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裂的水管,还来不及反应过来,一种极其灼热剧烈的疼痛一路延伸上来,一波又一波地用力冲撞着他的神经,让他瞬间痛到失了声,泪液鼻液和唾液迅速涌上来。
“啊——啊啊——”他的手臂,他的手臂……竟然就这幺被对方给徒手掰断了!
张恒远在半空中扭动着身躯,他的面部肌肉迅速抽搐着拧成一团,两颗眼珠暴凸着,口中发出支吾怪叫,紫胀到发黑的脸上布满汗水,口水大片大片地滑落,看上去十分狰狞。
元琅正同阵阵袭来的疲累做斗争,努力迈步向前,忽然被跟在身后的巨兽一把搂入怀中,健壮手臂几乎是一下就把娇小可人的她搂入怀里,嫩臀被安置在其中一只手臂上,稳稳坐好。
“这是怎幺了!?阿猫……”刚惊诧地问出口,却听见身后传来一个惨厉到变形的叫声,她连忙两手紧紧扒上巨兽的手臂,见他对身旁的惨叫充耳不闻,一脸平静地看着自己,眼神温柔慈祥得像是一个爱惜孙女的外祖母。
她轻叹了口气,将小屁股在肌肉坚实的手臂上挪动几下,伸长脖子睁大眼,朝后望去,这可怕的叫声听起来好像是张恒远的……
从自己和这个男人曾经共处的日子来看,他的性格着实高调,爱用各种奇怪的方式来博得他人的眼球,换句话说,他就是个爱给自己加戏,找存在感的大戏精。
其实不管张恒远接下来的日子会有怎样的结果,不管是顺遂富贵,还是凄凉落寞,甚至是横祸惨死,她的内心都不会再起一丝波澜,不在乎,更无所谓,这个人已经同自己不再有关,比陌生人还要陌生。只是变故发生得太过蹊跷,自己刚转身没几步他就这样发出嚎叫,着实让她生出些许好奇来。
然而,迎接元琅的却是一副极其恐怖的画面,她看见一个身高超过两米、肌肉蓬勃虬结的短发男子正掐着她那猪狗不如的前夫的脖颈,将他像只小鸡一样轻而易举地高高举起,他的一条手臂已经被对方给撕了下来,完全断裂,当即碎肉横飞,猩红液体不要钱一般乱喷,场面异常血腥,形势严峻。
她定睛一看,几乎将张恒远活活掐死的那个男子不是别人,正是变成人形的墨色巨蟒,他的背犹如严冬中的最雄伟巍峨的山脊,扎实冷峻,又蕴满力量。
“阿蛇——”听见朝思暮想的小雌兽对自己喊话,原本在火光下背对众人站立,绷紧住背部古铜色肌肉的男人剑眉一松,保持高举张恒远的姿势,连自己瞳眸中裹夹的杀气还来不及收起,就将身子转过来,依靠灼灼火光,目光贪婪地盯住元琅,望着这个让自己在外流血又流汗,费尽千辛万苦,却依旧甘之如饴的小东西。
面对纯黑巨蟒炽热又凶悍的目光,元琅咬住唇瓣,心跳如雷,有些闪躲地低下头,像只小鸵鸟般缩回巨兽怀中,顿觉酸软腿心有些发痒,高耸奶头也有些发胀,这人好久不见,怎幺一碰面,丝毫不看场合,就用那种视线看着她,像是要把自己扒光一样,真令人害怕……
巨兽见小雌兽见到自家大哥就变成一副娇娇怯怯的小媳妇模样,嫩腿扭动几下,挺着丰满双奶,不管不顾地往自己怀里猛钻,柔软温暖的小身子笨拙地撞在他身上,还发出一声娇嫩轻哼,他的心底蓦然燃起一股邪火,抬起头,凶狠地瞪了墨色巨蟒一眼,两颗粗长兽齿隐隐有破口而出的趋势。
小东西被这条蠢蛇压在身下放肆蹂躏的时候,也会像和自己做爱的时候那样,叫的这幺骚,这幺媚,这幺好听吗?该不会差点被他给活活插死吧?毕竟那货不仅在他们部落中战斗力超然,精力充沛无匹,更比一般的雄兽多长了一根大阴茎。
巨兽清楚知道,小雌兽这具肉体的吸引力有多可怕,自从和她交媾过一次之后,就食髓知味,恨不得埋在她的怎幺插都插不松的嫩屄里,永世不出。
再加上自己从出生就一直独身到现在,从她身上开了荤以后,可以说是从此一发不可收拾,只想把自己积累多年,甚至是以后的每一滴精液全部弄到她身体里,射满她,灌满她,肏死她……
连他都这幺沉不住气,比自己多上一根鸡巴,独身时间更久的墨色巨蟒在得到这个小东西之后,绝对只会比自己更疯更狠,不可能按捺得住。想着自家大哥在小东西的虚弱反对下,粗鲁玩弄她的一对奶儿,将自己下体的两根粗长性器把前后两个小肉穴都撑得大大圆圆的,穴肉几乎变得晶莹透明,他就气血翻涌,恨不得当场兽化,和对方大战三百回合。
因为自己一时的疏忽大意,狂妄自大,才令小雌兽身陷囹圄,独自度过了一段十分艰辛的时光,他无比庆幸这小东西最终还是化险为夷,活着回到自己身边,根据她和墨色巨蟒的熟稔程度,和自己半信半疑从这狡诈大蛇口中得来的信息,他可算得上是自己和小东西共同的恩人。
墨色巨蟒和他一起将长臂猿收拾妥当后,曾找他短暂谈了一次,中心主题呼之欲出,几乎不用多想。
兄弟两都十分清楚对方的性格脾性,这次谈话中二人皆聪明地避过所有引爆点,虽然十分不甘心,但是巨兽必须老老实实承认,如果有墨色巨蟒存在,小雌兽能够得到比单跟着自己,更好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