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身边的钟澄馨早就被这突如其来的一拳给吓呆了,这会儿只能愣愣的站着。
“我警告过你了。”
魏胥甩了甩手,嗤笑道。
说完,他就拿起黎莘和自己的外套,转身而去。
临走前,他不忘回头道:
“这几天你先在家里休息吧,等你什么时候能把公私分清了,再回来。”
从始至终,他都不愿搭理钟澄馨。
————
黎莘才出卫生间,就被魏胥一把拉了过来。
她小跑着跟上他的步伐,一直到了车里坐下,魏胥才放开她的手。
“怎么了,这么突然?”
黎莘揉了揉自己的手腕,疑惑的看向神色铁青的他。
魏胥没有说话,只是深深的凝着她。他的瞳仁黝黑而莹润,黎莘从中,竟是瞧到了一丝忐忑。
她想了想,还是凑到他身前,纤手轻抚上他的面颊。
“怎么了?”
魏胥缓缓握上她的手,他的手掌干燥而有力,骨节分明,和她契合的恰到好处。
他抵着她的额头,在她唇上温柔一吻。
“你还会走吗?”
一直强势的不容置喙的魏胥,此刻表现出几分令人意外的脆弱。
他下意识的咬着唇,那玫瑰色的绮丽唇瓣,被他蹂躏的越发红艳。黎莘看不下去,在他唇上安抚道:
“我说过不走的。”
语罢,她眉眼稍扬,浅笑着吻上他的唇。这回却不像方才那样浅尝辄止,而深情的,缠绵悱恻的。
黎莘不知道魏胥经历了什么,不过她感觉的到他的脆弱之处,所以尽可能的安慰他。
说到底,是窦允鹤的话刺激到了魏胥。
也许他从不曾介意,可黎莘的身份,会成为两人之间的阻碍。他就怕有人用这把柄,伤害她。
所以他害怕,她会再次选择离开自己。
不过他现在已经没有心思去想了,黎莘的吻让他身体和心灵都炙烫了起来。
“回家,好不好?”
黎莘略略有些气喘的退开了,她的嘴唇润泽的晶亮,美眸若水,眷恋旖旎。
魏胥不舍的又在她唇上吻了吻:
“好。”
————
风驰电掣的赶回家里,两个人一本正经的上了楼。一离开旁人的视线,酒难舍难分的纠缠在一起。
黎莘的双腿盘上他的腰肢,被他用力托举了起来。
从门口到大床的路程,都显得有些漫长。
魏胥将黎莘放在了床上,伸手解开自己的纽扣,裸路出精壮修长的身材。而黎莘也脱了衣物。黑色雷丝包裹着呼之欲出的两团乳儿,对比分明。
她双腿交叠,挑逗般充他勾了勾食指。
海藻长发落在她颊边,那样的风情与姿态,就像是海中迷惑人心的女妖,勾起人心底最为深藏的欲望。
魏胥握住她的脚踝,嘴角斜斜的挂着笑。
手掌从小腿一路往上,不客气的按在了她饱满如蜜桃的美臀,微一用力,就能陷入那柔软之中。
黎莘的手指从他锁骨往下滑,在腹部坚实的肌肉上打着转。
所谓情欲,不过就是转瞬之间的事。
娇媚继母X邪魅继子改造种马文【二十八】势均力敌(H第一更)他身体的每一处线条都仿佛是凿刻出来的,流畅而分明。她将手放在他腹部,如能感受那肌肤下流动的力量。
魏胥勾了勾唇:
“现在我是不是应该说一句,‘满意你所看到的吗?’这样的话?”
黎莘一怔,既而反应过来,忍俊不禁的捏了捏他的脸:
“你应该说,‘磨人的小妖精’。”
语罢,她就抬起玉腿,在他腿侧暗示般的滑动,磨蹭。
魏胥的眼眸微深,俊眉修目,邪佞中带了一丝蛊惑:
“确实是个妖精,也确实磨人的很。”
他攫取了她全部的视线,也带走了她口间逸出的呻吟。
手掌贴合着她的曲线,由下而上。她的肌肤滑腻似酥,恍若脂膏涂抹在手上,就是离开了,也犹有余韵。
双腿之间,那一片轻薄如纱的布料,若隐若现,引人遐思。
魏胥在那饱满的两瓣嫩肉上滑动,隔着雷丝的质感,却增强了刺激。她下意识的并拢双腿,却是将他的双手紧紧的夹住。
黎莘在他的耳畔轻吻,就像是茸茸的羽毛,得逞了便离开。
这种动作最能叫人心痒难耐,她又以舌尖在他喉结上舔舐,然后再含住,重重的吮一口。
魏胥那处早就顶在了她的股间,而她却故作不知,又把战地转移到了他漂亮的锁骨。
“留个印子。”
她娇笑着在他锁骨上用力吮吸,放开以后,就看到了一个玫红色的暧昧痕迹。
“你也管管它吧?”
魏胥的嗓音低哑而醇厚,他握住黎莘的手,移到了滚烫的玉柱上。
黎莘挑眉,笑道:
“既然你这么诚恳的拜托了……”
她起身,将魏胥推倒在了床上。
这姿势和头一回一模一样,不同的却是两个人的感情。
她将那玉柱释放出来,然后微凉的手握住了那硕物,在鼓囊的柱头上用力一按。
魏胥的身子一颤,铃口处就慢慢溢出了清黏的液体。
柱身上已是肋脉绽起,滚烫的像是烧红的铁杵。她上下滑动两下,将那柱身润泽的晶莹。
然后她慢慢直起身子,倾身向前,两团白嫩被挤压出深深的沟壑。她没有脱内衣,只是稍稍拉开了内裤,将春潮泛滥的花穴轻蹭在柱头上。
“想要吗?”
她笑的挑衅,眸中娇媚,身段妖娆,同她那美人痣合起来,就像是为男人而生的尤物。
魏胥揽着她的腰,看她细细的腰肢如蛇般摆动,却偏偏不肯给他一个痛快。
于是他决定自力更生。
他微一用力,就按下了黎莘的身子。玉柱挤入了紧密包裹的媚肉之中,一直到达了最深处。
黎莘低低的惊呼一身,就软软的倒在他身上。
魏胥抬起她的腿,将两个人掉了个个。
他用嘴将她薄薄的内衣咬下来,将粉嫩乳果含入口中。似婴孩吮吸乳汁般,舔吻着那硬挺的乳尖儿。
黎莘很快就融化成了一滩春水,任由他在自己的体内驰骋。玉柱撞在那软肉上,被一吮,又很快的退出来。
紧致的入口处将他的玉柱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