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红宝石,那鲜艳如血的艳丽正好落在了她深邃的乳沟内,与山峰上的两点粉艳交相辉映,更添艳色。
一个粉衣侍女从一个小玉瓶中抠出乳白色的脂膏,细心的涂抹在她的奶子、腋下、雪臀和菊蕊之处,这香膏究竟何用,叶雪衣也不知道,她曾问过,却得不到答案,她只知道,自从涂抹了这香膏后,她的乳房就逐渐感到发涨,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将它不断撑开。她的腋下虽然自出生起就光洁无毛,但也并不比其他地方的肌肤细腻多少,但如今那里的细肉却比胸前的雪嫩乳肉还要丝滑细腻。
最可怕的还是菊肛的变化,自从失身以来,少女便惊恐而尴尬的发现,自己的肛菊一天比一天变得敏感,在被父亲玩弄调教的时候,不仅前穴会流出大量的蜜汁来,就是这个用来排泄污物的后穴,有时候竟也会湿漉漉的分泌出清水般的液体,虽然是从排泄污物的后穴肠道中分泌出来的,可是那水儿不仅没有异味,反而特别好闻,竟是一种类似极品茉莉花茶的清幽雅香。让人闻后,竟是心旷神怡、神智清明。
这倒也罢了,而最让叶雪衣难堪和无法忍受的是,即使是平时,自己的后穴也是极娇嫩极敏感的,排便时至会感受到令人难耐的发痒——从体内挤出的污物在肛菊的每一寸蠕动,都让她有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就像是父亲的阳物在她前面的小穴里抽插时的感觉,而与前穴一样,在排泄物的摩擦下,自己的菊肛竟也会分泌出奇怪的液体来,每当排泄物排出时,表面都会附上一层亮晶晶的透明水液,而叶雪衣也会生出一种既放松又空虚的感觉,这让叶雪衣既难堪又惶恐——难道自己真得是个淫娃荡妇吗?还有爹爹命人为自己涂抹的香膏究竟是什么东西,为什么自己的后庭会变得这么奇怪?
——其实这倒真是叶雪衣的“错怪”了,叶瑜为她涂抹的香膏固然是极品催情之物,其功效主要是增加肌肤的嫩滑和敏感度的,其涂抹在菊肛处固然会增加那里的敏感度,但若说能达到排便时都会拥有的酥麻,能让她在情动时后庭自动分泌“爱液”,这显然是区区香膏所达不到的。而这些特性,分明是少女那进化不久的极品名器“菊蕊沁蜜”的功效。
然而少女已经很久没有观看自己的“属性面板”了,她怕看到自己那些淫荡不堪的“属性”,什么“碧玉老虎”“春水玉壶”,什么“玉户自紧”“蜜香潮吹”……怎么看都是淫娃荡妇的“专属”,这让一直自矜为名门贵女、大家闺秀的叶雪衣怎生接受?更不要说她所经历的一切、她现在的状态,简直比淫娃还要淫荡,比荡妇还要放浪——气质高贵而又天性柔弱的少女根本接受不了自己的“属性设定”,她宁可如鸵鸟般将头埋进沙子里装作不知,也不愿去接受这样的“自己”。
少女坐在那里自怨自艾,丝毫不影响几名侍女的“服务”。
当粉衣侍女在为她涂抹香膏之际,另一个绿衣侍女则跪在她身前,将她那透明如玻璃般的长纱衣掀开,然后将一束还带着露水的娇艳红玫瑰小心翼翼地插进了她那不停吸允着珍珠链子的小穴里。
“公爷说了,姑娘小穴流出的蜜汁极为滋补,能养人,想必也能养花,因此特地嘱咐奴婢为姑娘种上一朵。”她扬起头,微笑着对叶雪衣说道,那笑容怎么看都是特别的纯真,好像她说的事情再正确不过也再正常不过。
然而,这样的纯真尤为让叶雪衣心寒,她宁肯看到这些侍女们鄙夷或嘲讽的目光,也不愿看到她们如此“纯真的真诚”。
这让她感觉这个世界是颠倒的,而自己所谓的坚持是那样的可笑。
第41节 屈服3
少女就这样一动不动的坐着,终于,一声呼唤将她从思绪中扯了出来。
“姑娘,已经梳妆好了。”
叶雪衣默默的抬起头,看向前方的金桂枝嵌宝玻璃镜,心中竟是一阵恍惚。
镜中的女孩清美绝伦,柔顺如黑绸缎般的秀发,淡若远山的柳叶眉,下面配着一双水雾朦胧的含情目,小巧挺立的鼻下有一张如樱桃般鲜红欲滴的唇。精致的瓜子脸盘,皮肤犹如阳光下的冬雪,晶莹剔透,恍若要渗出水来。周身所散发出的气质,犹如仙子般不染凡尘。
往下看,精瓷般光滑洁白的玉肤,娇似凝脂,吹弹可破,像清晨开的第一朵带露的芙蓉。雪嫩滑腻圆润饱满的羊脂玉乳,在纱花的簇拥下正骄傲地耸立着,粉艳的乳晕和樱红的奶头在白皙滑嫩的乳房上散发出诱人的光泽,像是在做无言的邀请,不盈一握的杨柳小腰,仿佛一掐就会断似地,往下则是陡然变宽的臀胯,圆翘诱人的俏臀与纤细的蛮腰形成夸张的腰臀曲线,修长匀称的玉腿白皙光洁……明明是遗世独立的高贵仙子,但却因为那一层透明的“冰鲛绡”,反而充满了难言的诱惑,哪怕她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全身上下也在散发着妖娆的魅惑,诱惑着有人来爱抚它,然而那端庄的坐姿、端庄的表情和高贵的气质,又会让人的脚步迟疑——
一个人身上怎么会同时出现如此截然相反的气质呢?清纯与妖冶,圣洁与娇媚,如此矛盾而又和谐的同时存在于她的身上,就如同是天使与魔鬼的结合,让人在短暂的迟疑后,会更加疯狂的想要占有她、蹂躏她,用最直接最粗暴的“交流”撕扯掉她高贵出尘的面具,让圣洁的女神在胯下呻吟、哀求,不正是所有男人心中最难以言说的渴望吗?
镜中这个绝代佳丽、稀世娇娃真得是自己吗?
明明是熟悉的面容,为什么心中的感觉却是那样的陌生?
叶雪衣真得有些不认识自己了。
她知道自己很美,但并没有美到这种程度,相比两个月之前的她,眼前的镜像简直就像是换了个人。
“姑娘真美!”一个梳发的侍女忍不住赞叹道。
叶雪衣一听,却是差点滚下热泪来。
自己被装点打扮的这般美艳,不就是为了让那个男人来了以后,玩得更加尽兴吗?
难道美真的是一种罪吗?难道貌美倾城的女子,天生就注定要沦为男人的玩物,遭受他们的污辱和糟蹋吗?
这一刻,少女眉宇间尽是哀怨与悲伤。
室内一片静默,忽然间,屋外传来一阵莺莺燕燕:“奴婢见过公爷。”“婢子见过老爷。”
叶雪衣心中一惊,难道父亲来了,可是,今儿怎么这般早,还是说……是自己起得太晚了些。
她定了定神,还没等起身,那个熟悉的身影就龙行虎步的抵近在自己面前。
他穿着一身威严而略带繁琐的官服,尽显 气度与威严,而他焦躁而兴奋的表情,那额头上的细密汗珠,显然是甫一下朝就直趋这里,连官服都来不及更换——他就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