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媚态,他喉咙一紧。
俩人不过分开片刻,小姑娘却又摸索着扑进了他的怀中,“殿下,我好热,你抱着我睡吧,你身上好凉快的。”说完这话,像是为了验证所言非需一般,她甚至还舒服的蹭了蹭谢景瑜的胸膛,发出满足的叹息。
谢景瑜身子僵硬,他忽然想起不久之前,小姑娘喝的那碗补药,这药到底是补什么!
不等他多想,怀中的小姑娘却开始动了,不自觉地将里衣的领口解开了些,露出光滑却又泛着不正常的粉色肌肤,皱着眉头小声撒着娇:“殿下,屋子里头为何这般热。”
谢景瑜还有什么不懂,他震怒于刘院正的胆大妄为,却也对这会儿发生的事情有些手足无措。他深吸了几口气,终于起身想要去给小姑娘倒杯水。人刚动了片刻,又被小姑娘拉住了衣袖,“殿下,我好难受。”她微微抬起头,眼中波光粼粼,似乎有些委屈。
谢景瑜忽而叹口气,欺身上前将人搂进怀中,将唇轻轻印在了小姑娘柔软而又香甜的唇瓣之上。
作者有话要说: 这样要是被锁的话,那我就没办法了。
明天见~
明天刘院正就要被痛扁,国师也要回来,我又要学习一回《道德经》了。
我知道我可能还是写得不够好,但是我希望大家能开心看文,不要不开心。
看文嘛,就是为了开心。
第92章
骄阳似火,终日都弥漫着水汽的空气中仿佛有了夏天的味道,到处都是被阳光曝晒后的芬芳。而房门紧闭的屋中,依旧有人在沉睡着,深陷绮丽迷幻的梦境之中。
陈青瓷紧紧地闭着眼睛,将头埋在乱做一团的蚕丝软被中,假装自己睡得正香甜。
她的耳边却仿佛还有昨日混乱的一夜中,谢景瑜留在她耳旁的低语和缭乱的气息。还有她低低的求饶声和不知过了多久以后莫名的欢愉,那都不像她了,仿佛那一刻她成了别人。
粉色从她的脸颊蔓延开来,一直延伸到她的脖颈处,就像是极致盛开的娇花,终于绽放成了最艳色的模样。
“年年,别埋在被子里头。”她身后传来一声颇为无奈的低语。
随后她的腰间被人轻轻揽住,将她抱着的被子从怀中拉开。
她终于没忍住惊呼了一声,连带着腰肢的酸楚一并传来。
“不装睡了?”谢景瑜轻笑了一声,却见小姑娘依旧是闭着双眼,不肯醒来的模样。
他脸上带着餍足,见她不肯醒,一只手轻轻替她揉着腰,又将她搂得更近些,浅吻着她。昨夜,她终于完完全全属于了他,不,是他们俩人终于完整的拥有了对方。
他的吻很轻,却仿佛带着灼烧肌肤的温度,小姑娘长而浓密的睫毛颤颤欲飞,终于睁开了双眼,眼中含着微微的泪光和情动。
“殿下。”她低声求饶道,声音里头还带着昨夜的哑意,就像小猫儿一般挠在了男人的心上。
谢景瑜喉咙一动,目光变得幽深,又带着无限的渴望。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将心中的躁意压下,只是替她揉着腰肢的手未曾松开。
“还疼不疼?”
陈青瓷脸红的更厉害了,她的腰间还残留着昨夜的酸软,可却实在不好意思回想昨夜缠绵羞人的一幕幕,只摇摇头,不肯开口。
过了好一会儿,暧昧渐渐散去,他再想多赖上几时,却也不得不起身。他一动,连带着小姑娘也跟着要起身。
他将人止住,替她拉好薄被,不舍得落下最后一吻,在她耳旁低声道:“你多睡会儿,别忙起。”说完这话,便见小姑娘又将头埋入了被中。
他嘴角挂着浅浅的笑,起身换好衣袍,这才推开房门。
他面色如常,倒是外头站着的几位宫人羞红了脸。
“让她多睡会儿,若后宫有事,派人到紫宸殿找我。”
“是,殿下。”琉璃忙行礼,见他终于离去,这才轻手轻脚地走进屋中。
“殿下走了吗?”她还未曾走到床前,便听见了自家姑娘的声音。
陈青瓷只从被中露出张脸来,昨夜屋中叫了两回水,怕是外头的人都知晓发生了何事,可真羞人。她脸红红的看着琉璃,生怕她会问昨夜之事。
琉璃捂着嘴轻笑,忙上前去,将帘子打上,她自知自家姑娘脸皮薄,此刻便不再多说旁的,“娘娘,今日御膳房得了几十尾新鲜的黑背鱼,中午让他们打鱼滑煮汤可好?”
陈青瓷点点头,她着实有些饿了,“自然好。”
她又睡上半个时辰,身上的酸软才消散。她穿起一条轻便的衣裙,坐在梳妆台前,冷不丁又瞧见了脖子上的一枚红印,脑海中带出了些昨夜的缠绵景象。
她慌忙摇摇头,“今日还有些凉,穿一件大袖衣裳正合适。”大袖衣有领子,可以遮着脖子上的印记,免得一会子见着人了,让旁人看笑话。
琉璃笑了笑,忙应下,自去替她拿衣裳。
等她换好衣裳,用过早膳,坐在外间等着宫人前来请安回话,等了半晌却不见人上门来。
“殿下吩咐了,今日诸事莫扰,娘娘尽管休息才是。”晓莲嘴快,她不过刚问,就将话儿给答了。
镇定了片刻的陈青瓷立时就呆住了,那股粉色从她耳朵尖儿开始蔓延。
琉璃看了一眼晓莲,颇为无奈,将话题岔开,“娘娘,左右今日无事,天气也好,不若就在院子里头摆上茶桌,赏赏花可好?”
院子里头很快就摆上了一张躺椅,还有小茶几,摆着一套茶具,花圃中开着初夏时节的花草,霎时喜人。
她饮过一回茶,拿上本书坐在躺椅上准备看,片刻没有声响,琉璃走过去一瞧,自家姑娘已经睡着了。
她将小毯子轻轻盖在自家姑娘身上,又让宫人们都去廊下守着,院中一派宁静祥和。
亭芳殿中,白尚宫面色凝重的坐在书桌后头,听着女使的回话。
“大人,各处都找过了,并没有找到玉凤的身影。”
女使有些无奈,她们寻了两三日了,也没有找到白尚宫一直养着的那只橘黄色叫玉凤的猫儿来,这让他们压力徒增,若猫儿还在亭芳殿的范围还好,若不在,跑到后宫或是前朝去了,这可就是犯了宫规。
白尚宫掌管亭芳殿数年,从没有出过一丝差错,除了养猫这件事情。宫中忌讳养猫养狗的,从前也不过几位得宠的宫妃宫殿里头养着几只,但也从不会放出宫殿之外,免得冲撞了旁人。然后就是亭芳殿了,仿佛白尚宫执掌亭芳殿多少年,她养的猫儿就活了多少年一般。
“再找找,如今东宫那位掌管宫务,万不可出差错。”
“是,大人。”女使领令下去。
说起来,她已经派人找过很多地方了,玉凤从前不怎么会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