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非念才回过神来,呼吸却还未均匀:“世子爷……”
“不要叫我世子爷,叫我萧然,抑或更亲昵的……”
然而林非念却未曾改口:“世子爷……既然已经射了……可否放开本宫了……”
楚萧然原也心疼林非念,知道她泄身多次,不宜再纵欲下去,有伤身子,可是林非念这一番无情无义之
话,大有种榨取了男精之后,便翻脸不认人的样子,却也是激怒了他。
他刚才是被林非念强行压住龟头,才意外射出,可还没有过瘾呢,积攒了数个月的精水也不过射出一小部
分。
看看这翻脸不认人的骚浪模样,楚萧然决定,定要将精水全部灌给她才作罢。
楚萧然冷冷一笑:“谁说一次便是够了,若是精水不足,可解不了毒呢。”
他压着林非念的屁股,扭动几下,那还堵在小穴里的肉柱很快又硬了起来,然后他挺动着腰胯开始耸动了
起来。
女上位的姿势,本是林非念握着主动权,她自也可以推开她强行爬起。
可是此时的林非念腰身酸软到无力,根本没有力气再爬起,唯有在楚萧然不断的撞击下,随波逐流,无助
摆动。
“世……萧然……不要了……”林非念无助的求饶着。
可楚萧然怎会放过她,粗长的阳物在里头狠命顶弄,青筋凸起的肉棒子硬度更甚刚才,似一块烧红的铁棒
一样,捅在娇嫩的骚逼里。
淫水顺着肉柱流淌下来,然后不断被拍打捣弄捣成白沫,四处飞溅,沾染在彼此相交之处。
已经被破开过一次宫颈,不几下便被男人再度攻破,直捣黄龙一般横冲直撞了进去,抵着宫壁肏弄起来。
林非念无力承受,恍惚间又高潮了一次,淫水堵在肚子里,无处发泄,小腹一阵阵酸胀,一股股激流沿着
四肢百骸游走,让他分不清到底是痛苦多一些,还是快感多一些。
她只恨不得自己就这般昏死过去,然而意识迷迷糊糊,却始终带着几分清醒,让她清晰的感受到那快感和
耻辱。
刺激到不行,整个身子都布满了鸡皮疙瘩,剧烈抖动不停,然而身下的男人却完全没有泄精的意思。
宫口紧缩,紧咬着龟头不放,她只盼他能停一停或者干脆射出来。
身下的小嘴咬着不放,林非念上头的小嘴,也是歪头咬住了楚萧然的肩膀。
“小念儿……下面的小嘴咬得紧……上面也嘴也……啊……松开……”肩膀传来的一丝疼痛让楚萧然意识
到了一些严重。
“嗯嗯……”林非念哼哼着,却不肯松开。
楚萧然抬起巴掌,重重一下拍在她的屁股上,粉嫩的屁股立时印上了一个鲜红的巴掌。
疼痛之下,林非念终于松口。
楚萧然抱着她,又是一个翻身,恢复成男上女下的姿势,然后提着她的双腿,半蹲下来。
“还是这样的姿势……小念儿……会乖些……”
“呜呜……不要了……我受不住了……”
“你不是叫本宫吗?”
“呜呜……骚念儿……受不住了……萧然哥哥……饶了……啊啊……”林非念哭戚戚求饶,可是此时楚萧
然已经狠了心要“惩罚”一下她。
他狠了劲得往里头继续乱顶,肩头的伤口破裂开来鲜血如点点落梅一般撒在林非念胸口,若是没有那蛛网
一样的痕迹,定然如雪中落梅一样,只是如今似落入蛛网的猎物,令人几分惋惜。
这般纵情,楚萧然也忍不了多久,也察觉到了自己的泄意,不过他并不想就此射出,定要林非念达到从未
有过的高潮才肯罢休。
他稍稍放慢了一些动作,探了手,到她腿心,开始拨弄起那肿大花核。
楚萧然指腹上生着薄茧,那粗糙摩挲之感,刺激得林非念不行。肉穴里一阵抽搐,又是攀上了一股高潮。
然而不够,只是这样的高潮,绝不可能叫她记一辈子。
楚萧然手上不觉又发了几分力道,早已肿大的花核,被玩弄到充血,仿佛要滴出血来。疼的林非念又求饶
了起来。
楚萧然几分心疼,也不忍再这般玩弄她,手上力道渐渐放松,往下移了一移。
林非念已经被玩弄到失神,却依旧能清晰的感觉到大肉棒在体内怎样的捣弄,她两眼迷离,脸上布满了泪
痕,然后便感觉下腹里又涌起一股特别的感觉。
“停下……不要……念儿要……要……呜呜……”
林非念口齿不清地喊着,却始终没说出“要”什么。
楚萧然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嘴角挡开了一丝邪佞的笑容。
他手掌按压在小腹之上,压下了龟头,让那硕大顶端压到了刚才没有触碰到的地方。
指尖也是改了方向,由着花核而下,抵住了林非念的尿道口。
他腰间力道更是不减,次次撞向她最敏感的地方。
“啊啊啊……”在这双重的刺激下,从未有过的快感铺天盖地而来。
楚萧然松开了手,一股淡黄色的液体立时从尿道冲了出来,冲刷在男人的胸口。将那床榻淋得湿透。
“原来……骚念儿……是被肏尿了……”
同时,林非念体内那股潮吹激流也喷了出来浇灌在体内的阳物上,楚萧然也再难忍耐,迎着那水流,一大
股精水也是喷薄而出。
这一次楚萧然再也毫无保留,尽情射精。
只把这几个月的库存统统射尽,林非念的小腹也不由得鼓了起来,犹如怀胎的妇人。
又享受了一小会小穴的细密,他才依依不舍地将肉柱拔出。
啵的一声,冒着热气的龟头离开了花唇,堵在里头许久的淫水混着精水也慢慢顺着花心流出。
楚萧然摸了摸那微微鼓起还未消下去的小腹,自言自语了一声:“若是念儿能怀上我的孩子,那该多
好……”
六一 灌精解毒(H)
浓精灌入体内,那胸口的痕迹似乎小了一些,又似乎大了一些,楚萧然看不清,也不愿意去细看。
不过林非念却安静了很多,不再发出呻吟。
然而楚萧然知道这只是暂时的,唯有两男的精水解不了毒的。
他翻身下床穿上了衣物,又绞了帕子,将她身上的污痕简单地擦净。
床榻上脏乱不堪,淫水精水尿水,混合成更加淫糜的味道。
楚萧然皱了皱眉,将林非念抱到到了一旁贵妃榻上,又寻了张干净的薄被,为她盖上,这才出了屋去。
寒君欢站在院门不远处,身边除了贴身的太监福海,却并没有其他的男子。
支走了福海,楚萧然问道:“可想好了人选?”
寒君欢踌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