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但是越是刺激的东西带来的感觉越好。
如果这是夏天,草长莺飞的时候,扑进草丛里都看不见人,他根本就不会跟林木解释,直接扑到吃掉再说,可现在是四月,小草也就只摸过鞋面,没有那种便利条件。只好跟脸皮薄的林木商量。
“你就知道啊。”
林木脸红了,陈泽在捏着他胸前小果子,用粗糙的指腹捻转了好几圈,然后大拇指食指捏住,微微拉扯。虽然t恤衫挡住了他看不见,但是感觉在那摆着呢。
体内隐隐的火,被他勾起来了。,
“你觉得那几个流氓加土匪,什么干不出来?”
陈泽咬了咬他的耳朵,那几个人表面看起来都很少正派,谁不是贼奸溜滑,腹黑邪恶土匪流氓加变态啊。
林木咬着嘴唇,不让他突然加重力气的拉扯逗出声音。
“小木头,我想了。”
陈泽的声音太性感,尤其是刻意压低声音之后,带着炙热的魅惑。压在他身上的身体,每一下反应林木都能感觉的出来。尤其是牛仔裤包裹下,他们胯骨贴着胯骨,碾压,斯摩,贴的很近,林木甚至能感觉得到,他的大将军又硬了几分。
林木咬着嘴唇,眼睛里有挣扎。
陈泽干脆动了一下腰,让他们的大将军小木棍在一起磨蹭,只是牛仔裤阻拦了他们真正的肌肤相贴。
裹得慌,绷得慌。牛仔裤很合身,怎么就这么瘦了呢。
被他这么一蹭,林木那些火还是暗的,现在马上变成明火了。直接烧着身体,烧着理智。让他有些不顾一切的想法。
我就要娶的小媳妇儿,我什么时候想跟他亲嘴打啵儿不是找时间,而是随性而至。
“草原人一直都很豪放,爱的浓烈,爱的奔放,爱的炙热,所以 ,永远都不会掩饰自己的想法。这是我最爱的草原,有我最爱的人,我想跟你在蓝天白云下,占有彼此。”
陈泽大声宣布,占有彼此,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融入这天地间。
一把推开林木的t恤衫,直接来了凶狠的,张嘴咬住他的胸前果子,刺痛感,让林木拱起了身体。
正好陈泽利用这个机会,抱住他的腰,往下,把手插进他的牛仔裤里。
林木不喜欢系皮带,就算是系着皮带也是松垮垮的,装饰效果大于使用放果。他腰细,很容易就把手放进去。
捏了以下林木的屁蛋子。林木张嘴就咬住他的肩膀。
“老流氓!”
“今天就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做真正的流氓!”
陈泽干脆抽出一只手,解开林木的牛仔裤口。
“哎,别闹,别闹,陈泽,你别胡来啊。”
林木七手八脚的阻拦,可是陈泽就跟多出一只手,总能把他给镇压住,两只手用力,就连内裤都给拔掉了。直接就丢到一边去。
林木眼睛里都是惊恐,拜托,看看时间地点啊,潘雷他们都在呢。左看右看,陈泽骑在他的腰上,支起身体,就开始解自己的牛仔裤扣子。
林木虽然看他动作粗鲁的解扣子帅的吞口水,还是克制自己,随性而至不是代表无下限。这可是野外。
陈泽这个老男人,就像个闹别扭的孩子,皱着眉头,着急地解着牛仔裤的扣子,动作太着急,反而解不开。他就开始撕扯了。粗鲁,但是率真。那偶尔露出来的身材,还有他解开牛仔裤之后,被内裤包裹不住的大将军,林木真的吞了一下口水。
死也不会承认自己饥渴的!
林木一把推开陈泽,就势打滚,往旁边翻滚。他要离开这个危险范围。
第三百零七章驾驾驾,骑烈马
他真的忘了,这是草原,野外,小草看上去很柔暖,但是没有长大呢,去年的草枯萎了之后,会留下稍微坚硬的草梗,草枝。他那身娇贵的皮肤,能受得了这种扎痛吗?
他还让陈泽脱得溜光儿。一翻身滚下毯子,那些草梗直接就扎在他的腿上,他的小木棍上。
“哎哟!”
林木惨叫一声。
陈泽赶紧抱着他把他抱回来。一看,没受什么伤,也没出血,但是有些许红色的点点,蛋蛋很可怜的缩吧在一块。
娇贵的林王子,细皮嫩肉,腿的上面内侧都有红点了。难怪他哎哟一声。
陈泽看着心疼,又好笑,低头,虔诚的把一个亲吻,留在他可怜兮兮缩在一起的蛋蛋上。
点燃火。
“疼。”
林木委屈的告状,疼了,扎疼了。
好吧,他委屈,谁让陈泽脱他裤子,要不是他胡闹,能受这罪吗?
“我亲亲,亲亲就不疼了。”
“骗鬼呢你。”
林木很想踹他一脚。
“我有办法让你忘记这种疼痛的。”
陈泽坏笑,小木棍受苦了,被扎了一下,可怜巴巴的,原本还翘的有模有样,现在很可怜的样子。可爱到爆啊。
陈泽揉了揉,好吧,他是撸了撸,这个词儿太猥亵,再换一个的话,那就是他摸了摸,小木棍张大了一些,他亲着林木的膝盖,膝盖上都有小红点了,往上亲着,摸着林木的细腰,林木抓着他的手,在他的亲吻下挪动身体。
越过膝盖,还继续往上,在他的腿上亲吻,在最外侧的那块肌肉上,用舌尖轻轻刮过,带着水意,清风徐来,带着微亮。林木嗯了一声,陈泽大喜,不轻不重的咬了那么一口,林木的膝盖发抖。
扣紧他的细腰,往上挺身,直接分开他的膝盖,抬起林木一条腿,从膝盖窝后面上部的皮肤往上亲吻,然后问到他最嫩,最软,稍微吸允的力气大一些就会留下紫红色印子的皮肤上。
他不敢用力的啃咬,毕竟林木还要骑马,这块红肿了,他骑马就会磨到,引起发炎破皮就麻烦了。
所以他只是留下几个紫红色的印子,没有咬。
舌尖舔过蛋蛋,顺着小木棍往上亲,小木棍竖的有模有样,可爱得很。
深深含进去,含到底,林木压抑不住的声音就传出来了。
陈泽舌尖勾滑,顺着那上面的血管舔过,林木不由自主的并拢腿,陈泽扣着他的膝盖窝,从下而上看着林木,林木稍微抬头,就跟他的视线对上了。
看得很清楚,他怎么含进去,他怎么吞吐,他怎么舔舐。被伺候,被疼爱,林木从脚趾窜起来的酥麻,在他的舌尖种种碾压顶端的时候,林木就这么喷发了。
陈泽把嘴里的东西涂在手心,一只手翻着林木的腰,让他背过身去。
林木手脚无力,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