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整形科。
阮慕斯在手术室里看手术,不需要做什么,站那儿就好,还算个安静的安排。
喜颜官方微博发出个这样的微博,喜颜的真正院长吴院长,也就是乔子执他妈,有了行动。
乔子执从小就是放养状态,爹妈工作忙,经常忙的虽然回家睡觉,也都互相见不着面。
他上学的时候就很叛逆,跟爹妈总吵架。他眼角那道疤也是小时候打架打的,打群架。他和发小们,沈砚,何斯野,唐铳,跟大他们十来岁的社会人打,双方都鼻青脸肿,他是从小爱玩刀,就他脸上弄了口子,爹妈回家的时候,他那口子已经结了痂,抠下去,落了疤。
后来乔子执长大了,他有什么事儿,也不爱跟爹妈说,渐渐的,中间就有了隔阂,唯一联系就是他偶尔回家取吃饭,但做饭烧菜的也不是他妈,都是阿姨。
乔子执读法医跟父母打了一架,之后他辞职,又跟父母打了一架,父母都认为他不务正业,他也不解释,懒得解释。
再之后他做投资很顺利,父母知道管不了他,也就不管了。
乔子执来接手喜颜,是因为他妈做了个小手术,需要静养,他就表了下孝心,过来当个临时院长。其实他妈忙了大半辈子,也是终于忙够了,想歇着了,想有时间跟丈夫去旅旅行。
他们老两口|活到岁数了,也想跟儿子亲近了,但儿子性格已经养成,见面两句不对付就吵架,老两口都不知道从何处开始关心儿子。
所以他谈恋爱的事,他父母从来不了解,而且就连他现在住的房子,他父母都没来看过,乔子执不让,来了也不知道要聊些什么。
所以乔子执挺缺爱的,才会那么喜欢宅在家里黏他的阮慕斯。
吴冰惠看到了乔子执发的声明,也听温心雅说了阮慕斯在医院里的为人处世和性格,更是看到了阮慕斯的照片,还没接触到人,她就觉得她挺喜欢这小姑娘,模样长得好,眼神也很清澈,看起来就是干干净净的小姑娘儿。
而且吴冰惠早就盼望儿子赶紧结婚了,可眼见儿子就是不带姑娘回家,真是急啊,直接来了医院。
也巧,这一天,阮慕斯休息,不在医院,她去教堂前面喂鸽子去了。
乔子执在医院,成功截住他妈。
吴冰惠坐在沙发里,乔子执坐在办公桌后面,母子俩互相对视。
吴冰惠是整形医院院长,保养自然是好,看着很年轻有气质,再仔细打量,乔子执的眼睛像他妈,只是因岁月和阅历的关系,吴冰惠眼神是慈祥的,乔子执眼神则是锐利的。
乔子执推开窗,从烟盒里拿根烟点上,抽了两口,忽然想起什么,烟盒冲着她妈问,“你要吗。”
吴冰惠也抽烟,伸手道:“来一根。”
乔子执起身给他妈点烟,俩人在院长办公室抽得烟雾直飞。
乔子执左嘴角咬着烟,抄手倚着办公桌,双腿修长。
他妈右嘴角咬着烟,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脚腕也纤细。
吴冰惠道:“你给她打电话,叫她回来,我见见。”
乔子执徐徐吹着烟圈儿,“不可能。”
“哎你这孩子,你这缘分得谢妈吧?是妈跟汤京谈拍片的事儿,才把她弄你身边的吧。”
乔子执淡淡弹着烟灰,又朝她妈递去烟灰缸,“我们俩早认识,没你的话,我俩也能重逢。”
“你给我好好说话,”吴冰惠接过烟灰缸道,“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带她见我和你爸,也给我们点儿准信,每次你爷爷问起你,我和你爸都不知道怎么回话。这两天才听你堂姐表哥说前两年见过她,你,你是真不把我当你妈啊。”
又要吵起来了,乔子执随手把烟掐灭在花盆里,鼠标咔哒咔哒点屏幕,百无聊赖地静等他妈念叨个够。
半晌,吴冰惠念叨够了,乔子执抬眉,轻描淡写地说:“年后的吧,年后差不多。”
吴冰惠沉吟,“你确定?”
乔子执一副爱信不信的模样,恣意懒散混不吝,“没什么事儿你就回家歇着吧。”
“你,哎,谁生的你,我好不容易见你一回,你说说你这个态度。”
吴冰惠跟乔子执又要打起来了,这回自己停住话头,起身道:“行,知道你不爱听我唠叨,我走了。”
乔子执送他妈到门口,“可别操心了,没事儿打打麻将,输多少我给你补。”
吴冰惠掸着身上的烟味儿,“就不会说点好听的?”嘟嘟哝哝地走了。
乔子执送走他妈,关上门后,又点燃第二根烟,事实上,他也不知道年后能否解开阮慕斯的心结。
乔子执催促汤京和公关公司,把黑阮慕斯的人找出来,是不是周柒给个准信儿。
乔子执始终不认为是喜颜的竞争对手搞他,如果是喜颜竞争对手,入手点可以是顾客打完玻尿酸脸肿,或是削骨左右脸不对称,再或是麻醉师不够全麻资格这类的,但是没有出现这些陷害喜颜的帖子,所以说明,这事儿只能是阮慕斯的竞争对手做的。
两天后,汤京在圈子里打探,终于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