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也知道,被阮苍澜肏多了以后,身体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今夜,阮苍澜有心让许弈深爽到极致,所以用了加药的润滑剂,手指沾了媚药,往许弈深后穴探入扩张,细细涂抹,那后穴早就分泌了淫液,濡湿顺滑,瞬间就把药全化开了,许弈深感觉后穴一阵酥麻,瘙痒难耐。
他羞狠了,嗔道:“你还不进来,磨蹭什么!”
阮苍澜不再逗弄他,握着他的腰肢,强迫他高高抬起臀部,扶着肿胀的性器抵住那激动收缩的小穴,猛地往前一挺,尽根没入。
“啊!”许弈深闷哼一声,感觉内壁被炙热的阴茎摩擦过,一股快感从小腹直往上窜,太舒服了。
阮苍澜脖子上青筋暴起,感觉许弈深的肠壁柔软紧致,他一进去,就把他的性器包裹得严严实实,微微收缩,里面又暖又紧,无论肏了多少次,都能吸得他欲望高涨。
他缓缓抽插起来,见许弈深适应了,开始加大力度。
他用双手把许弈深固定在怀里,用手抬着许弈深的臀瓣,每往下挺进一次,就抬着许弈深的臀往上撞一次,把许弈深的身体往自己身上钉,起起落落,一次比一次重,一次比一期幅度大,弄得许弈深神志不清,口水都从嘴角滑落下来。
太舒服了,太解馋了。
许弈深感觉自己的身体被填满,很是欢喜,阮苍澜无比熟悉他的身体,知道往哪里撞他会爽,每一次挤进来,都把他紧致的后穴层层顶开,蛮横地擦过那一点,弄得她失声尖叫。
“啊啊啊,老公,我不行了。”
阮苍澜停下动作:“这就不行了?”
这一停下,他又感觉后穴酸痒,想要被侵犯,于是应道:“我 ……我还行,老公你继续,快点!”
阮苍澜这才彻底放开,也不顾他求饶了,搂着他的屁股,强迫他颠弄着身体迎合抽插,动作疯狂激烈,几乎要把他弄坏,他被捣得火热黏烂,阴茎随着阮苍澜的肏弄立得高高的,不断地冒出淫液,蹭在阮苍澜身上,
“呜呜……老公……啊!唔,老公好厉害。”
阮苍澜堵住他大口喘息的嘴唇,狠狠亲吻他,松开后说道:“小深也很厉害,上下两张嘴都这么能含。”
他还嫌这个姿势不过瘾,一把把许弈深翻过来,压在胯下,在他身下垫了个枕头,让他的屁股翘起来,殷红黏滑的后穴彻底暴露。就着这个姿势,阮苍澜狠狠肏入,许弈深爽得大叫,感觉自己几乎要被捅穿了。
“心肝儿,喜欢吗?”
许弈深直冒泪花,诚实道:“好舒服,好喜欢老公。”
阮苍澜得了激励,发狠似的又抽送几十下,暴风骤雨般猛烈,顶得许弈深的身子颤抖,后穴炙热过瘾。
意识到自己快要发泄出来,阮苍澜哄道:“再叫声老公,老公内射你,让你怀上小崽子,好不好?”
许弈深早已不顾羞耻,娇喘道:“老公,老公……”
阮苍澜的太阳穴狠狠一跳,搂着许弈深,狠狠冲刺,次次冲向许弈深最敏感的那一点,在许弈深的哭喊声里,灌了他一肚子精水。
许弈深也射出来了,身体微微抽搐着。
阮苍澜拔出阴茎,低头分开许弈深的腿,仔细查看,那后穴被他的大家伙弄狠了,暂时还合不拢,穴口炙热黏滑,被白浊的精液糊住,手指伸进去搅一搅,还能带出一丝淫靡的精液来,看得阮苍澜喉咙一紧。
这个穴口简直就是他的销魂窟。
两人休息片刻又滚在了一起,这一晚翻来覆去,做了整整一夜。
许弈深体力尚可,换做别人被阮苍澜这么干一夜,真得被弄坏了,
最后一次高潮后,阮苍澜还黏着他不愿意出来,他只得允许了,两个人侧卧着,阮苍澜用阴茎堵住那些精液,搞得好像真要让他怀崽似的。
许弈深累着了,很快睡着,两个小时后被阳光照醒。
他动了动,感觉阮苍澜的东西还插在他后穴里,顿觉一阵羞赧。
被肏得动情时,他什么骚话都能说出口,一清醒,连这个程度都羞得很,他红着脸,慢慢抽身出来,爬起来穿衣服,感觉下体突然失禁了一样,精水已经凉了,哗啦啦,顺着他的大腿滑下来,滑到脚踝,滴到地板上。
靠!
许弈深被狠狠刺激到了。
真是个大色魔,怎么老是喜欢内射他!
……
五年后。
阮苍澜的设想实现了,他向缅甸政府投诚,藏砂给他留下的两万人,愿意的参军走上正路,不愿意的跟着他,去阿拉伯开采石油。他很有眼光也很有手腕,只用了五年时间就在这个新地方扎稳了脚跟,成立了自己的公司,作为石油巨头,所向披靡。
石油冒出时,金子也源源不断进了他的口袋。
他只用了其中一小部分,就让金三角曾经属于他的地盘,经济复苏,一片繁荣。
他和许弈深定居迪拜,过着挥霍无度的日子,连藏砂都很佩服他,藏砂曾是一代枭雄,却也目光短浅,只知道争夺金三角那一亩三分地,他没想到,自己的徒弟会有这样的魄力,竟敢舍弃一切,去一个完全不熟悉的地方白手起家。
而且还成功了。
有钱又帅气的年轻男人,谁不喜欢,可谁都不敢往阮苍澜身上撞,人尽皆知,阮爷只有一个放在心尖尖上的人,叫许弈深,两人结婚五年了。
公司有个新来的小姑娘,只知道阮爷结婚了,却从没见过阮太太,便动了歪心思,想攀高枝嫁入豪门,这天趁阮苍澜一个人在办公室,便主动去接近。她刚把咖啡放下,借机颇有暗示性地蹭了蹭阮苍澜的手,就见到另一个俊美的男人走了进来,比起阮爷毫不逊色。
这男人戴着金丝眼镜,西装革履,看着很正经,偏偏后脖颈露出一朵妖冶的罂粟花,平添几分邪魅气质,活像斯文败类。
女孩看呆了,眼睛亮晶晶的。
可许弈深却走上前,直接摸出枪,抵在女孩额头上,笑道:“哪里来的小姑娘不学好,想做小三?”
小姑娘争辩:“我不是小三,阮爷身边根本没有女人!”
阮苍澜上前哄道:“阮太太,好了好了,别生气。”他一边安慰许弈深,一边命令女孩道:“辞职信会写吧,今天写完拿去人事部。”
女孩看得目瞪口呆。
这个男人不是阮爷的秘书吗?怎么和阮爷是一对?
阮苍澜:“滚吧!”
女孩忙不迭地滚了,许弈深还气,阮苍澜把他搂在怀里,揉着他的腰亲吻他:“好了,心肝儿,我心里装的谁,你还不知道吗?”
见他还不高兴,阮苍澜又气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