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激灵,紧绷起来,差点跪不稳,把他自己都吓了一跳。
他捂住嘴。屁股里面有个地方,不深不浅的,好像挺有弹性,但一碰就像通了稳压电一样,酥麻感不间断地往他血液、皮肉、骨骼里输出。
黄煜斐指肚就停在那里,还顽劣地轻轻按压起来:“是这里吗?大概4.5厘米左右。这是小橘的敏感点,好可爱,我记住了。”
李枳压着嗓音低叫:“哪儿来的零点几,这么精确搞什么,学理科,学魔怔了吗……别,别老碰那儿!嗯……快挪开!”
黄煜斐却不理会他的抗议,含着他屁股上的一块软肉又亲又啃,同时还毫无预兆地又推进去一根手指。像是和这肉穴混熟了似的,完全没有方才的礼貌耐心,一下子往里插,把那过于紧涩的甬道撑得开了一点,又被它迅速死死裹住,好像动不了似的。
“太紧,这种状态也只能用手,”黄煜斐感叹,“现在,两只手指一起顶那里,感觉怎样?有弄痛你吗?”
“不疼,不疼。”完了李枳就不说话了,只是呜呜地、断断续续地叫着,深深地埋着脑袋不敢看镜子,手臂也不受控似的往上翘,想要抓住什么,拿指甲抠住。结果抓了个空,再往桌面上放时,竟一不小心碰到手边吉他的琴面。
泼水似的,吉他非常给力地嗡地震了几声,在这狭小的化妆间里显得尤为刺耳。
这可把李枳吓了一跳,他意识飘回一点到周身环境,又能听见外面的人声乐声了,于是颤颤巍巍地去按琴弦,想确认它不再振动。但用手搞他屁股的家伙显然使足了坏心眼,趁他把手指搭上去,忽地加重力道,指关节戳在那儿用劲地顶。顶得李枳活像被踩住尾巴的猫,浑身都炸,都抖,当然也包括放在琴弦上的手指。
吉他又突兀地响了几声,很争气的,听起来还有点调子。
李枳急得想踹身后那人一脚,但被半褪下去的裤子箍着,腰又被按着,着实施展不开。倘若施展得开,他也知道自己舍不得。只能懊恼地骂:“哥!你,你混不混球……被人听见……我操,哈啊……别按那儿了,都快炸了……!”
黄煜斐则没有什么悔改的意思,搅弄的兴致甚至更浓了些。他像是在说什么秘密,压着气声问:“可是小橘叫的声音,比吉他声要大多了呀。你说外面听见,会以为我们在做什么?边弹琴边做爱吗?”
李枳头脑里轰轰的,发涨,下面那根东西,也很涨。他不想再跟黄煜斐贫嘴了,因为已经话不成句,只是一手撑着桌面保持跪姿的平衡,一手下意识地捞到下面去撸动,他觉得自己马上就要射了——后面腺点带来的陌生刺激,又舒服,又不舒服,总给他一种持续高潮却难射精的感觉,好像就差最后一步,这时候用手帮帮前面,兴许会畅快一些。
谁知那手还没来得及痛快摸几下子呢,就被黄煜斐不讲道理地握住,拿开。那家伙整个人欺身压在李枳后背上,覆住他软软地塌着的腰身,也覆盖住他高高挺翘的后臀,衣料的触感又暖又踏实,身上那股焚松一样的香水味,此刻更浓了,也让李枳意乱情迷。
再意乱情迷也不想憋着不射。这人手长脚长就这么霸道吗,不让我撸是几个意思,李枳默默想着,然后很快得到了解释:
“从现在起,要帮你练习用后面高潮,每个人体质不一样,这决定你能从中得到痛苦还是快感,”黄煜斐这么说着,“对自己严格要求一些,不到最后尽量不去摸前面,答应我。”
“我,我没法儿答应,”李枳缩在他怀里,时不时战栗着,异常诚实道,“我会忍不住的。我这人……我意志力薄弱。”
“那是不想练了?”黄煜斐贴在他耳边,“可是我担心小橘到时候适应不了。”
“练,我得练,怎么办呢,”李枳舔着嘴角,微微蹙着眉毛,他激动,更好奇,怎么会不愿意呢,他甚至恨不得死在这儿,死在黄煜斐臂间,情欲已经把他眼角烧得通红了,几乎是撒着娇问,“哥,你能……帮我个忙吗。”
“什么忙?”
“把我手腕绑住,死死地……不要让我动。我就乖乖地,把屁股给你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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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煜斐是个活在自我矛盾里的人,并且感情匮乏,对人缺少感同身受。
李枳正在帮他一步步捡回各种活生生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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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黄煜斐笑了,心软得不行,他心道,你不是已经把屁股交出来了吗。但他还是轻轻把手指撤出来,配合地走到另一张桌前,找了根用来绑前台幕帘的手指粗的红绳,捋在手里,站回镜子一侧。
“手给我,会有些硬。如果小橘有这个爱好的话,下次我会准备柔韧一些的绳子。”
李枳正因为后穴里的空洞感觉发着怔,闻言上身一扭,两只手腕紧靠在一块,往黄煜斐面前举了举:“硬的不也挺好,我抖M,绑紧点。”
似乎很有经验,黄煜斐不知是个什么绑法,总之一两分钟就把李枳的腕子给彻底锢住了,不算勒,但也挣不了。他握着被层叠红绳勒着的、细白的两只小手,道:“太硬的话,你知道这里下一步将会变成什么样子吗?”
李枳认真听着,侧仰着脸,线条利落的锁骨,在灯光下盛着一小块阴影。他清清楚楚地冲他笑,像种赤裸的诱惑:“我很期待啊,哥,再紧点好不好?让我完全动不了手劲的那种,把我的手腕勒得全是那种凹下去的红痕,也挺好看的吧。”
黄煜斐沉着一双眸子,拨开粘在他脸上的乱发,露出干净的一张小脸。他又拎着绳子两头抽了抽,几乎是敷衍的,很轻柔——他知道自己得把握着度。
然后问道:“够了?”见着李枳的红晕,他忽然觉得,这个仿佛胆子大实际上不时打个激灵的家伙像种小动物,于是又莽撞地问:“我……可以叫你小兔子吗?或者小白兔。”
李枳的两只手腕紧紧贴着,仿佛黄煜斐的力量始终在那儿,始终握着他,他正因此感到十分安全。一听那话,他就抬眼,瞪黄煜斐,可那眼神此刻也是柔的:“什么小白兔,我还爱吃萝卜爱吃菜呢,哥你老是喜欢说一些特羞耻的称呼……快放进来,别晾着我了……”
黄煜斐撕开一包新的卸妆湿巾,仔细擦了拿过绳子的手,才按着他的脊沟,慢慢划着圈,走回他身后:“这么快就想我了。”
“废话,不是你自己说,要帮我练的吗,”李枳不自觉地把后臀抬高些,大大岔着膝盖,那个湿润的、微微翕动的小口,就这么不知羞地从屁股缝里往外露,他又哑着嗓子轻道,“里面空了,还有点冷……”
黄煜斐被他这迷迷糊糊的模样弄得,很担心自己流鼻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