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只有亲眼见到你才能安心,这种感觉很痛苦。”他沉声道。
卿绾的手颤了颤,脸上一下子烫了起来:“那你又为何……这般样子,虽说天热,可夜凉如水,不穿衣服睡觉难免会生病的。”
“外面下起了暴雨,我赶来的时候,全身几乎被浇了个透彻,索性就脱光,等会身上就暖了,阿绾你体寒,等我暖了再抱你过来。”
卿绾听了不禁心口温暖如春,喃喃道:“我去唤人烧水沐浴。”
他道:“不用这么麻烦,等烧水的时间,我都热起来了,你看我现在已经没有那么冷了。”
他拾起她的手,便往他胸膛蹭,温凉的掌心触碰到他弹性的肌肤上,卿绾面上一红,低低道:“好了,我知道了。”
她抽回手,抱住他,不悦道:“你明明身上比我还冷。”
他默然不动,更不敢伸手过去拉开她,生怕将身上的寒气传给她,他急道:“阿绾,你快松来,不然寒气会过给你的。”
卿绾不屑道:“我身上够冷了,再冷又能冷到哪去,你再多说一句,我就把你踢下去。”
她这般刁蛮的样子他第一次见,却喜欢的紧,哪里还舍得指责她大不敬。他似乎正在慢慢揭开她的面纱。
身体的微凉此刻传递过来竟成了淡淡的暖热,鼻息间触及他的馨香,更是令他如至梦中,自从两人成亲以来,同枕共眠的时间并不多,大婚后一天便送走了她,后面两次相处都是为了让她怀上自己的孩子,有了子嗣更好坐上皇后的宝座,并没有单独相处。后来将她迎回宫中,又因自己事务缠身,每晚回去她都早早歇下,他也身心疲惫,累到极点,只得拥着她相拥而眠,早上不等她醒来又匆匆离去。
卿绾不喜欢封淮璟对她好,这让她心烦意乱,本就不怎么平静的心此刻更是心浮气躁的很,不过她向来不肯让自己憋屈着,直问道:“我听说,贵妃娘娘在乾清宫那。”
封淮璟一怔,叹了一口气:“你还知道些什么?”
卿绾想了想,道:“你跟她青梅竹马,如今不送走她也只等封淮彦一死就纳她为妃。”
他剑眉一横,胸口不住的起伏喘气,怒道:“胡言乱语!”
“这难道不是真的吗?”
封淮璟只得把他的想法告诉了她一遍,又表明他此生跟灵玥没有任何关系。若他所言不实,便叫他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卿绾嫣然一笑,摇头道:“可别人会传,并不表明这是空穴来风啊。”
封淮璟瞪了她一眼,低声道:“你这是要气死我吧,看来宫里乱嚼舌根的狗奴才是该好好整治了。”
卿绾暗自诽腹:你跟灵玥公主的事,都传到西凉了。
封淮璟看她闷声不语,以为她不信自己,难以自制的急促呼吸起来,急道:“其实,灵玥一年前还送了我一块玉佩,有凝神之效,当时我被封淮彦打压,心中郁滞难解,只得靠它来调理。”
“玉佩?是不是洛都的传国之玉打造的。”她不由得惊呼,想起了当年原星妍送给她的玉枕,当时封淮璟正带着这块玉佩,他才能看见她,她灵魂出窍会不会是因为这个原因。
“是,不过我出宫之后便把它扔进金库了,可再也没动过。”
卿绾心跳的砰砰作响,仍是面不改色的莞尔笑道:“王爷我最喜欢玉,况且这玉难得一见,送给我赏玩几天可好。”
“阿绾,你又忘了,府里面金库的钥匙都给了你,以后该我问你要东西才对。”他佯嗔道。
“好好,是我错了,殿下还不休息吗?明日还得早朝呢!”她心下大喜,眨眨眼睛暗示他。
封淮璟揉揉她的脑袋,笑道:“我病了,得修养几日,明日就不去上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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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封淮璟就命人彻查宫中乱嚼舌根之人,杖毙了好几个小太监,卿绾心中难免唏嘘,让小椅子偷偷给他们烧些纸钱,她万万也想不到自己会成为间接害死他们的凶手,心里瘆得慌。
又徐徐过了几日,转眼便到了端午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