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反反复复的翘起和压下,她抿着的小嫩嘴儿,就成了笑到颤抖的样子。
乔子执沉默地看着她,心底的气慢慢消散了。
她笑起来的样子最好看,笑涡很深,能笑到他心里去,能暖到他心里去。
曾经整个省厅的人,都知道乔子执脾气臭,没人敢惹他,除了必须得跟他一起值班勘察尸检的同事、不得不跟他说话以外,没人敢和他说话。
直到,省厅来了个漂亮又乖巧的小姑娘。
起初,她胆子小,但又倔强,明明已经很害怕,还强忍着眼泪,在现场看着、盯着,在解剖室里举摄像机拍着、记录着。
后来,他每一次回头,都能看见她漂亮的美人尖儿、她执着又漂亮的脸蛋儿、她扬起笑脸冲他微笑的模样。
自重逢后,他就没看见过她这样发自内心的笑模样了。
乔子执突然低头,迅速地在她唇上响亮的“啵”了一口。
阮慕斯顿时停住笑,瞪大眼睛瞅他。
满眼都是那种“你犯规了啊”的惊讶。
乔子执手指勾开她的无菌帽,轻揉她的头发,温声软语的,“宝贝,想我了吗?”
他声音轻柔的像怕惊扰到了她,是对她小心翼翼的温柔。
阮慕斯一声不吭的看着他,抿着嘴,眼睛久久没眨,眼里逐渐升起水雾来。
鼻头变得红了,眨了下眼,眸中有泪在涌动,泪里有他明知故问的委屈。
乔子执眼里闪过一丝慌张,迅速伸手覆盖住她眼睛,“好了好了,别哭,我不逼你了。”
掌心被她长长的睫毛轻划过,泪湿了他的掌心。
阮慕斯嘴唇儿微抖,声音里有哭腔,“你起开。”
她抬手掐他腰上的肉,但只触到邦邦硬的肌肉,气得捶他背。
“啊呀,你,你们……”
门这时忽然被推开,温心雅一脸惊讶又焦急的样子,看样子想说让他们继续,又想跟他们说注意时间地点和场合,最后几番张嘴,瞪了眼乔子执,关上门。
阮慕斯睫毛刷着他掌心,听出是温心雅的声音,恼羞地想站起来。
乔子执压着她不动,又恢复一贯的痞样儿,松开手,狠劲地抹了把她眼泪,“你把我相亲对象吓跑了。”
“……我,我,”阮慕斯吸着鼻子,“我陪你二十四个,我老师认识非诚勿扰导演,你在二十四个里面随便选。”
乔子执冷漠地掐住她上下嘴唇,挤出个香肠嘴,“先是一车名媛,再是二十四个女嘉宾,阮慕斯,你看着,下个月出差,我就开一间房。”
阮慕斯抿嘴不语,半晌,才嗫嚅道:“你,你别跟温主任相亲。”
乔子执从她身上爬起来,懒洋洋地抚着衣袖,“你是我女朋友,我就听你的。”
阮慕斯:“……”
乔子执推门出去,温心雅等在门口,皱眉说:“副院长和几个主任都琢磨着把你弄走呢,你就不能注意场合?”
乔子执晃晃脖子和手腕,浑身的桀骜不驯,“我怕他们?”
温心雅轻叹口气,“楼上等你开会呢。”
“不去,”乔子执伸手掏兜,拿出烟盒来,瞧见是三楼手术区,没点燃,就在嘴上叼着,“让他们等着。”
温心雅:“……”
乔子执一直到五楼办公室,心里闷着一口气,拿出打火机点着烟,躺到沙发上,隔着烟雾看过去。
他老师田科长曾经问过他,“你喜欢慕斯什么?喜欢她长得好看?她乖?大街上美女有的是,就算大街上没有那么多,全中国也能挑出来无数个美女。”
他透过升起的烟雾,看到她对他的崇拜,出现场时,他的推断被证实正确,她看他的目光里有星星。
看到她对他无条件的信任,当他老师都质疑他的推断时,她咬着嘴唇,在众目睽睽之下站起来,坚定地说:“我相信小师父的推断。”
看到她对他的陪伴,他父母逼他辞职,冻结他银行卡信用卡,法医工资低,她就陪着他,养着他。他有钱,故意没拿出来,她也傻了吧唧地说愿意养着他。
他那时候爱玩,作息不规律,熬夜,喝酒,抽烟,她每天发短信纠正他,催促他,还发给他好多烂肺的图片;他喝多了,她打车去接他,给他开车,送他回家;他喝吐了,她不嫌弃地收拾好,睡在他床角,陪他一整晚。
温心雅一脚踹到他腿上,“我说少爷,你和慕斯到底为什么分手?”
乔子执冷瞥她一眼,站起身来,掐灭烟,脱白大褂,穿皮衣。
他叼着烟,不清不楚地随口道:“因为少爷家太有钱,让她有压力,灰姑娘怕过不了上流社会的生活。”
温心雅:“放屁,慕斯她爸是作家,她妈是商人,她可不是灰姑娘。开会啊,你去哪儿啊?!”
乔子执已经开门出去,“让副院长他们再等半小时,半小时后跟他们说我跟代理商出去吃饭了。”
“那你干什么去啊?!什么时候需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