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塞回阳物,臀胯不住的顶弄让她逃不掉他的进攻,男人的粗喘声愈演愈浓,身体的拍打声纠缠在一起。
卿绾的身体受着剧烈的撞击,神志渐渐涣散,下身被他猛力的插弄觉得酸痒中带点疼痛,可精神上又格外刺激。臀瓣与他小腹上粗硬的毛发磨蹭,让她感受到最原始的激情。突然间,她脑子里一片空白,一股灼热的液体从她的身体深处喷射下来,好似瀑布一样稀里哗啦的流个不停。该死的,她又被男人干的潮吹了。
封淮璟俯下身来,隔着衣物揉捏着她娇软的胸部,唇在她的脖颈上留下亮晶晶的水渍,他加快了速度,在她的身体里大力抽干起来,卿绾的花穴拼命收紧又扩张,让他紧绷的神经更加疯狂。卿绾涣散的神志承受到他剧烈的撞击,灼热的阴茎不断撞击着她最敏感的地方,顶开子宫口,肆意的在里面进进出出,她凭本能不想发出声音,只得抓着身下的锦被,翘着臀来渴求着他更猛烈的进入。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将精液尽数释放在了她的身体之中,他紧紧抱住了她,两人汗湿的身体紧紧贴合在一起。
此时早已暮色四合,他搂着卿绾小憩了一会儿,便起身命人烧水,他将昏厥过去的她抱进浴桶,替她细细擦拭身子,热气缭绕的浴桶中,他大掌覆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暗忖:也不知道这次能不能够怀上孩子。他多么想要一个属于他两的孩子,只要有了孩子,她就再也不会离开他,其实他心里一直很惶恐,就算她嫁给了自己,有一天也会突然消失不见,他不想再过那样空洞乏味的日子,其实男女的心思都一样,在宫里女人想用孩子来保住自己的荣宠,而他希望用孩子来换取她的一世不离。比起主动将她掌控在手中,还不如用孩子来拴住她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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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绾是被鸡鸣吵醒的,此时天还未亮,伸手一摸,身侧的被窝早就一片冰凉,看来封淮璟果真的是半夜就赶了回去。她打了一个秀气的呵欠,用被子包住自己的耳朵沉沉睡去。
等她醒来时,却不记得昨天荡秋后面千发生了什么,似乎发生了很可怕的事情,她在鬼门关走了一遭,可怎么也想不起来,只记得自己又跟他欢好了一次,她懊恼的锤了锤脑袋,女人的直觉告诉她,那味冷香肯定有问题。
这时,苏叶拿着一摞纸上前,淡淡道:“夫人,这是华瑶依的资料。”
卿绾对这个有印象,好几个月前她便让苏叶去查华瑶依的底细,她接过其,随意的翻看了一下,不悦道:“我并不想知道她从小都干了什么,喜欢吃什么,看了什么书。”
苏叶低头站在那,道:“那属下命人重新去查。”
这时,卿绾注意到一个小细节,纸上写着华瑶依从小熟读四书五经,长大后也是个文官,并未练过武功,可她当时记得很清楚,那日在寒山寺,她本想扯下簪子自保,却被她掐着手腕上的穴道,反手夺了过去。要知道那种力道上的精准,对穴位的熟悉只有练过武和学过医的人才熟悉,而割断自己的脚筋更是一招致命,换做是她来估计也不会那么准确的找准别人的脚筋。
她缓缓道:“华瑶依一点儿武功也不会是吗?”
“是,探子回报说她从小并不热衷武艺。”
“依你看,断我脚筋的人手法如何?”
苏叶沉思了一下,道:“很完美,几乎说没有任何纰漏,此人的手法很准,若是力道轻一些,夫人可还有恢复的可能,若是重一些,则会损伤了脚的大部分肌腱,到时候只能截肢。”
“一个不懂武功和医术的的人,竟然有这个本事,你不觉得很奇怪吗?”
苏叶脸一沉,眼睛里透着复杂:“莫不成是有人伪装成华瑶依?”
卿绾的身体像是紧绷的琴弦,她努力使自己放松下来,意味深长的说道:“不排除这个可能,不过也有可能是华瑶依善于伪装或是她命人这样做也不一定。继续查她。”
“属下遵命,”苏叶应道,又抬起头来与卿绾四目相接,郑重说道,“夫人,其实属下还有一事不明,既然华瑶依这样恨你,为何当时不一剑杀了你更稳妥,却是单单割断你的脚筋,再去放火,若你被救了出来那她所做的事岂不是功亏一篑,着火点是在姑娘所在房间的右面,那日我救你时候的火势其实并不大,当时如景姑娘曾派人前去房间里找过你,只是我先到一步救走了你,其实夫人你自己本该早就有所察觉,可是你却一直活在自己的世界中。”
脑子里有一个一闪而过的念头,飞逝而去,卿绾还未来得及抓住它,她默默的思忖了一会儿:“那日,除了你可还有其他暗卫守着我?”
“只有我,夫人。从我来到你身边就只有我。”
“什么?”卿绾满腹狐疑的瞪大眼睛,她深吸一口气,又重重的呼了出来,看来原秋墨并未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