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极爽的。叶瑜现在的想法就是:虽然知道女儿九成九是个极品尤物,可真没想到,竟会如此极品!他玩了大半辈子的女人,却从未遇到过像女儿这般刚刚被人尽情的操干过后还如此紧窒的蜜穴。
如此极品尤物,偏偏却让那个孽子拔了头筹,想到这里,刚刚的惊喜立即荡然无存,转而是愤怒的不可抑制,因蜜穴紧窒而生出的征服欲和因没有得到女儿处子身的嫉恨,让此时的叶瑜怒火攻心,他忘记了温柔,忘记了怜悯,他心中只余下一个念头,那就是狠狠的操干身下的绝美尤物,用最粗暴的蹂躏来惩罚她!
对,没错,对这样水性杨花、不受妇道的小娼妇,最好的惩罚就是蹂躏地!操干她!
想到这里,叶瑜真可谓是念头通达,他仰天一声狂笑,然后猿臂伸展,紧紧掐住少女的纤纤细腰,将她摆正位置,狰狞的龟头吐着淫液,再次探到了肿胀的蜜穴口。
叶雪衣慌张的挣扎着,然而在野兽的禁锢下,她的扭动与其说是挣扎,倒更像是在做无言的诱惑。带着清甜气息的香汗不住的从全身的每一寸肌肤涌出,就像是刚刚沐浴过一样,每一寸肌肤都是那么的干净、鲜嫩,雪白的像阳光下的冰瓷,细腻的像湖州的丝缎,仿佛每一寸肌肤都在发光!
尤其是那对被迫高高翘起的臀瓣,丰润饱满的犹如一轮圆月,又像是冰原上一对完美对称的雪丘。雪腻如脂,光洁如玉,晶莹剔透而又粉嫩诱人,嫩得好像轻轻一掐,就会滴出水来。
尤其是两瓣雪丘间的那条光润的臀缝犹如月痕般温存,而细缝间的那道粉色的臀沟间的菊蕊,粉嫩鲜妍的丝毫不压于正前方的花穴。而这朵鲜妍的菊花此刻正一张一阖,开阖间总会有脉脉兰香的清液溢出——这简直是人间最动人的邀请了!
如果是正常态,经验丰富的寿昌侯爷是不会注意不到仙子女儿菊肛的异样,可惜,此时的叶瑜已经完全被妒火和情欲冲昏了头脑,以致完全没有意识到这番奇景意味着什么。不过,这对正在遭受劫难的纯洁少女来说,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吧。
彼时的叶雪衣并不知道自己所将遭受的痛苦,差一点就要变得更加深重。然而,即使是现在的苦难,对一个尚未及笄的纯洁少女来说,也是太过沉重和骇人了。面对亲生父亲毫不掩饰的欲望,美丽的少女哭得梨花带雨,绝望的她不住的泣求着“爹爹,求求你,不要这样。”她反复的哀求着,好似除了这句话外,她再什么话也不会说了。
然而此情此景下,少女的卑微乞求,自然是毫无意义的。要想让精虫上脑的男人恢复理智,除了将他打晕外,就只能让他发泄欲火。在这个无人的狭小密室里,叶雪衣除了用自己的稚嫩而绝艳的肉体来承接来自亲生父亲的欲火外,别无其他选择。
“小娼妇,爹爹要惩罚你!”伴随着亲生父亲的激情喊叫,那青筋毕露、口吐淫液的狰狞龟头,再次凶狠的朝女儿那已经红肿的娇嫩花瓣刺去。
第28节 爹爹的惩罚3(H)
这一次,叶瑜真真是用足了气力,没有怜惜,没有顾忌,只听得一声哀婉至极的悲鸣,那根可怖的带着无穷罪恶的巨枪已经冲破了层层阻碍,深深的插进了花径的深处。
叶雪衣疼的眉头紧蹙、双目紧闭,眼角泪水飞溅,而那如绸缎般的雪肤上也瞬间溢出了一层香汗,加上那因疼痛而不住扭动的腰肢,被牢牢禁锢住的她越发像一条被甩上岸的美人鱼。
好痛!叶雪衣低低的抽泣着——有那么一瞬,她感觉自己就像是晕死过去了,然而剧烈的痛楚又将她唤醒。身体敏感的她,清晰的感觉到,一根粗大的肉棒就像烧红的烙铁一样,刺进了她根本没有空间的花径里。那根肉棒既是前所未有的粗硕,也是前所未有的坚硬,更是前所未有的滚烫!花径的每一寸嫩肉都像被烙铁灼烧般疼痛。
“噢,好爽!”叶瑜快意难耐的喊叫着,他这辈子从没有像刚才的那样真心实意的呐喊过!这一次“突击”,他虽然用尽了气力,但整根肉棒,加上硕大的龟头,也只挺进了不到三分之一的长度,可即使如此,那紧窒、温暖、润滑、吮吸的感觉就让他如登上了天堂一般。女儿的花肌是那样的有力,所有的穴肉都紧紧的箍在硕大的肉棒上,一圈圈的箍紧,似乎要把入侵的肉棍夹断一样。然而在这极致的收紧中,又不乏温柔,那紧紧环绕在肉棒周围的膣肉,似乎都极聪慧的知道他的极限在哪里,那力道,增一分就会痛楚大过快意,减一分则少了些许被紧夹的爽快,真是再恰到好处不过了。更不要说那膣肉每时每刻都在吮吸着肉棒,在这些看似凶狠实则回护的花肌刺激下,肉棒始终保持着最强壮最凶猛的尺度,随着其主人的一次又一次的轻抽重插,不断的撕开新的通道,征服着新的领地!
经过最初的几次鲁莽而没有章法的“横冲直撞”后,身上燃烧般的欲火终于稍稍宣泄出了一点,而叶瑜也终于可以调整节奏,寻找着最适合也最快美的进攻方式,他开始慢慢的抽动阴茎。
叶瑜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发现自己的巨枪是如此的“没用”,他虽不是长年流连青楼酒肆的好色之徒,但心中却很清楚,自己的本钱在同类中,绝对是屈指可数的。而无论是与女妓们,还是与府中的侍妾们,都经不起他的挞伐,即使是对十一二岁的幼女开苞,若不怜惜,那也是一枪到底,哪怕是那些常年歌舞的舞妓们(常年习舞的女子若处女膜仍在,则其处女膜必然是比常人更坚韧)的处女膜,也从未给他向里“突刺”的肉棒带来半分缓滞。然而,今天,他才发现,原来自己的巨枪也有突刺不进的地方,而这个地方,竟是自己女儿的花穴。
明明已经被人开垦过了,但却比幼女的花径还要紧窒。如此紧窒的花径,叶瑜甚至都有些怀疑,自家女儿的经血真得能从中流出来吗?
几次鲁莽而凶狠的冲撞后,龟头隐隐发疼的叶瑜终于放弃了自己向来自傲的“突刺之术”,转而采取起自己只有在怜惜女人时才会用的小幅抽动。
而在这一过程中,每当他的阳具向来挺进时,女儿那不断痉挛的肉壁就像一只婴儿的小手,在紧紧的抓在上面,火热的牝肉一点点的蹭过棒身,这感觉实在是快意连连。
而当阳具微微向后拔时,那膣肉更是留恋不舍的围绕上来,特别是还在吮吸阴茎沟的膣肉,这个时候就会立马变成倒钩般的肉刺、肉钩,让阳具的每一丁点的后退都艰难无比,而且每一分后退都被一圈肉钩紧紧勒住,又舔又咬,那种痒痒的、凉嗖嗖的感觉,实在是爽得让人直打哆嗦。
里面炙热紧致,外面清凉瘙痒,这是传说中的冰火两层天吗?叶瑜那仅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