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青点点头,眼角隐约有晶莹的泪光闪动。
他已经预料到了接来男人的举动,却毫无选择言。于是他只咬紧了嘴中的球,害怕的闭上了眼睛……
“刷拉——!”
“唔——!!!!”
被瞬间扯开的胶带纸生生从被扯到变形的肉上瞬间撕落,防水设计使得上面的胶水完全没有受到任何液的影响,那一被快速扯落带来的大痛感,令长青毫不怀疑己体上的绒毛都没幸免于难。
他痛到小腹抽搐起来,整个人难受的蜷缩起来,被捆在头顶的双手大力的挣动,床头柱磕在 墙上发框框的响声。
凯尔没什表情的看他翻腾了一会,接着便抬手摁住了他的小腹,另一手拉住他的小腿,强的迫使长青整个人完全重新展了开来。
“这疼?”
长青眼里噙着泪花,委屈的点点头,而后突然看见了男人不善的脸色,又猛然惶恐的摇起头来。
然而为时已晚。
男人像是不满于他的娇气,竟然又一次把手中已经撕来的胶带纸贴回了雌穴上,又用手将边缘一寸寸的摁平压紧。
凯尔将长青的手解了开来,帮他捏了两手腕加速回血,长青的手被男人捏在掌中摩,很快便从捆久了的麻木中恢复了知觉。但他马上又意识到了男人的意图,于是求饶的摇起头来。
“己撕来。”
男人不为所动的命令道。
“求你,太痛了,不以——”
“三次。”
“是——”
“十次。”
“不,别!我撕!我这就撕!”
冷酷的军官向来最讨厌别人和他讨价还价,连一丝都不愿意多费便坐地起价,十分不近人情的将惩罚加到了十倍。
长青知道这是没有商量余地的意思了。再耗去只会平白招来更多的麻烦,只好咬牙认了,心中后悔己刚才干嘛不早早地顺了他的意。
相比于伊斯特的嘴甜手黑,常年在部队混迹的年轻将军显然对于人心的掌控更加娴熟,手段也总是更加令长青感到恐惧。
他轻而易举的控人的心智,不于简单地给与肉体痛苦的记忆,通过运用那些多年揣测人心得来的经验,他总是够在短时间内使人理解“命令”这个词即代表着绝对服从。
像是天这样即便是莫名其妙的惩罚,也只会令受罚者对己的行为进行反思和懊悔,却绝不会对于施者产生一丝怨恨。
长青化了很多年的时间才意识到样不喜忤逆的两兄弟究竟差别在哪里,等到那时,他却早已经沉溺于他给的掌控、完全没有退路言了。
“撕拉撕拉”的声音响起了数次,伴随着断断续续的啜泣和抽噎,这一次小曲一般的惩罚终于告一段落。
长青有些无意识的伸手去抚弄胯间被撕拉到肿发红的逼肉,才摸了两,就被男人凉凉的打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