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当然是不必……嗯?!!!方影帝,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沈初夏瞪大了眼睛,根本不敢相信这句话是出自方译洲之口!是那个最理智、最绅士、最保守的方译洲?
而更让人惊讶的还在后头。
说完这句话后,他居然真的动了起来!
男人一个向下俯身,原本只剩龟头插在穴内的肉棒也随之推进,坚硬的棱角狠狠刮擦过穴壁,直冲骚芯深处而去。
之前停顿的时间太长,甬道里早已充满了淫水,只这么随便一推入,便发出“咕叽”一声,还能隐约听见水液溅开的声音。再次被撑开的满足感袭来,快感肆意翻腾,饶是知道徐秦在看,沈初夏还是忍不住轻哼起来,似难以承受,又似无比欢畅。
一时间多种声音相叠加,本来落针可闻的剧组,立刻被热辣的气息所包裹。
柔软与湿热紧紧缠裹,那甬道中心似有个小口,正吸咬着敏感的龟头,嘬吮着脆弱的马眼,一股股电流自小腹扩散,奔涌的热血齐齐涌向胯下,让方译洲有一瞬间的失神。
具体是什么时候动心的,实在是很难说清。
可意识到这一点却是有太多的时刻了,第一次是在《夫妻庄园》里、他跟徐秦打架时,心中告诉自己是为杨菱不平,是不想另一个女人重蹈覆辙,可那心口萦绕的莫名情绪,却怎么也压不住;
后来的独处,他看似冷淡又不近人情,可那些偶尔盯着她发呆的时刻,瞒得了别人,瞒不过自己。
等到了一个剧组后,就更明显了。
从来不做多余事的自己,居然也会教别人演技?扮演一个暗恋她的人,他入戏尤其快,连管束都为之震惊;还有,当她看向徐秦时,他心里会不舒服。
他知道,她看徐秦的眼神,是不一样的。
这让他想到了自己名义上的妻子杨菱,作为亲人、朋友,他很早就知道杨菱喜欢徐秦……可这份喜欢没有开花结果,只换来了一次次的伤心绝望,围观了整个过程的方译洲明白,那些抑郁的情绪,足以毁掉一个人。
他无法忍受沈初夏变成那样,也无法想象那双狡黠漂亮的眼睛,沾染上痛苦悲伤。
如果,她要的是欲望,更甚者是爱情,那,他也可以给她。
何必假手于人。
抱着这样的情绪,在这样的时刻,本该绅士克制的他,做出了完全不像自己的行为,简直就像一个对其他雄性炫耀的好战分子。
知道自己幼稚,却似乎停不下来。欲望与心理的双重刺激下,方译洲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肉棒反复推入,很快就抵着骚芯,开始了大开大合的肉弄。
刚刚因为现场太多人而被压抑的欲望,因为拍戏而收敛的激荡,在此时,被发挥到了极致。不需要表情管理,不需要躲躲藏藏,方译洲的每一次都撞击都带着十足的力道,狠狠捣干至幽穴最深处,甚至,更是因为有徐秦在场,出于男性的虚荣心,肉根再次胀大了一圈,如打桩机似的疯狂抽插。
沈初夏被肉得身子乱颤,那双圈在男人腰间的腿因为僵持太久,肌肉开始不自觉地发抖,在又一次连续的重捣中,无力的垂落下来,半搭在沙发上。
这下,没了大腿的遮掩,裙子也被干得翻到了腰间,两处紧贴的性器彻底暴路了出来,暴路在了徐秦的眼中。
这场性爱,再没了半点遮掩。
白嫩的双腿间,粗大的性器插在最私密的粉嫩小口中,因为抽出插入的缘故若隐若现,还隐约能看见粉色的嫩肉被带出,水亮的色泽格外诱人。
视线往上,瞧见女人面带红霞,眼中春情荡漾,腰肢弓起,连脚背也紧紧蜷缩,显然也是一副被干得很爽的样子。
沈初夏确实很爽。被跟自己有性爱关系的人看着做爱,尤其是那个人还是徐秦,羞耻与怪异一同涌上心头,身体却因此兴奋得难以压制,媚穴里淌出的蜜汁更多。
她就是这么骚,跟哥哥做过之后,还要和弟弟做,那曾经被徐秦大鸡巴干过的花穴,此时严丝合缝包裹着方译洲的肉根,每肉一下,都要溅开些淫液。上一次和徐秦在化妆间的椅子上只肉了几下,戛然而止的欲望早就隐忍多日,在这样的捣弄中,花穴回忆起两根肉棒的触感,更是激动得猛烈收缩。
完全控制不住,沈初夏开始了浪叫:“嗯啊……好爽……好会肉……喜欢,喜欢你这么干我!”
尽管不敢转头看,可空气中锐利的视线却那么明显,沈初夏知道,徐秦还在看她,不止她,连被撑得发白的穴口,也在男人的视线中。
恍然间,沈初夏产生一种错觉,似乎自己正在被两兄弟一起插干,每一次,享受到的都是双份的刺激和快感。
“啊啊啊……嗯啊~干到花心了……都来肉我,啊骚屄就是,就是要被干……啊……”
伞状大龟头捣着敏感的软肉,毫不停歇的捶打,再配合不断加快的速度,没一小会儿,水花泛起白沫,四下飞溅,肉棒抽出的淫水不知不觉打湿了沙发,将剧组的道具浸染了一大块。
随着快感的不断攀升,两人开始被原始的性欲所吸引,开始忘了身处在什么地方,甚至忘了周遭有什么人。
连徐秦的存在也被忽视了。
“嗯啊,早就想,早就想被你干了……嗯啊,好舒服……影帝,影帝好会插……”
沈初夏不自觉地想起男人那铺天盖地的粉丝,以及站在颁奖礼上意气风发的样子,这样的人,此刻正用胯下之物插她的肉穴,她可以负责任的告诉所有粉丝,你们的爱豆真的很强。
杂志评选方译洲是全球女人最想睡男星前十,是非常合理的!这样又帅又天赋异禀的男人,谁不想睡!
火热的肉棒无休止地插捣肉干,发出噗呲噗呲的声响,沈初夏觉得自己就像是飘在海浪中,控制不了自己,随便一个浪潮,就被打着找不着方向。
接踵而至的快感挑战着身体的承受极限,不知过了多久,上千次毫无阻隔的快速抽插后,从骚芯开始,有细密的电流散开,从腰到臀,都开始抽搐颤动,已然控制不了身体的变化。
“啊啊!不行……到了……啊啊……要到了!”
又一次重击后,脑海中那根弦瞬间崩断,有热流从骚芯深处喷出,兜头淋在龟头上,浇得整个甬道咕咕做响,四面八方的嫩肉齐齐夹击,收紧到难以想象的地步。
被这样夹吸,什么样的自控力都不好使,方译洲喉结快速滚动,迎着强力收缩的甬道奋勇猛顶,上百次深插后,大肉棒死死抵在骚芯上,猛烈的颤抖中,浓稠的精液喷射而出,一股又一股,尽数射进了子宫中。
与此同时,男人突然俯身朝下,薄薄的双唇贴在女人的唇瓣上,也没有其他的动作,就是单纯的贴着。
热烫的精液不断冲刷着身体,沈初夏不受控制的战栗着,瞳孔微微失焦,大脑也空白一片,唯一的神智集中在唇角被触碰的地方,心口莫名觉得又舒服又安心。
这场性爱似乎不止是欲望的发泄,还多了些暖暖的情绪。
等沈初夏从高
潮的快感中缓过神来,眼前恢复清晰,终于才想起自己忽略了什么,猛地抬眼望去,剧组里除了她和方译洲,早已没了人,小桌子上摆着MISS的袋子。
糕点散发着香味,可偏偏,沉重的摄像机压在了上面。
盒子不堪重负,从里到外,都被压碎了。
犹如这一地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