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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还不醒?”
坐在床边的男人掀开被子,露那片玉骨冰肌皮肤,脖颈和大腿上密密麻麻的都是一层红印,胸前颤栗起伏的胸脯,奶头被吸咬的烂开。
“大概是昨夜操的太狠了。”
分开她软如无骨的双腿,泥泞的花穴经过早晨的清理,更暴露了那处的严重程度,有些没有抠挖来的精液,将两瓣红肿的花穴掰开,此刻正顺着腿根仍然不断的在往流。
“啧,真不经操的东西。”
他坐在单人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摸着裤子袋里的烟盒,刚拿来就被他瞪了一眼。
“去吸。”
“哎呀知道了,麻烦。”
他捏住一根烟放在手掌上,拍着长烟,将烟拍飞在空中,仰起头接住,正巧咬在嘴里,吊郎当的起身插着袋往外走。
二楼露台花园,他背靠着栏杆,指尖捏着烟,仰头吞吐着云雾。
天的天气阴云密布,烟雾徐徐升起,混合着灰色的天空消失不见。
萧条凄凉的气氛被一阵电话声打断。
他不耐烦地咬着烟头,摸着袋里的电话,挂在裤子上的装饰链子簌簌作响。
“喂默哥!这戴眼镜的小子被俺兄弟打的快不行了,接来咋整啊?真打死啊?”
“你要杀人别赖到我头上。”他取嘴里的烟,伸栏杆,指尖弹了弹烟灰。
“不,不是,这不您吩咐的吗!我怎杀人啊,但这小子嘴里一直念叨叨着席卿,把兄弟给听烦了。”
“哦,是吗?”
他声音漫不经心的慵懒,让这头的人一时拿不定主意,心情惶惶。
“既然这样,就把他的牙齿给我打掉两颗,然后再随便抛到哪个深山里面,不活着走来,看他本事。”
“欸欸好嘞默哥!”
一烟未断。
房间里传来嘶哑的尖叫,原本沉寂的褐色眸子,徒然起了兴奋,将烟扔在地上用运动鞋碾碎了烟灰,迈着急促的步伐朝着卧室里大步走去。
床上的女人捂着裸体哆嗦,枕头和抱枕摔了一地,手中紧紧抓扯着被子遮挡,纯情的脸蛋渲染着一副惊恐,上咬合的牙齿都在拼命的打颤。
“不……不要过来!”哭腔一瞬绷不住的声泪俱。
站在床边的男人一身黑色浴袍,显然是一脸的不耐烦,挠了挠头发,将垂在眉眼前的碎发往后拨去,露那双充满野性的双眸。
“哎呀真稀奇,老哥也有吃瘪的时候,这不听话,是不是该给点教训了?”
身后的男人一手插兜走进来,狂妄的舔着嘴角,眉眼兴奋与她的恐惧强烈比对。
庄云清捡起地上的抱枕,朝她走去,只见发抖的人更是恐惧的把被子拉扯在上遮掩,泪眼朦胧,楚楚怜的纯洁像一朵花苞未绽放的白莲,远观而不亵玩焉。
“昨晚的警告还没把你给操服吗?还是说,你意欲未尽?我倒是有时间陪你玩玩。”他将枕头扔到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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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看着她娇弱的身体猛地一颤。
“呜,呜我不知道我做错了什,是我真的没有招惹你!求求你了,放过我吧,昨天晚上的事我以当做什事都没发生过!”
“喔呼,你还真是宽容大度啊。”庄子默笑的满是无赖,“但是你男朋友就不一定这想了嗷,想必他现在应该是被打的满地找牙,想办法从深山老林里面爬去呢。”
“你把姜恒怎了!”她一改懦弱,居然朝着他开始大喊,这举动让两人默契的挑动着眉头。
不过是他俩兄弟一起看上的猎物,却名花有主,只好残忍的把她给抢过来,以为生性软弱威胁一番就听话,没想到还是个倔脾气。??
席卿发抖的攥紧被子,她心中隐隐升起不好的预感,看着他不说话,急的却只哭,“到底把他怎了啊!说好的,你把我带走就不准打他,凭什,凭什啊!”
她急着抄起一旁的枕头要往庄云清身上打去,被他轻松抓住了她手中的武器,猛的一拉从她手中抽开,扔在地上,朝她欺压过来。
“滚!滚开!”
“是你先找的死啊!”
被子被掀开,身体暴露在冰凉的空气中,羞耻让她失去了所有反抗,双脚拉住,忽然往床边拽去,她的身子迅速躺平在床上,席卿尖叫着要往他身上捶打。
还未落的一秒就被庄子默给抓住了两只手腕,取裤子上的链条,捆绑住她的双手,冷意寒笑蔑视着她。
“昨晚的威力看来对你来说还是不够,既然这喜欢反抗,那就把你调教到只会张着嘴哭的小母狗好了。”
“滚啊!滚开!”她扯着嘶哑的嗓音,不停的挣扎着双腿,牵扯到大腿根上的疼痛,让她眼泪流得更加凶了,昨夜一幕幕的羞辱又涌向大脑。
把她绑架进这栋房子里,撕扯开她的衣服残忍强奸,两个男人不断变着各种姿势换位置奸淫她,无论她张着嗓子怎冲外面哀求嘶吼,三面环绕的大山这里不有第个活人在。
她把嗓子扯废,哭的凶猛,只记得己被捆绑起来的手一直攥着拳头,跪在身这张床上,活生生的将她插晕。
而现在那股痛苦要重新回到她的身上了。
链子紧紧绑束着她的手腕,她挣扎得似乎太过强烈,双手摩擦的手腕,试图想办法将链子脱掉。
庄子默发一声不屑的冷笑,“你还真是不乖啊,那别怪我狠心了。”
“快点!”庄云清不耐烦的瞪着他。
“哎呀知道了,摁着她别动啊。”
“你想做什!”席卿扯着嘶哑的嗓音,求饶的看着身上的男人,泪光波动的是会让每个男性都腾而爆发的欲望。
“我求求你,求你了!我不会报警的,别折磨我了,求求你放我走啊!”
“知道你现在这副样子有多蠢吗?”
他嘴角上挂着笑,眉眼间却烦躁的愠怒,两人的长相明明如此相似,却又是与众不,“如果你聪明一点就应该知道,现在多听话就要表现的多听话,至在你反抗的时候,我是兴趣十足。”
“如果玩腻了,说不定就放过你了呢?”
“呜……呜我有,有男朋友的,我真的
很爱他,很爱很爱,你这是强奸——额!”
细嫩的脖颈被他残忍的遏制住,往床上用力压去,她惊慌失色抓着脖子上的手腕,庄云清懒散的眯着清眸,无言的动作警告着她。
“再说去,你的小命都不一定会保住。”
“哥!绳子拿来了,把人给拽起来!”
她害怕的双唇打颤,两个强奸犯说不定真做任何极端的手段来让她听话,会不会砍了她的双腿或者双脚,甚至是扒掉她的牙齿。
庄云清见威胁有效,拿过绳子一头,将她手腕上的链子取,紧接着粗糙的麻绳缠绕在细皮嫩肉上,把两个胳膊捆绑的牢牢实实,用力打成死结。
她连动一手腕都是剧痛,身体被翻过去又一次跪在了床上。
体暴露的花穴都在害怕的不停收缩起来。
“呵,小浪逼里吐精水了,哥,你看这精液像咱昨晚谁射进去的?”
“闭嘴。”
他解开浴袍,已然等不及的要插入,庄子默撇撇嘴,看着她小穴上面是通红的菊穴,昨天晚上本来想两个洞一块插的,结果一个龟头进去就疼的冒血,吓得他赶紧拔来。
“那我只好勉为其难的插她小嘴喽。”
说罢,脱鞋子,跪上床朝她脑袋爬去,只见她惊恐的把眼睛瞪圆,垂来的双乳挤压在双臂之间,看着像个弹弹的糯米糕,柔软极了。
“欸,还记得我昨天教你的交吧,天要是敢咬到我,我就插你屁眼了。”
她浑身猛地打起冷颤,干燥的唇哆嗦道,“不要,不要。”
果然怕这个。
解开腰带脱裤子,露那根从昨晚插过穴就没清理的肉棒,上面还隐隐残留着淡淡的血迹和骚味,在她脸上不断甩打着问。
“给老子好好看看这个东西,是破你膜的鸡,还记得吗,嗯?为了让你记得清楚点,我是从昨天开始就没洗过澡呢,来张嘴吃!说不定还尝到你的血味。”
在她身后掰开肿穴的男人倒是笑了,庄子默不服气的看着他,“我不是有什恶心的怪癖!要不是这根鸡破了她的处,早就洗了!”
“张嘴吃啊!等着我插你喉咙是不是?”
他满带着威胁声,叫她不得不去服从,颤颤巍巍的张开小嘴,从脸上已经看得是极不情愿了,头划过龟头的刹那,他爽的一声冷气。
“我操嘶……头好软啊,舔啊!慢慢吞吞,老子没那多耐心等着你酝酿!”
席卿心死的闭上眼,泪水从眼角挤往外流,屏住呼吸,张大了嘴,住那根灼热的龟头,慢慢往嘴里的深处去插,大的肉棒,即便她嘴张到最大也只勉强住半根。
这恶心的性器,不得不逼着她重新呼吸,更闻到上面又腥又骚的味道。
他说的不错,的确尝到了她己身被破处的血味。
“呦,没插进你喉咙里还哭上了,真单纯的要死,昨天晚上不是还逞的挡在你的男朋友面前,哭哭啼啼求我把你带走,别伤害他的吗?哼?”
“额!”
她难受的拧起眉头,嘴里插进来的鸡让她叫不一句完整的话,肿破的阴道,被身后男人庞大的鸡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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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贯穿进去,双手痛苦的抓着柔软真丝床单。
“求求你……”
呜咽不清的话没说完,便被男人摁着脑袋强行进她的喉咙里,头顶传来的阴冷声警告,“牙齿敢碰住一,你的屁眼天我必须插!”
“呕——呕!”
瞧着前面声音动听,后面也然的不甘示弱,阴道里面的精液成了极好的润滑,不用像昨晚那费尽心思的逼着她分泌淫液,插入的相当顺利。
被撑开的花穴在往两侧用力胀开,中间抵入那根粗大的硬物,花穴还在想办法闭合着,吸的他从身传来一阵舒爽。
“轻点夹!”
说着一掌拍在她的部上,浑身哆嗦抖起,她呜呜大哭,不懂得怎去交,只一直的张大嘴,被男人操控着脑袋一上一埋在他胯,把小嘴当成骚穴,用来释放着他的欲望。
“呕…不,不要唔唔!”
庄子默眯着眼警告,“我劝你老实点,以为落到我手里还有逃去的机会?”
身后的庄云清抚摸着她青紫一块的屁股,笑了,“说的也是,表现好点就是你唯一的路,说不定我真那快就会玩腻。”
“呕!”
喉咙不断被大的肉棒冲击着,她的嘴角几乎要裂到撕裂,肚子被插得格外疼痛,前后夹击的滋味被万箭穿心一样,用他身的利器,插得她痛不堪忍。
两人并没打算在一个地方射来,而是中途又换了位置。
席卿被绑着手腕,白腻柔嫩的肌肤上勒一道残忍的血痕,随着她手腕的挣扎,伤越来越深。
庄云清将肉棒从她嘴里剥离的瞬间,便听到她虚弱的嗓音,不断流着泪朝他哀叫,“求你了,放过我啊……求求你,不要,不额,不要插,拔去……呜呜拔去啊!”
越是这说,卵蛋拍打的越是兴奋极了。
庄子默舔着嘴角笑的甚是开心,“这就受不了了?你的逼夹的这紧,老子还都没找你算账呢,知不知道快把鸡夹坏了!”
“额,救命,救命啊!求求你了,放过我!”
她被捆绑住的双手往前艰难的爬动着,拽住面前庄云清的手指,哭惨成泪人,本就长着一张纯洁而不入世俗的脸,眼角泛着泪光,更是楚楚动人。
庄云清揉着她的头发,笑的如君子般温文尔雅。
“我倒是开心,你向我求饶,不过你是不是忘记了我之前说过的话,知道你现在这副样子有多蠢吗?”
女人泪水绷不住的往急流,庄子默在她屁股那块青紫的地方摁了上去,不意外的,骚穴快把他鸡给夹断!
“操骚母狗!呐哥,咱早上不是让人送过来那道具嘛,拿来用啊,白瞎了这骚的穴!”
“说的也是。”
他撑起膝盖起身往床走,身后传来她撕裂的叫声,苦苦求饶,“放过我吧,放过我啊!求你了!”
一盒子的东西都是专门为她买的,俏皮的狐狸尾肛,进她紧致的菊穴内,毛茸茸的尾够完美的固定住,她每动一,尾像是赋予灵魂一样来回扫动。
“哈哈,真他妈是个狐狸,这玩意有趣,还有没有别的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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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着呢,己玩。”
庄云清只拿了一个樱桃乳夹,走过去重新坐在她的面前,不听她的哀求,一边掰着她的嘴,将己的硬物进去警告,“老实点,接着舔!”
肉棒堵住她所有的哭喊,他捏开乳夹,闭合的地方正好是个锯齿设计,夹在她的乳头上,相当的紧,席卿唔唔痛叫着身体扭动挣扎。
“老哥你快瞧!这狐狸尾动了,真特骚啊!简直是个妖精!”
庄云清淡然一笑,看着他将导电的夹子,夹在了她的阴蒂上,问道,“这要是释放电流,会不会连着我一块电了?”
“不会,只会让你更爽。”
“是这样吗?”
庄子默半信半疑的挑眉,捏着开关往上推到了最大。
一股静电般的痛感传遍她的全身,席卿痛不欲生的嘴里着肉棒唔唔呼救的更大声,泪珠掉的越来越多,全身排斥的抖动起来,殊不知屁股里面的那条尾甩得更是动人。
“握草真的!好爽啊,这电流怎麻麻的,夹的真特紧啊!我说过让你轻点夹了吧!”
啪!啪!
两个掌抡上去,她哀痛欲绝,不停的摇着头,“呜呜!呜呜呜!”
庄云清摁着她的脑袋说道,“如果你再卖点力,说不定很快就射来放过你了。”
他两兄弟的制力怕的就像是根本软不去的机器!
夹在中间的她成了任人发泄肉体,她想逃去,想离开这种痛苦,始终记得他那句话。
玩腻了,就会放过她。
还是高看了她的体力,在未射去的边缘里昏了过去,导致射进去她嘴里的精液也没咽,庄云清摁着她的喉咙,不耐烦的皱眉。
“真他妈弱!”庄子默拍打着她的屁股,啪啪作响。
“还得好好调教才行。”
“呜……姜恒,姜恒救我,救救我。”
睡梦里她喃喃语的叫着一个陌生又熟悉的名字,歪着脑袋,已然是满头大汗。
坐在床上和床边的两个男人对视了一眼,眸子里的默契,不言而喻的产生。
还是不长记性啊。
无论是梦里梦外都是地狱,席卿醒过来,手腕依然被捆绑,菊穴里还插着狐狸尾肛,她被放在床,庄子默趾高气昂的坐在沙发上,命令她围绕着屋子爬。
眼泪滴落在柔软的地毯上,她只是默了几秒钟,便重新动起身体,用被捆绑住的两只手腕,扭捏的像个泥鳅,艰辛在地上爬动着。
孰不知那撅起的屁股和放浪摇晃的尾,都成了男人眼中的一把火,噌噌点燃往心头乱窜,看的他干燥。
“睡了一觉这听话,不念及着你的男朋友了?”
话音刚落便听见她的吸鼻声,用泛着青紫的屁股扭捏在空气中,爬动的速度慢了来。
庄子默胳膊搭在扶手上,撑着脑袋,恍然大悟的一声笑,“不会是想着让我早点把你玩腻,好放你走,去找你的心上人吧?”
没错,她就是这想的。
所以无论如何都压制住己反抗的冲动,只要乖一点,再乖一点,迟早会踢开她,换一个倒霉鬼来代替。
男人哼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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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淡的笑却觉得满是嘲讽,漫不经心的瞥了一眼她甩动的尾。
“傻。”
这句轻声吐的字眼,她却没听到。
“呐小母狗,快点爬过来,主人的鸡等着被你服侍呢。”
她沉默的换了方向朝他爬过去,人已经解开了裤子,竖起硬挺的大肉棒紧贴小腹。
当她跪在他的胯间准备仰头住时,被他捏住嘴,挑起,只见他一改散漫,眼中严肃。
“无论我跟你说什,我都要听到回答,次再沉默,屁股和脸,你己选一个被我扇。”
“知道了吗!回答!”
他压低声音怒吼。
这一吼直接将她的眼泪也吓了来。
“知,知道了。”
她被监禁在这间卧室里前两周,两人没一次戴过套,全部在她的阴道中内射,精。甚至连嘴里都不再射了,只有他默契的知道,想让她的身体产生点什变化。
席卿的表现,的确听话,大概是认识到了己的身份,不挣扎也不反抗,以为是表现的多乖。
但是她却不知道,每次入睡的梦里,都喊叫着一个男人的名字。而这个名字,却不属于他两个的任何一个。?
这一天晚上,庄云清带回来了一套装备,而庄子默也早已把她的肢捆绑在了条床柱上,趴着的姿态,胸挤压闷疼,她还不知道他要做什。
直到看见他将带来的那把手提箱打开,从里面拿一个像是笔的东西,连接上电源线,又拿起涂抹的药膏,递给庄子默。
“你干什……”
慌乱的语句让她一时忘了分寸,又赶忙改,“主,主人,要做什?”
“当然是好东西啊,小母狗。”
庄子默一副怜爱笑着,抚摸她柔嫩的脸颊,眼底的暴戾腾而浮现。
“让你认清己身份的好东西!不是喜欢叫着你那狗男人的名字吗,我吃醋了,当然得把我的名字纹在你身上。”
“这样,所有人都会知道你是谁的东西了。”
“不——”
庄云清捂住了她的嘴警告,“我不想听你嚎叫,老实点!”
说着,从箱子的另一头拿一个粉色的球,强行进她的嘴里,将皮带绑在她的脑后。
“呐哥哥,纹在这里好了,漂亮的蝴蝶背上咱一人一个,不过这个大小,勉强只纹一个字啊。”
“那就一人一个。”
“说的也是呢。”
他打开手中的麻药,涂抹在那区域上,身的女人突然开始窜动着挣扎,然而绑在柱上的铁链根本不允许她做那样的动作,两个人只觉得一阵好笑。
“要是老子绑的铁链被你挣扎开,我特跟你姓!手腕被磨烂也是你活该!蠢货。”
“唔唔唔!!”
席卿嘴里死死地着球,清秀的媚脸煞白,水顺着球上那些小洞流的越来越多,眼球几乎要瞪凸了眼眶。
等麻醉开始发作,庄云清将墨装好,启动的电钻声嗡嗡嗡回荡在她的耳边。
“唔唔!呜呜!”
“好了好了别叫了,又不疼,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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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药已经对你够好了啊!”
庄子默掏掏耳朵,看着她水直流的模样,眼中恐惧瞪狞的大眼,仿佛失去灵魂,还是头一次见她表情这慎人的模样。
细小的针在她皮肤中扎入滴墨,庄云清认真地一笔一划写两字,在她身体上做着专属记号,每落的一针,他都格外兴奋,瞳孔里闪烁着异样的光芒,嘴角的弧度,也越翘越高。
庄子默难得看见他一往平淡的脸上居然会有这样的笑,印象里向来温柔的哥哥,骨子里也不过是个跟他一样变态罢了。
毕竟身体中,他流着一样的血。
龙飞凤舞的字迹,在左右蝴蝶骨上清晰的写两字:清,默。
望着大片雪白的脊背,他爱不释手的抚摸,还意欲未尽,“倒是以在这上面写完整的名字。”
庄子默望着女人的脸,浅浅一笑。
“哥,她昏过去了。”
他也是第一次给人纹身,估计手太重了,扎的那些伤开始大血,等到麻药过后,她是被活生生的疼醒,痛彻心髓的痛楚,令她趴在床上不断的扯着嗓音大哭。
哭声震得令人心如芒刺,肌肉紧绷的挣扎,导致她背上的血越来越严重,甚至那些冒的血把两个字都掩盖住。
庄子默手忙脚乱的给她止血,还是流个不停,庄云清只打电话叫来医生,在这之前,除了那不停流血的脊背,把她身上给遮的严严实实。
脑袋蒙在衣服,嘴里依然着球,不允许她说话。
来了一个年龄较老的中医,看完她背上的伤,还是不放心的把脉,神色忽然凝重起来。
“这个脉象,应该是怀孕了。”
两人对视的片刻,心有灵犀一笑。
被蒙住脑袋的女人,瞳孔再次惊愕的放大,她想要动弹尖叫,甚至求救,却被降落的一只大手,掐住了脖子警告。
背上的大血加上怀孕,这不是什好症状。
为了保住这个孩子,他是费尽了力气,止血的药物隔三个小时涂抹一次,阻止伤更严重的发炎,一刻也不敢睡,不间断的观察着她的伤势,怕她稍有挣扎就会把伤磨开。
“放我走吧,放我走啊!!”
“都这个时候了,居然还说这种话。”
席卿满眼心死如灰的绝望,不停的哭,她的双手被绑在从天花板上吊来的铁环上,因为伤不躺,惦记着肚子里的孩子,也不趴着。
身子只屈辱的被吊在半空中,坐在床上,被逼得张开嘴,一又一麻木地接受着药。
她受够了这种折磨。?
庄云清捏开她的小嘴,俯身来怜爱的亲吻了一,头猖狂扫荡着她湿润的腔,淫水连成丝不断溺爱,笑容是满面春风的得意,满足的舔了舔嘴角。
“你说,孩子生来应该取什名字才好?”
“哥,反正得姓庄,不然咱一个一个字,公平点。”
他哑声吐笑,“的确是公平。”
抚摸着她平坦的腹部,又往上揉捏着被吻痕吸满的奶子,轻轻躺在手心里变换成各种形状。
“呜……我不要这个孩子,不在我的肚子里,你要我做什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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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打了,?算我求你了啊!”席卿抖着手腕上的铁链,低头,眼泪流成断线的珍珠,哗啦的浸湿被子。
“该不会你现在还想着你那心上人呢?以为把孩子打了,还有机会去找他!?”
庄子默放药勺,掐着她的,逼她抬起头,面容煞恶。
“我告诉你,给我记好了,你肚子里的种是我的!得姓庄!要是胆敢再从你的嘴里吐那狗男人的名字,你这一辈子都不去!”
他笑,“当然了,我并不觉得你真在梦里控制住不喊他。”
“呜呜…疯子!疯子!”
“哥,听见了吗,真叫人激动呢。”
庄云清走去那装满道具的箱子旁边,随手从里面捞了一根庞大的紫色假阳具,回头看过来,正巧对视上女人惊恐的视线。
他霁颜一笑,暖色的光线,皮肤是冷感的白。漆黑的眼底,暗沉沉翻腾着激昂涌起的火光。
“调教,又得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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