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很折磨人啊,因为这个动作她的花穴被很大程度的敞开了,根本使不出力气去收拢。
而傅斯年的炙热的分身就在她的绽开的娇花之上,来回摩擦戳刺,就像头上悬挂了一把剑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下来一样,下面的那粗长的肉茎也不知道何时会突然捅进来。
谢青鸾又是羞赧又是紧张,温热粘腻的花液渐渐汇聚成溪,汩汩流出。
“嗯……”谢青鸾被他蹭得身子酥软,仰起头娇媚的一声呻吟,这如同给傅斯年下了一个指令,他硕大的龙首对准花径之中最柔软的地方忽的顶了进来。
娇嫩紧窒的花穴被硕大灼热的巨棒撑开,青筋盘绕的肉茎沿着她水润丝滑的内壁一路上行,谢青鸾的花径被他剐蹭得不住抽缩,将他的棒身绞得愈来愈紧,傅斯年尾骨感到一阵麻酥,差点一泻千里。
“小妖精,你的穴儿真的太紧了,夹得爷生疼的,你放松点……”傅斯年亲吻着她的细嫩的脖颈,揉捏按压着她的雪乳,试图使得她慢慢放松,下身缓缓律动,想要她的花穴尽早扩张,适应他的粗长。
可是他这番不着边际,浪荡不堪的淫语,不仅让谢青鸾脸红的没处搁了,还让她的穴更频繁的抽跳起来,喷出更多的甜腻的汁水。
傅斯年自然感受到到了谢青鸾的变化,他笑着捻着她雪峰上的梅蕊,:“原来你喜欢听荤话……”
谢青鸾赶忙摇头否定:“没有……不是的……你不要瞎说……”
“你没有感觉么,爷刚刚说的时候,你的下面的小嘴把爷的棒子咬的更紧了,爷真的好喜欢……”说完傅斯年又吻上了她急于辩解的小嘴,灵活的舌尖在她柔嫩的口腔里面翻江倒海。
谢青鸾被他吻得脑子一片浆糊,怎么一会儿不要她紧,一会儿喜欢她紧,真难伺候得紧。
虽然腹诽到了极点,但是他的一次比一次沉重的撞击,让她渐渐感受到了愈来愈难耐的欢愉,不知道何时傅斯年已经放下了她的脚踝,让她双腿勾着他的健腰,他则把脸靠在她的胸前,埋头苦干。
她被他抵在廊柱之上,疯狂抽插得好似风中落花,摇摆凌乱。
因为是在回廊交欢,谢青鸾担心被人发现,面对排山倒海袭来的快感,她只能咬着自己手背,发出呜呜的哽咽。
“叫出来,爷叫你叫出来……”傅斯年猛的胯下一提,将刚刚抽出的肉棒用尽全力,整根没入。
“啊……”谢青鸾一声高昂的尖叫,在这婉转悠扬,绕梁三日的鸣啼声中,她被推上了高潮。
而在这让傅斯年心潮澎湃的喊声之中,他又接二连三的乘胜追击,最后终于让高潮迭起的谢青鸾喊的一浪高过一浪。
自然而然吸引了巡夜的人过来……
结果呢,第二日谢青鸾被傅斯年送回公主府的时候,从皇宫里面就传开了,青鸾公主偷东西偷到了太尉府上,直接把太尉大人给偷了。
于是,谢青鸾的公主府上不得不又添新丁。
作者对吉祥三宝的爱
1
我实在控制不住想说,你们发现我对吉祥三宝有多热爱了么?
戏中戏的名字里都有他们的名字啊
万缘具净,求之不得是净之
含苞待放,凿壁偷光是含光
歌哭于斯,似水流年是斯年
对吉祥三宝比心
脱颖而出
1
谢青鸾终于从那个长长的梦境之中醒了过来,她睁开眼睛,看着那黄色的纱幔还有点精神恍惚。
这让她情何以堪啊,原来那三个男宠都是被自己“千方百计”撩到宫里来的,而她现在对他们“始乱弃终”,岂不是成为了那种被人唾弃的“背信弃义”之人。
当顾轻尘走进来时,就看到谢青鸾抱着头在床上扭来扭去,他还以为她身子不适呢,于是赶忙去床边扶起她来,摸着她的额头,发现温度事宜,才微微放下心来。
谢青鸾却一把抱住他的身子,在他胸口蹭了蹭,娇声说道:“老师,你对我真好。”
其实谢青鸾想的是,像她这样花心放荡,驸马成群的一个公主,老师还对她,不离不弃的照顾,无微不至的关怀,真是心胸开阔之人。
而顾轻尘则想的是另外一幅画面,两人在一起“非常要好”的场景。
不过此时并不是时候,他搂着谢青鸾的肩膀,轻轻拍了拍,柔声说道:“既然知道师傅好,就快起点起床,今日可是祭祖大典。”
谢青鸾也记起来了,她正在替弟弟谢昭临时扮演皇帝的角色,而祭祖大典,不仅要带领朝臣们祭拜先祖,还有下田插秧,祭祀农神。
正琢磨着自己这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小手能不能挥动锄头的时候,顾轻尘已经将她穿戴整齐,捧着她的脸颊说道:“届时,皇上只要在一边安坐歇息就好,耕种之事,交给臣等便是。”
不过当空前盛况的祭祖大典开始之时,谢青鸾昂首挺胸看到那广袤良田之上站满了大周的栋梁之才,内心居然备受鼓舞,尤其是看着平日如谪仙一般钟敏灵秀的顾轻尘,优雅的挽起衣袖,娴熟的推犁耕地的时候,她也一时兴起,从步撵上走下,蹑手蹑脚的踩着田埂走到了顾轻尘身边,小手轻轻扶着犁耙,对顾轻尘小声说道;“老师,我也来搭把手……”
顾轻尘冲她微微一笑,点头默许,两人推着犁耙,晃晃悠悠的开垦出一条小径。
这一副夫唱妇随的画面,看得正在弯腰拔草的郁含光,气得差点没有把手里的草给啃了……
他站起身来,故意大声说道:“这天可真是热啊……快点给我一壶水……”
谢青鸾听到郁含光的声音便转头看了过来。
但她先看到的是在一旁手握稻苗的傅斯年,那身粗布农衣紧紧地裹着他高大颀长的身子,他挺直脊背,立在田间,锐利的眸子扫视着一排又一排的田埂,犹如巡视千军万马一般,那样庄严肃穆又俊逸挺拔。
而裴净之则捧着手中簸箕,抓着一把一把的种子,往田埂里面撒去,一滴晶莹的汗水顺着他秀致俊朗的脸颊上滑落,那神情越是安之若素越像山中精魅一样迷离惑人。
不过很快她就被郁含光的动作吸引了过去,只见他将自己的农衣一脱,扎在腰上,露出精壮的上身,然后举起水壶对,仰着头,大口大口的灌下,清澈的流水飞溅他的脸颊和两鬓之上,他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