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了。
再开口就是:“你们这是屈打成招,我要找律师告他恶意殴打和诽谤。”
宋星野:“???”你他妈不知悔改,还想反咬一口?
谁给你的勇气!
宋星野看向警察小哥哥,发现他们皱着眉头,因为那片还真没安装监控,宋星野动手打人也是事实。
而且方鹏犯了那样的经济罪,还能被捞出去,显然背景不凡,这官司打起来就算赢了也恐怕也对小人鱼不利。
宋星野见警察小哥哥沉思,心里哇凉哇凉,难道人鱼的人身安全就这么得不到保障吗?
这家伙要是下次有备而来还要搞他,那怎么办?
宋星野拿起手机,打电话给人鱼保护组织咨询,好在,得到了明确的答案,那边马上派人过来获取资料。
警察小哥哥很少办理人鱼相关案件,觉得人鱼保护组织介入也是好事:“怎么样?”
宋星野刚才得到一个说法,马上进入成熟期的人鱼,可以指控周围一切对他有可能存在威胁的男性,要是他想告对方,可以告到底。
这敢情好。
宋星野冷哼:“我还有不到半年就到成熟期,我说他跟踪我,他就是跟踪我,保护组织支持我告到底。”
如无意外,方鹏可以喜提十年铁窗泪。
方鹏一听慌了一下,但是也没多在意,人鱼保护组织而已,他觉得没有摆不平的事。
慕鱼的前总裁,还欠着他父亲的人情。
打个电话电话求求情就好了。
反正这小子就是个情人……
慕鱼的前元老方国胜深夜接到儿子的电话,又惊又怒,不过他相信方鹏对人鱼没有什么兴趣,跟踪这种事是不可能的。
方国胜在电话里对方鹏说:“快给对方道歉!你就算没犯事也不要硬着来,你忘了自己身上还有前科吗?”
“我没犯罪为什么要道歉?”方鹏说:“他打了我一顿,我现在浑身都疼,我要验伤!”
宋星野:“啧。”
正生气着,门口进来一道身影,是司寒,对方在初秋的夜晚穿着一件薄薄的风衣,显得玉树临风,帅到窒息。
面冷心热的男人,大步走到宋星野面前,直接将宋星野搂进怀里,眼中暗含戾气地说:“下次找根链子把你绑在身边。”
宋星野只觉得腰快被这个男人勒断了,牙咧嘴地哼唧:“寒哥……你的想法好可怕。”
还找根链子!
他又不是狗。
“就这么说好了。”司寒霸道地搂着好不容才让他打开心结的小人鱼,视线瞥向方鹏,冷声:“总比你在其他地方被欺负了好。”
“我没有被欺负……”宋星野被勒得狠了,乖乖亲一口反应特别大的准男票:“寒哥松手,疼。”
他一说,司寒就松手了。
司寒没见过方鹏本人,因此不认识,他走到方鹏身边,居高临下:“就是他?”
警察被这名高大男子的强大气势震慑了一下,点头:“是。”
方鹏也被吓得脸色煞白,不对,这不对,司寒怎么会为了一个小情人大老远地赶来?
他调查过,宋星野就是个普通的大学生,毫无背景!
他跟踪宋星野,只是对司寒有怨恨,想玩一玩司寒的人。
还没想明白,方鹏就被司寒提了起来,重重一脚踢在肚子上,连人带椅子飞了出去。
警察都来不及阻止。
方鹏的惨叫声响起来,他们才回过神来,连忙喝止道:“住手!”
在警察局动手是藐视法律。
司寒:“他在危险的蜕变期,如果不是自己会点拳脚功夫……出了意外,杀了这狗东西都赔不起。”
警察理解家属的愤怒,但是在警察局动手真的不好,不过看在司寒不再动手的份上,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那一脚的威力宋星野看得清清楚楚,登时对司寒充满敬意。
啧啧。
还以为他寒哥是个一板一眼的老干部,绝不违背秩序。
没想到竟然这么护短。
“寒哥。”宋星野笑着上前去,握着司寒微凉的手:“……手指怎么凉成这样?”
司寒怪道:“你说呢?”
得到消息之后,司寒开车一路狂飙过来,路上脑子里闪过一幕幕画面……
其实都很久远了。
认真说起来跟宋星野没关系,但他的手指控制不住地发冷。
“我帮你暖暖。”宋星野没有多想,握起司寒的手就贴到自己颈上。
被警察扶起来的方鹏一脸菜色,面白如鬼,等人鱼保护组织的人来了,他依旧坚持自己没有跟踪宋星野。
随后方国胜也到了,一年没见,司寒差点认不出他,他却一眼认出司寒,惊讶万分:“小司总,你……”
再看看情况不妙的儿子,他顾不上寒暄,立刻赶过去问道:“怎么弄成这样?”
方鹏见父亲来了,似是找到了主心骨:“爸!他们冤枉我,还打我。”
明明刚才还坐得住的人,立刻向地上滑去,一副被打残了的样子。
这一年家里的钱没了,最近方国胜的工作也丢了,方鹏正愁没地方找钱。
“谁冤枉你,谁打你?”方国胜问。
方鹏指着司寒和宋星野:“他们。”
只见方国胜脸色骤变,顿时拍了一巴掌他儿子的头:“快跟小司总道歉,这是个误会。”
宋星野在边上抱着胳膊冷眼旁观,心里闪过三个字,爸宝男。
这要不是家里宠坏的,他小宋的名字倒过来写!
“这可不是误会。”宋星野冷哼:“他说要请律师告我殴打和诽谤,我这不就通知了人鱼保护组织,告他个猥亵人鱼罪,让他牢底坐穿。”
方国胜立刻向司寒求情:“小司总,是他脑袋拎不清犯浑,两位别跟他一般见识好不好,我替他道歉了。”
两鬓都白了的男人,站在司寒和宋星野面前深深鞠了一躬,看得宋星野挺怒的。
这个爹怎么回事!
想当初他做错事,第一个收拾他的就是宋毅行。
宋星野摆手:“不用给我道歉,这种人渣败类坐牢坐定了。”
方国胜惊恐地看司寒,发现司寒无动于衷,咬牙腆着老脸说:“就当我最后一次求司总,放了他吧,我以后带他走得远远的,绝对再也不回A城,行吗?”
方国胜这里说的是司总,司寒的父亲,而不是司寒。
司寒面容清冷地睇着他:“我的事,跟我父亲何干?”
见方国胜错愕,又说:“你跟他有旧,你就去跟他说。”
方国胜就更加错愕了,明明上次,司寒还让他别惊动司先生,人老了,想求个清静。
一时没了主意的方国胜,眼睁睁看着立案……不,不能再立案了。
顾不了现在是午夜时分,方国胜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