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后颈。
是真的咬,肖若喉咙间不自觉地发出细小的声音,像小动物本能地求饶,又像无力的抗拒,最终只能被动承受对方的行为。
呜咽声很轻,却让沈蓦清醒了不少,他松开她。
脖颈上还是留下了浅浅的痕迹,他怜惜地在痕迹上舔·舐着,小动物却缩瑟地更厉害了。
沈蓦将她拥入怀里,低哑的嗓音气息不稳:“若若,对我而言,这个世上没有什么是比你更重要的了。”
“当初是你一意孤行闯入我的世界,如今想反悔离开,我不允许。”
沉甸甸的话仿佛有千斤重,压在肖若的心头,她竟无法反驳。如果这个人不是沈蓦,就算玉石俱焚,她也在所不惜。
面对这样的沈蓦,她竟连一句重话都说不出口。
她内心不自居问自己,自己究竟怎么了?
察觉到她陷入沉默,甚至没有反驳,沈蓦眼眸微微眯起,抚在她脸颊的手微动,指腹摩挲着她的唇,那是一种带着强烈占有欲和居高临下的压迫感。
“若若,别离开我。”沈蓦细碎的吻落在她额上、眉骨、眼角,感受到她微颤的呼吸,还有她的不知所措。
他太了解她了。
心中筑起的高墙已经被一点点瓦解。
为了真正得到这个人儿,就算不折手段,就算被她恨,他也绝对不会因此心软。
肖若手指微微蜷缩,不知道该怎么做。
她微微偏过头,躲开他的触碰。然后,听到他低哑的嗓音缓缓响起:“对我而言,没有什么比若若的性命重要。”
虽然长歪了,但还没彻底丧病。
肖若面无表情:“我的身体自己心里有数。”
她手脚冰凉,蜷缩着身体,试图让脚有些温度。
沈蓦伸手把她抱到自己身边。
肖若有些抗拒:“沈蓦,你干什么?”
“若若不是冷吗?”沈蓦将她抱在自己怀里,“我身上暖,把脚伸过来,我帮你暖。”
此时的沈蓦身上穿的并不多,上身就一件纯卡其色针织衫,挨在身上也不搁人,反而很暖和。只是他身上的气息太近了,让肖若有点不自在,下意识地想要逃开。
“别动。”沈蓦揽着她的腰·肢的手微微用力,气息一顿,嗓音低哑:“若若别动。”
莫名一种危险的感觉袭来,肖若果然没再动了。好一会儿,耳际传来一声叹息,接着便是均匀的呼吸声。
肖若意识虽然有点昏昏沉沉,但身体还是有点僵硬,沈蓦身上的气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变得具有很强的攻击性,让她已经无法再将他当成从前那个小孩儿。
他身上没有香水味,只是纯粹的自身气息夹杂着洗衣液的味道,还带着点淡淡的凛冽的烟草气味……
……沈蓦会抽烟?恍惚间,她想起先前也闻到过这个味道。
身体渐渐转暖,脚也不似一开始冰冷没知觉,肖若感知变得迟钝,迷迷糊糊地找了个舒适的姿势靠在他胸前睡了过去。
午睡醒来,肖若还趴在他的身上。
她怔了怔,见他还没醒,便轻手轻脚地起身。
在她下床后,沈蓦缓缓睁开眼,眼底一片清明,全然不是刚睡醒的模样。
肖若从淋浴间出来,便看到沈蓦已经起来了。她突然想起一件事,问:“之前忘了问你,你什么时候学会抽烟的?”
沈蓦顿了顿,看向她:“若若不喜欢的话,我就戒了。”
抽烟对身体不好。
这句话被肖若咽了回去,没说话。
晚上,肖若要睡了。
沈蓦给她打来一盆热水给她泡脚。
肖若无法拒绝,把脚伸进水里,昏昏欲睡。
十分钟后,脚踝被人握住,肖若清醒了不少,待脚上的水珠被擦干后,心叹终于解脱了。
肖若躺下后不久,隐隐察觉身边躺了一个人,迷蒙中睁开眼:“你不去睡吗?”
“我不放心若若一个人。”沈蓦抱着她,将头埋进她颈窝,“睡。”
肖若推了推他,推不动,也放弃了。
她已经很累了,身体因为失血过多而提不起精神,也没有力气。
屋内有暖气,身上还是觉得冷,睡着后她本能地去接近身边的热源。
……
四日后,艰难的生理期终于过了。
肖若双脚泡在热水里,肤色白得没有一点血色,唯独指甲盖儿一点红晕。
“这个温度会烫吗?”沈蓦捏了捏她的小腿,手法熟练地替她活络血脉。
肖若移开视线:“还好。”
这段时间,俩人之间的气氛缓和了许多。
沈蓦也不再给她戴上脚镣。
翌日,外头雪停了。
沈蓦和往常一样穿戴妥当,准备出门。
离开前,他看到她坐在床边,透过结着霜花的玻璃望着窗外,那样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