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跟嫂子聊聊。”
阮慕斯刚才误会了乔子执,脸发红,“您好。”
温燃回头问老公,“她美还是我美?”
乔子执又掏出根烟,边斜睨着温燃,长睫下是他半眯的眸,眸里带刀。
沈砚按住他热情好信儿的老婆,问阮慕斯,“这两年没怎么见过你,忙什么呢?”
阮慕斯老实说:“写了两个剧本,跟组拍摄了半年多,又去国外旅行了半年多,前阵子刚回来。”
“最近都不走了吧?”沈砚故意问给乔子执听。
阮慕斯也乖巧回答,“嗯,不走了。”
乔子执烟瘾犯了,一直想抽,见没什么误会了,下巴微扬,“行了,回去和喜鹊吃饭吧。”
阮慕斯心道我为什么要听你的,一边听话地向后转。
擦过他身边时,目光在他嘴边儿的烟上打了个转儿,欲言又止。
乔子执叼着烟说:“看什么,我女朋友才能管我。”
阮慕斯脚尖儿半停,想跺脚瞪他,看周围又都是人,最后扬颈微笑,“我没说要管。”
她回到餐桌前,愣住,“我盘子里的肉呢?”
杨喜鹊吧唧嘴,“我吃了啊,你没吃完吗?”
“……撑死你得了。”
阮慕斯本想和杨喜鹊敞开心扉聊一聊,可看杨喜鹊完全跟乔子执统一战线,还把她的肉都吃了,就什么都不想说了。
吃完饭,下午逛了会儿街,各自打车回家了。
临别时,杨喜鹊对阮慕斯说:“你在山上内观禅修了那么长时间,见到乔少爷还是又乖又怂,说明你还爱他。慕斯宝贝,要不你跟他滚一觉试试,可能滚完就豁然开朗了。”
阮慕斯道:“滚。”
回到家里,阮慕斯收到杨喜鹊的微信,小喜鹊问:【你们当时到底为什么分手来着?】
阮慕斯没回,扎头发,卸妆洗脸,拿出新买的1.2m*1.8m的白板墙贴,蹲在地上给白板四周贴上可移胶,再粘到墙上。
拿出灵感本,坐在地上,咬着笔,从第1页翻到第13页,合上,沉思。
之后阮慕斯像会议室里做案例分析的报告人员,左手板擦,右手白板笔,在白板上画思维导图。
编剧不好当,费脑,而且是一个不停否定自己的过程。
如果是团队还好,可以一起交流,但阮慕斯更习惯自己写剧本,连助理都不用,她只想她的作品完全属于她自己。
晚上,阮慕斯刷了一遍电影《阿拉伯的劳伦斯》,这部电影她连英文台词都快背下来了,还是会反复看。
又打开《斯大林之死》,边吃泡面边津津有味儿地看,英式黑色幽默几个老家伙戏太足了,朱可夫出场还有慢动作,看得阮慕斯直笑。
作家需要博览群书,编剧则需要看大量影片,她豆瓣里“我看过”的电影列表已经标注4201部,平均一天3部,都得看四年,可想而知她大部分时间都泡在电影里。
晚上十点钟,阮慕斯泡面才吃了一半,听到敲门声,她神经猛地一紧,下意识开窗放味儿。
转身又把泡面端进洗手间,关好洗手间的门,再翻箱倒柜拿出件长针织开衫穿上,才过去开门。
乔子执半个身子靠着门框,身上混杂着酒味儿烟味儿,比阮慕斯高一个头多,就那么安静的、低着头、神色复杂地看着她。
阮慕斯挡在门口,皱了下鼻子,仰头道:“有事?”
“有。”
“哦,说吧。”
乔子执盯着她的刘海,徐声问:“那天宾利里的男人是谁?”
阮慕斯嘴角几不可见地翘了下,“哦,我房东,帮我送东西。”
乔子执明显松了口气,另外半个身子现出来,手上拎着个赶上液化气罐那么大的袋子,拨开她脑袋,走到冰箱前。
他一样一样的、往外拿,又一样一样的、放进冰箱。
“全麦面包是秦姨做的,牛排是空运过来的,水果蔬菜是自家果园里种的,还有全脂牛奶……”
阮慕斯打断他,“等一下,我刚才如果说开宾利的是我相亲对象,你是不是就不准备把这些给我了?”
乔子执停下动作,眯着眸,很轻很轻地瞟了她一眼,眸子里是很浓很浓的冷意。
阮慕斯倏然闭嘴。
乔子执将大半袋子的食物放进冰箱,忽然转身,走向洗手间。
阮慕斯忙快走几步挡住他,“洗手间坏了。”
乔子执漫不经心地折袖子,“坏了?正好我帮你修。”
“上回用的还没冲,很臭。”
“我感冒了,鼻子不通气,正好闻不到。”
阮慕斯还要继续阻挠,乔子执冷静地看着她,“你去拿,还是我去拿。”
阮慕斯沉默地和他僵持了五秒钟,自己转身去拿了。
恋恋不舍地将泡面递给他,乔子执随手扔进垃圾袋。
“我……”才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