻言,我有些震颤,我不是无心之人,这样的表达已让我感觉到感情的发酵。
心动、甜蜜、窃喜,但更多的却是彷徨与无助。
世事如此难料,我逃避毗湿奴千年之后扭曲的神性和难以捉摸的感情,却在不知不觉间被现在的他软化了心房。
重回旧世,我的路走得似乎异常艰辛,千年之后的爱人们,在这里都面目全非,罗睺将我遗弃,湿婆见我云淡风轻,释迦高坐善见,我根本无缘见得,而卡卡,在此时应该并未诞生。
没想到却是毗湿奴将落魄的我半路捡到,他从来没有询问我的来历,只是在我最无助的时候,一次又一次地帮助我。
我怎么能毫无所动?
“让我考虑一下……”我垂下眼眸,对于他的要求,我不想草率回答,心中隐隐觉得这个答案似乎非常重要。
他见我依旧迟疑,有些失落,但下一刻,他将我抱起,又回到了床上。
他盘腿而坐,抱着我跨开双腿,与他面对,坐在他的腰腹之上。
他抱着我,埋首在我的胸口,低道:“你可以考虑,但现在,我想与你双修。”
第三百一十七章要命的双修(一)
我有点头晕,说来说去还是绕不开双修这个话题。
“刚才已经好多次了,我好累……”我抱着毗湿奴的脖子,不依地撒娇。
现在已是后半夜,我早已被他折腾得疲惫不已,可他却只是在初时迷药的作用下射过两次,清醒之后就专注于用肉体逼迫我、追问我。
“我还未曾与人体验过乐空双运之趣,就一次,好不好?”他的声音有几分沙哑,透着渴求之意。
我有点狠不下心来拒绝,想着如今也与他成了这样的关系,多一次似乎也没有什么。
遂闷闷地“嗯”了一声,还不忘嘱咐道:“轻一点,我怕疼。”
得到我的允诺,他立刻捧住我的臀,一手扶着肉杵,再又插了进来。
他抱着我的臀,开始上下起伏,没过多久,蜜液沁出,再次润滑了交合之处,他进出的动作开始变得剧烈,呼吸也愈渐沉重。
我仰着头,眯着眼,半是承着他的力量配合着扭动腰肢。
他胯下宝杵一下又一下地撞击着我的花心,带来又酸又麻的快意。
我不断缩紧小腹,绞动穴肉,高点欲临——
终于,我再一次攀上巅峰,忍不住嘤嘤啼叫出来。
此时,毗湿奴深抵着我,不再动作,感受着我泄身的抽搐和收缩。
过了好一会,那高潮的快意还未落下,他再又动作起来。
我被他这样反复捣动,泄了好几次,终于承受不住。
“不行了,我好累。”就连嗓子也叫哑了。
这时,毗湿奴停下动作,将我放倒在床上,然后推开我的双腿,露出了腿心那朵被过分滋润的娇花。
已然绽放的艳红花儿,其实就是被过度蹂躏,腿心被撞得通红,花瓣与花口更是殷红充血,那小洞几乎被撑得合不拢,里里外外都泛着湿漉漉的水光。
“乐空双运讲求男子交而不泻,我会让你体验极乐。”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的下身,说完此话后,又欺下身来,提抢再入。
又一次被填满,那熟悉的战栗感传来,却牵起了我混沌脑海中的一丝警觉——
什么?交而不泄?
这四个字顿时炸得我清醒了不少。
“什么交而不泄?我不要啊……”我开始抗议,可惜我此时的姿态像一只被毗湿奴压扁的青蛙,说话都少一口气。
“你答应了我的。”他吮咬着我的脖子,闷哼开口,胯下毫不泄力。
说罢,便又堵住我的唇,吞下我的一切抗议。
当我再次要到达顶峰之时,他伸手向下,揉弄着那颗花珠,不断刺激,陡然之间我被抛上巅峰,这浪潮来得太猛,我几乎快背过气。
还没来得及喘息,他更变本加厉地揉弄着花珠和花瓣,另一手更向菊蕊刺去——
“你……别……”我在他的吻中,只来得及吐出两个字,便又被极乐捕获。
身体的快感几乎让我失魂,我无法用鼻子呼吸,只想大口喘气,可嘴又偏偏被他堵住。
没有空气的我,几乎接触到了临近死亡的窒息,合着下身被密切沉重地撞击,我终于忍不住一声尖叫,狠狠大泄,昏死了过去。
当我再次醒来,天光已亮,窗外薄雾笼罩,鸟鸣四处。
已经早上了吗?
我昏蒙蒙地想着,刚动了动,除了一身酸痛,下身竟然又是被撑开的感觉——
身后原本抱着我沉睡的人儿也醒了,他顶了顶胯间,更将自己填满在我体内。
“你、你出去。”我气息奄奄地开口,完全不像一个刚睡醒的人。
结果毗湿奴不仅没有退出,反而从后面抱住我,他的手从后面罩住我的胸乳,肆意扭捏着。
乳首的小小玫果被不断拨弄,连带刺激着下身也收缩绞动。
毗湿奴拉开我一条软弱无力的腿,又从后面顶了顶,沙哑地道:“昨夜你才刚体验了乐空双运之趣,便昏过去了,看来我们以后得勤加练习。”
一听这话,我立刻愤意满满,“什么乐空双运,我昨天都快不能呼吸了。”
闻言,毗湿奴竟然低低一笑,他啄吻着我的后颈,嗓音沙哑,却含着宠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