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的体香也顿时弥漫了整个床帐,甜蜜的味道让人即使变般呆坐,也会感到无限的幸福。
两个侍女虽已是服侍小姐多日,但此时此刻,还是免不了陶醉于少女的淡雅体香之中,连手上的动作都停顿了须臾。
不过,若是外人在此,自是会被少女那香艳至极也完美至极的裸体之美所慑,然而当他们反映过来后,大概会觉得奇怪:钟鸣鼎食之家的公侯小姐,怎会在午休时不着一丝衣物呢?
不过在产生这样的疑问前,他们大概会先震惊于少女身上的点点红淤吧?
是的,在少女曲线婀娜凹凸有致的完美上身上,那温润如玉滑腻如脂光莹如珠雪白更胜汝瓷的无瑕肌肤上,竟赫然呈现着点点殷红色的梅花,在脖颈,在削臂,在椒乳,在雪股,在隆臀……到处都留下了红肿的淤痕。
这分明是男欢女爱时留下来的“证据”。
这三竹居明明是寿昌公府叶三小姐的香闺啊。
谁能想到,堂堂寿昌公府的叶三小姐,竟会在婚前就有失贞之恶,而且还是如此放荡的不加掩饰。
在侍女的服侍下,叶三小姐柔顺的屈膝而坐,任由两个侍女为她梳妆打扮,她看起来不过十五六岁的年纪,但已美得不似凡人。真真是高贵优雅若洛水女神、圣洁飘逸如月宫仙子。一双明眸水雾朦胧,盈盈似泣,透着几丝迷离,几许茫然,更有一股郁郁的哀伤。
此时的少女身上一丝不挂,一身白得耀眼的玉肌雪肤就这样赤裸于人前,是那样的光滑细腻,没有丝毫瑕疵,就像是半透明的白玉、阳光下的珍珠。玉颈纤美,香肩柔润,藉臂滑腻光洁,水滴状的雪乳水润饱满,丰盈挺拔,一对朱果俏立峰尖颤颤巍巍,诱人采撷,如织纤腰如风中拂柳,不堪一握,幼嫩的雪臀丰腴挺翘,端的是浓纤合度、婀娜多姿,真乃稀世尤物、人间极品。
她静静的跪坐在那里,虽赤身裸体,却没有半分淫邪的感觉,就像是不着丝缕的观音娘娘,绝美的裸体只会让人看到高贵、圣洁与柔慈,而不会有半分香艳的联想。
但少女双腿间的景象却将这美好的意象破坏的干干净净。
少女的阴阜鼓起,又洁净的没有半根芳草,宛如最最白嫩的馒头,而这馒头中间的细缝处,却在不住的微微的一开一阖着,仿佛在吐纳海水的玉蛤,只不过它吐出的不是透明的海水,而是白浊的、带着腥骚气味的黏液。
那分明是男人的阳精。
再加上那遍布雪肤的点点红梅,真真是一幅触目惊心的“观音娘娘受辱图”。
赤身裸体的观音娘娘,也因这白浊阳精和点点淤痕,原本的圣洁和慈柔立时荡然无存,转而代之的,则是无比的香艳与诱惑。
仙子动情,观音有欲,这绝对是世间最美的景象了,没有哪个男人能拒绝这样的诱惑。
即使是女人,面对这样的至美,也会心神荡漾,情欲萌动。
两个服侍的侍女虽是经过特别训练的,又有过多次经历,但面对如此美艳的少女,也多少有些吃不消。一件简单的亵衣,竟也用了一柱香的时间才为少女穿戴齐整。
不过这件刻丝妆花亵衣虽样式简易,却并非寻常的肚兜、抹胸,它的上缘明显偏低,甚至开到了一对雪乳之下,葱绿底色映衬的大朵大朵的娇艳玫瑰,并非寻常的刺绣或描刻,而是用上品绫绡折成纱花层层垒在肚兜上缘,竟形成“玫瑰捧乳”之意。
尤其因这兜衣低开,这垒叠的玫瑰纱花竟也只将一对饱满高耸的雪嫩奶子堪堪掩住了一半,雪腻如凝脂的乳肉就那样裸露在空气中,甚至即使是那被掩住的那一半,因为纱花的半透明质感,也弄得半遮半掩、若隐若现,樱红的小奶头更是恰巧落在了一对粉色玫瑰纱花的花蕊处,竟仿佛是特别为之的点缀,诱人采摘。
肚兜的下缘堪堪没过精致的肚脐,下面缀饰着一圈珠玉坠饰,稍有动作,便是“泠泠”作响。
穿上这件特别的肚兜后,侍女又为少女披上了一件透明的银织缀珠纱衣,为她系上了腰间的丝带后,便垂首道:“姑娘,都穿好了。”
听闻此言,一直都显得呆呆的少女总算有了些反应,她看起来有些吃惊,粉嫩的嘴唇抖动了好一会儿,方才用极轻微的声音嗫嚅道:“不,不是……还有,亵,亵裙吗?”
负责穿戴的侍女依旧是一幅柔顺的表情,语气温柔的说道:“回姑娘的话,老爷今天早晨离开前说,今儿姑娘下身不用穿东西。”继而她又微微一笑,道:“老爷说,他已经替姑娘穿好了。”
少女微微一愣,不由自主的低下头,当她注意到自己那如白馒头般的玉户,竟吃力的吞纳着一串珍珠链子时,她的俏脸顿时变得一片煞白。
昨天深夜发生的那一幕幕场景如连环画般呈现在她的脑海里。
化作野兽的爹爹不顾她的哭泣与哀求,一次又一次的将他那大得可怕的阳具插入她那窄浅的小穴,一次又一次的戳刺、扣击她的宫蕊……当他又一次将磅礴而炙热的阳精注入她的蜜穴后,已经被折磨得死去活来、奄奄一息的她以为这一夜终于结束了。最多,在清洗身子的时候再被爹爹亵玩一把,但这对于她来说,已经不算什么了。
然而,事实证明,她实在是太天真了。
迷迷糊糊中,她忽然感觉到爹爹并没有如前些天那样清理她的下体,反而将一种又凉又圆的东西塞进了她的小穴里。
受惊的她勉力睁开眼睛,艰难的抬起头,竟发现那个男人竟将一串珍珠链子塞进她的小穴。那串珍珠粒粒都有拇指肚那么大,那个男人却丝毫不怜惜的将其一粒一粒的塞进自己的小穴里。
也不知塞了几粒,起初她还在竭力忍耐着,但很快,敏感的体质就让她无法自控的发出阵阵呻吟,终于,圆润的珠子与蜜穴媚肉的可怕摩擦让她又一次登上了那欲仙欲死的巅峰,在花浆大股大股的喷洒中,她又一次失去了意识……
再次醒来,便是此时了。
恢复记忆的叶雪衣望着自己的下体,饱满的阴阜中间的蛤缝,此刻正一开一阖的往外吐着白浊的浓精和清澄的花浆,用金线串成的珠子还有整整12粒在外面,就像是一条在私密处长出的尾巴。浓浊的精浆沿着珠串将每一粒珍珠都浸润得晶莹剔透,光彩绝伦,而她身下的被褥,更是濡湿了一大片,自醒来便浑浑噩噩的她这个时候才感受到身下的丝丝凉意……
然而更让她羞耻的,是来自玉体深处的阵阵瘙痒与空虚。
叶雪衣的小蜜穴本就是极窄极小的,平时不容丝缕通过,如今却被硬塞进如此硕大的珠子——虽说没有兽父的肉棒来得可怕,但其长时间留存在体内,对花径的拓展和刺激是无时不刻的。叶雪衣那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