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足,就照着网上的菜谱给乔子执做培根番茄意大利面, 因为她觉得面她还是会煮的。
她没和他恋爱的时候, 也总做些微不足道的小事情,大早上起来排队去给他买爆火的小吃,熬夜替他写法医报告, 偷偷摸摸地往他办公室放按摩椅,出差去其他市区小县城的时候特意带个20寸小行李箱,里面都是为他准备的U型枕,驱蚊液,一次性用品,他经常看的书等。
阮慕斯特别喜欢看他窃喜的样子,睨着眼睛瞧她,不直接夸她,他还故意说:“小慕斯你给我准备这些东西,你有何居心啊你?”
她装傻充愣说没有什么居心啊,他就斜着眼角那道疤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那时候就总有小暧昧小情愫在俩人之间滋啦滋啦闪着电流。
乔子执下班回家,敲门,竟然没人来开门,也没有小媳妇儿扑到他身上黏糊他,微皱着眉脱衣服换鞋。他爸妈在他很小的时候就特别忙,每次回家都是保姆阿姨开门,和阮慕斯恋爱后,就特别喜欢她像只小蜜蜂似的冲过去开门,挂到他身上拿小嘴儿啄他。
正琢磨阮慕斯是不是跟杨喜鹊出去吃饭了没告诉他,忽然听到厨房方向传来一声崩溃的声音,“啊啊啊!!!”是那种可以想象到崩溃得直跺脚的声音。
乔子执心情好了起来,拎着水果和慕斯走向厨房,就看到他家小媳妇儿对着满锅黑乎乎的酱气得跺脚。
她扎着个马尾辫,穿着吊带和短裤分开的稠质睡衣,身上系着粉色围裙,一手持着小铲子举在头顶崩溃地摇,两只小脚丫也无声地交叉踩跺着,“气死我了啊啊啊!!!”
乔子执笑着过去握住她举起来的那只手,抽开她抓着的小铲子,贴着她耳廓轻笑,“想吃什么老公做,不气了,嗯?”
他气息喷在她耳里,叫阮慕斯半个身子都酥酥麻麻的,她顿时就没气了,身体往后靠在他怀里,跟他小声说:“我想给你做意大利面的,我完全是按照食谱做的,那上面说培根和番茄一起炒,我看番茄都要粘锅了,我就加了点水,我看水有点多,又盛出去点儿,一转身就粘锅了,我就想赶紧放黑胡椒,可是黑胡椒好像一下子放多了……”
乔子执倾身关了火,听着怀里的小媳妇儿絮絮叨叨,不时地亲她脸蛋儿安抚她。
他特别喜欢听她用这种半委屈半撒娇的声音跟他嘀咕嘟哝,让他有被需求感和成就感,最好是阮慕斯什么事都做不好,他就更得劲儿了。
从小到大,他没被小姑娘这么依赖过,两个一起长大的小姑娘也是依赖他那个发小,特种部队的兵王唐铳,那俩丫头也成天玩得欢实,不乖,他家的小慕斯就乖多了。
乔子执牙齿磨了磨她耳朵尖儿,推她去书房,“去玩儿,老公做饭。”
她摇头,“可是你很累啊,我想你下班就能吃饭。”
他目光带笑,“老婆是用来宠的,不是带回家做厨娘的,去看电影。”
那是一个有温度的目光,像午后的太阳,暖得她脸颊微烫,浑身暖洋洋的,落地窗的白色薄纱窗帘被风吹得荡漾起来,身处的整个空间都有种梦幻的美好。
阮慕斯突然就觉得她挺傻的,为什么要那么在意他的身家呢,珍惜当下就好了,扬起笑脸说:“法医哥哥亲个嘴儿呗。”
她白皙透粉的脸颊正朝红霞漫天的夕阳,她眸光在红霞里澄亮,乔子执笑着跟她亲嘴儿。
乔子执生日那天,俩人全天腻在一起,过得倒像是阮慕斯的生日,都是她喜欢的日常,吃饭看电影,手牵手逛街,在雨中骑车,回家做|爱做的事儿。
回家后确实像乔子执过生日了,不管乔子执什么答应,阮慕斯都红着脸答应,也是将乔子执宠上天了。解锁了不少新姿势和新地点,阮慕斯被乔子执折腾得简直就像是经历了一场人族与魔族的七天七夜大战,身体散架了,嗓子也喊哑了,脸上和睫毛上都是泪,她睡前的最后一句有气无力的话是,“老公我要死了,你记得给我烧纸啊……”
乔子执失笑地抱她去浴室清洗,睡得很沉,沉得他来回抱她给她擦干都没醒过来。
第二天早,窗外骄阳高挂,倔强的阳光从缝隙里照进来,点点日光照亮了房间。
房间里填满了特别的味道,地板上铺散着用过的纸巾和安全用品,床上阮慕斯和乔子执相拥着睡得沉,俩人身上大大小小的吻痕交织在一起,这场面瞧起来就像是异国恋三年的情侣终于修成正果似的。
敲门声响,俩人还在睡梦中,都没听见。
门外的吴渊一身西装革履,脚下放了大包小包拎了许多东西,敲了两声门,没人应,不耐烦地拿出钥匙直接开了门。
推开门的同时,吴渊被钉在门口,从门口一直朝里间,衣服纸巾散落一地,吴渊皱着眉,用力关上门。
床上的乔子执听见重重的关门声,猛地睁开眼,立即扯着被子盖住阮慕斯,跳下床拿起睡袍床上,冷着脸走出去。
他轻手轻脚关上卧室门,转身看到门口的吴渊,揉了揉额头,“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