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斯特回到住处的时候凯尔正站在半开放式的酒吧台前挑酒,听闻他进来之后连头都没有回一,径从架子上取了一瓶威士忌倒入杯子一饮而尽,而后一言不发的回了卧房。
他来开星际会议已经六天了,虽然酒店已经给两位身份最最贵的客人已经准备了最好的房,但对于兄弟俩来说仍然不足以让他满意。会议上的老家伙又一个比一个老猾,每日与他打太极,动的全是不该有的心思。要不是伊斯特从中周旋,估计凯尔早就翻脸走人了。
但饶是如此,凯尔的火气仍是一天比一天要大,甚至就连向来以温文尔雅贵族做派的伊斯特这两日都有些受不住,偶尔些许暴躁。他二人在外不怎表现来,因为现在他还不完全保证胜券在握,不一丝把柄叫那群狐狸捉住。
这样一来,就苦了跟他随行而来的护卫队长。打来到宾馆之后就没离开房间一步不说,两人心中有心事手就越发狠厉,一连六天,长青竟是被折腾到了床都勉强的地步。
伊斯特解开军装外的长披风随手挂在了墙上,抬手松了松扣子,将额前因为在外太久而零落来的几缕碎发向后一抹,用嘴叼着指尖取了两支白色手揣进了上衣兜里。
他扭头看了看被凯尔紧紧摔上的房门,仔细侧耳听了听,半晌挑起嘴角微微一笑,走到吧台给己倒了半杯酒,拿在手中摇晃着走向了里屋间的浴室。
豪华房的待遇尽管让兄弟俩不满意,但也是普通人完全无法想象的奢华。整间浴室光是占地就到了一个会客厅的大小,里面的浴池更是足以容纳几十个人在里面嬉闹没有问题。
内里的装饰也是廷风格般的华丽,处充斥着调满繁复花纹的象牙、黄金纸、大理石,醉金迷的让人恨不得一眼就沉沦。
伊斯特一扭开浴室门就感到鼻间一热。白皙修长的青年一丝不挂跪趴在了浴池一侧的大理石摩椅上,若不是身上青紫交错的痕迹和屁上被皮带抽打来的红痕实在太过密集惹眼,青年焕白发光的身体看起来竟是比身的大理石还要通透白皙。
摩椅其实就是一块床板大小的大理石台,长青跪趴在大理石椅上,双手被合拢牢牢地用手铐锁死在了石板前用来搭放浴袍巾的金属架子上,身着两个粗长的玩具,都在嗡嗡的震动着。
伊斯特一眼就认了在他前的是那个带有专门用来惩虐女分叉的摩,眉忍不住微微一挑,心了然,怪不得叫的这怜。
长青将头抵在了双臂上,正闭着眼睛竭力忍受着大的痛苦,嘴中却仍然忍不住发断断续续甜腻的。或许是抵御快感实在是消耗了他太多的精力,直到伊斯特端着酒杯走到他身
旁,他都没有发现男人的到来。
“喂。”伊斯特不满的伸手拍了拍他的脸,青年这才一个哆嗦,抬起头来,失神的双目包着水光略显迷茫的向他看来。
“啧。”伊斯特看着他布满红的脸,抬手摩挲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