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皖良以为自己马失前蹄的原因是酒,实则不然。他死活没想出来,自己败在的是马亚手机上隐形的外挂,一个名为催眠软件的剧情推动机。
那个晚上,马亚被点名进包厢,成为几个服务生之一,然后被无聊的富家少爷们为了打发时间选为拼酒的对象。马亚酒量还不错,可惜的是他的同僚都不怎么样,也就酒过三巡,屋里面污秽的呕吐物的味道臭气熏天,姗姗来迟的陪酒小姐先是道歉,后是搀扶着把几个大爷拉进小包厢里,赔笑伺候着。
孟皖良酒品还算得体,但急酒喝红了眼,揪着对面的马亚不撒手,非要拼出个你死我活,马亚本来喝的已经很不舒服了,想要终止,经理则在旁说着顺着孟少,又说给他加提成,不答应就辞退云云。马亚也只能顺势继续陪着喝,他对自己的酒量的有数,就继续拼下去他也未必会输。
孟皖良现在喝的已经是满面通红,他自认为酒量不错,可今天偏偏碰上了对手。孟皖良本来此次也不完全是寻欢作乐,最近生意场上一些不顺畅使得他十分不爽,加上狐朋狗友一招呼,他就顺势想要借此机会来发泄一番。商场上那点不服输的尽头到了酒桌上还是一如既往,孟皖良想着商场失意这酒场总能得意一番,没想到还是碰上了个钉子。
“喝!”孟皖良现在眼里只有酒了,旁边如花似玉的陪酒小姐也不放在眼里了,甚至于嫌弃小姐碍事倒酒慢,“你别靠着我,我自己倒酒,你下去吧。和你们经理说今天开的酒记在他头上。”
孟皖良也喝的有点语无伦次了,小姐本来算盘打得好,能算上个开酒红利,自己也不用拼酒。没想到今天这孟少醉翁之意不在女,而真在酒上了,真是便宜这服务员小伙子了,气的一跺脚就出门了。现在包厢里就剩下孟皖良和马亚,两个人本来是无言的拼酒,拼到最后俩人都开始口不择言。
两个人说的频道完全不一致,可醉酒状态下神奇般的对话上了,孟皖良对最近合作伙伴的出尔反尔进行愤怒的咒骂,马亚则是开始抱怨上最近打工碰到的奇葩事,两个人讲到情绪激动时忍不住相互击掌,最后默契的得出结论这群贱人太过脑残。
一杯接一杯,马亚的手机突然响起了,他摇摇晃晃的走出包厢,他已经对于手机屏幕的信息十分花眼,随便点了几下接通了电话,电话对面是经理,大概就是说如果孟少喝的同了直接拉进酒吧vip的包间里,包间有床,让他好生伺候,开酒的分红一样算给他,马亚喝的脑袋一团浆糊,大概回复几句,就挂掉了。
手机好像还在挂机后,弹出来什么界面,字数太多也没顾得上看,心里想着这钱实在是不好赚,就又推进包厢进去了。
他没注意的是,手机界面显示的是——
【尊敬的马亚先生,由于您最近上线频率过少,本APP试行自动匹配功能,根据相关距离和倾向对象,进行自动匹配,催眠方式也由扫码催眠变为自动投递,望您把握好机会抓住新的攻略对象,开启最新副本。如若同意请点同意,如若不同意我们可能会根据您最近完成任务次数过低而剥夺您的会员资格。】
【1.同意】【2.不同意】软件设计十分强人所难,不同意先是灰色按钮再无限改小字号,对于在醉酒状态的马亚来说视同忽略,他也没仔细看下去,直接就随便鼓捣一下,关了手机。
催眠软件自动在后台进行着运行..
【感谢您的支持,我们将自动匹配最近攻略对象—孟皖良
(职业:孟氏执行副总裁,26岁)】
【本次催眠方式为认知置换,会将攻略对象的认知进行置换,将玩家角色设定为对方喜欢的床伴类型。】
【催眠开始ing...】
【催眠进度100%】
....
马亚根本无暇关注手机后台的进度,他与想着也大概还有半瓶,孟皖良就能被喝趴下,自己也算是完成了任务,今天拿的小费不少,可以打少几个月的工了。
进去时屋内昏黄的灯光,照的孟总裁的脸忽明忽暗,面前一桌子的酒空的空,倒的倒,各种颜色的酒混在一起十分杂乱,马亚穿着的服务生衬衫已经在拼酒时解开了几个扣子,露出白皙的锁骨。
孟皖良抬眼看到进来的不是方才陪自己喝酒的小子,而是一个穿着同款衬衫的巨乳美少女,美少女的胸部快要将衬衫崩开,丰满的乳房呼之欲出,少女带着和服务生小子一样毫无设计感的黑框眼镜,却平添了几分不可言说的妩媚和禁欲,纤纤细腰被腰上的围裙包裹的不盈一握,优雅的女性曲线变得那样诱人又性感。
他顿时觉得口干舌燥,酒后那点淫欲上头了,“你是谁?刚才陪我喝酒那个去哪了?”
马亚一脸懵逼,回道:“孟少,一直是我陪您喝酒呀?”这个孟少估计脑子喝的坏了,人都认不全了。
同样的说辞在孟少眼里则是另一番景象,对面穿着服务生衬衫的少女,朱唇轻开:“孟少,是我一直陪着您喝酒呀,您怎么能搞错了?”语气里带着女孩子的娇羞和怪嗔,那份天真包着勾人的魅惑。
孟皖良床上走过的女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了,同一的标准则是好看,性感,身材好。他也没什么偏好的取向,反正男的不搞,其他的情愿的不情愿的总能搞上,上过的女人多了,他也算是没那么愣头青的说几句话就被人撩拨的心神荡漾。这个服务生真的从出现第一面就是勾着他心里那个拨浪鼓摇呀摇。
他现在也无心问询之前陪酒的男人了,心里满满就是要征服这个女人的欲望再作祟。
“你过来。”孟皖良捋直了已经打结的舌头,向对面的“女服务生”勾了勾手指,一边还不自然的梳理自己的头发,彰显自己的雄性魅力,继续道:“过来陪我喝酒。”
“您还喝?”马亚一下子摸不到头脑,本来以为自己快把孟少喝趴下了,谁知道这就出去接个电话便像是打了鸡血似的,这人又满血复活了。
孟皖良对对方的欲拒还迎不以为意,看着对方直接坐在桌对面大大咧咧要盘腿拼酒时,觉得这个“美女”实在是不解风情极了。他拍了怕身边的空位,示意对方过来喝。
马亚也没拒绝,带着杯子就坐过去了。
孟皖良起先喝的两杯还规规矩矩,撞杯,仰头一饮而下。然后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喝的,肚子不舒服了,直接靠在马亚的肩膀上,一只手还若有若无的搭在对方肩膀上。
马亚刚开始也没觉得奇怪,可这男人手伸进自己衬衣的时候才觉得不对劲,喝酒就喝酒,怎么还动上手了?
“美女,你不热么?”孟皖良一边围着对方的锁骨打圈,一边贴着对方的耳朵暗哑的勾引。马亚觉得这孟皖良估计是喝上头了,男女不分了。
马亚无奈的叹气,说:“孟总您喝多了。”一边把对方伸进自己衣服的手拿出来,对男人突然的揩油没有办法。
这话听进孟皖良口里变成欲拒还迎了,他也不想在这么磨磨唧唧的调情了,身为男人就要醒着拼!
孟皖良一边顺着对方的手收回来,一边又拿起马亚的手贴着自己的
心脏,叫着小心肝,小甜心,说我已经为你着迷,为你痴狂,酒没醉我,你却让我迷醉.....的肉麻话
马亚没想到是这么个走向,一边抽着手,一边想要解释自己不是他喜欢的“女性”时,孟皖良一下子对着对面的“美女”的喝酒后显得柔亮的嘴唇下了口,很有手段的先是轻轻吸吮,后舔舐。超人的吻技是在万花丛中锻炼的得来的,不是马亚这个经验稀少的小gay能比的,马亚一下子被个男人将唇舌的空气吸了过去,大脑里一片空白,甚至手脚还有点发软。
男人的嘴唇里都是各类名贵的酒香,交杂着自己嘴里的酒味让马亚更加迷醉了,甚至没搞清走向时,就被孟皖良拉进包厢隔间的大床上按倒了,开始撕扯的衣服。
孟皖良的衣服脱的十分迅速,精虫上脑的男人即使喝醉酒了动作依然迅猛,和一般男人先脱对方衣服不同,孟种马一向喜欢优先脱自己衣服,一边展示自己完美的雄性魅力,一边让对方衣冠不整。这是推倒的策略,他不会不绅士的先把女生衣服拖个干干净净,这样他处于上位者的感觉会使得对方服从感更少,甚至处于一些抵制情绪。当然如果双方处于一种良好互利的情绪下,谁先谁后无所谓,或者遇上一些“浪货”主动一点也是经常的,可如今的美人是“待攻略”的情况,他自然要处于绅士角度。
马亚很少被这么直接上来的唇舌攻击,这么主动的男人他是没碰上过,以往的性经验多数处于软件推着走的情况下,他自己自费脑筋想着如何来攻略角色,这样离奇有戏剧化的开展是头一次,虽然对方很有可能是喝大了认错性别了,可这到手的肥羊不吃是傻子。
孟皖良亮晶晶的眼镜看着马亚,似是希望从对方眼神里看出对于自己优秀的身材的赞美,马亚确实从上到下认真的打量了一番,孟皖良身材确实好,花钱练出来的精瘦肌肉完美的排在小腹上,双腿又长有直,体毛甚少,显得皮肤更白了。体毛少估计是天生的,一般像孟皖良这样的直男很少去进行“脱毛”改造。
马亚的眼神使得孟皖良觉得不像是一般异性对于自己的那种赏识的目光,反而是一种令他略略奇异的“盘算”的眼神,对面的“美女”也没多惊讶自己这么突然的推倒,甚至还很冷静的思考着什么...
此时马亚只是在好奇对方那个地方是不是也是没有毛的,一时想的入了神,忘了自己是应该先是震惊后是愤怒的受害者的角色设定,没继续和孟少盘旋。
“好看么?”孟皖良甚至用力抖动了胸肌,他觉得对方一定对自己的肌肉很是着迷,像个孔雀园的雄孔雀。
马亚微笑迎合道:“好看,孟少你好白哦.”在屋里的灯光下体毛色浅的白色肌肤甚至有些亮晶晶,粉嫩的乳头在肌肉抖动下显得更诱人了,马亚不禁口干舌燥。
孟少床上床下一向对情人大方异常,“想摸就摸,不必客气。”他抓着“美人”的玉手直接抚上了自己的胸肌,另一只手抓着抚摸上自己的腹肌。马亚也没客气,直接一手把玩着孟皖良的胸,一边用手指顺着腹缝画着田字。孟皖良鲜少被这么“抚摸”,他也顺其自然的当做做爱前的调情,将身体上的那种异样情绪压制下去,拐骗清纯小女生,自然要让他好奇,自己再加以大方的诱导,一定事半功倍。
“咦,孟少,您的乳头居然是粉红色的。”马亚这会儿不满足于梁捏弹性十足的胸部,直接将手指夹住孟皖良的乳头,两只手撵着,用指甲勾着乳头上的小眼,好奇一般的玩上了。
“嗯...好痒..”孟种马哪里受过这样的玩弄,以往都是他来玩女人的奶子,这次直接感受到了那种被把玩的酥麻痒意,脱口而出的话让他不禁有些脸红,他轻咳清了清嗓子。“天生的,没办法我妈就很白,我也遗传的,感觉娘里娘气,我就下苦功练肌肉才觉得稍微man点。”
马亚心想哪里man了,还不是一个被玩玩奶头就叫唤的浪货。不过沉浸在这种被错认成无知小女生的设定也是很有意思,他又掐着嗓子继续说:“对呀对呀。孟总好你的胸肌特别型男。”
孟皖良被“异性”的夸奖搞得十分骄傲,可对方说话的时候根本没看他的脸,两只眼睛全都盯着眼前的粉红色小奶头呢,说完还咽了口口水,继续问道:“我能尝尝么?”
“这...”孟皖良一向碰上的是喜欢给自己口交的淫荡女,这吃乳头的可是头一遭,他也十分犹豫。这时候马亚似乎等不及了一样,将手划过整齐的腹肌,似有若无的摸着他顶着的裤脚,孟皖良被撩拨的更硬了,生理冲动甚至于让他想直接推倒对方的欲望,不过他知道为时尚早。
孟皖良看到马亚的眼神带着天真的渴望,让他无法拒绝,他点了点头,想着舍不得乳头套不着女,就舔舔也无所谓了。马亚得到对方首肯,直接就吸吮上了孟皖良的乳头,孟皖良的乳头一如颜色一样鲜嫩可口,嫩的好像不是肉做的像是那种奶茶里面的爆浆珍珠,咬舐着就觉得里面可能包裹着无数汁水,马亚用力的吸吮让孟皖良感觉自己如果有奶水,定是要被吃个干净了。
“好奇怪...”孟皖良被一个“女性”玩弄着自己的乳头,这种怪异的行为却使得他获得一定的快感,这是过往经历中从未有过的,虽说有点奇怪但别有一番情趣,“美女”吸吮时抬眼看他的神情,让他的下面都开始硬了。
“孟少,舒服么?你的下面都硬了...”马亚含着对方的乳头含糊这问道,一边摸着下面兴奋的立起来的阴茎,带着哄骗的口吻。孟皖良被“女人”啃食的意乱情迷,敏感的双乳带动着身体的细胞都开始发热,此时心里还不合时宜的打着算盘,想着对方一会儿是不是也能用嘴巴关爱一下自己的鸡巴爽一下,再感慨道这么会舔的嘴巴不含鸡巴实在可惜。
“女人”手握着孟皖良的裤头,顺着突出的形状画着,单薄的布料摸上去可感知到炽热的手感,手指像试探一样不实在的触碰,让孟皖良觉得已经勃起的阴茎变得硬如铁锤,他很厌烦的脱下来最后的遮盖,“女人”也没阻止,顺势看下去,捂住小嘴作惊叹状:“孟少,你的丁丁好大呀。”
此时异性的赞叹,让他不由自主的抖了抖鸡巴,粗长的黑吊在空中切断了空气,一看就是一个身经百战的利器,脱离束缚过后,自由的又变得大了不少。“女人”换了一边的胸肌继续舔舐,一边把着男人的鸡巴上下撸动,撸动至顶端,又用着手指瘙弄着龟头。
孟皖良鲜少被女人这么把玩着龟头,他也极少打飞机手活,他不缺女人,再过风骚的女人也顶多撸动一番就上嘴伺候了。而这个服务员好像不似外表的清纯模样,对男人的命根子十分了解一样,用指肚不急不慢的按在敏感地方,捏的他十分舒服。
这婊子,是不是被男人操烂了?孟皖良很想抓着女人的头发问责,可话到嘴边舒服的身体快感使得他没问出这么煞风景的对话。此刻他一张嘴就是令人羞红的喘息,他只好抿着嘴不能让丢脸的呻吟倾泻而出。孟皖良胸部被舔弄,鸡巴被把玩,使得他腹肌紧绷,嘴唇抿的发白,后腰都兴奋的有些抽动有些快射精的冲动。
不能,不能在这就射了,孟皖良想。于是他想化
被动为主动,直接推倒算了。
此时马亚的声音又传来了,“孟少,您舒服么?”
“咳..还行.你是不是累了、。”他看到马亚的白皙的脸上不知是情动还是缺氧的酡红,他觉得有点勾人意思。
“孟少,我伺候您伺候的我下面好痒呀,您能帮帮我么?”“女人”此时的眼神是赤裸裸的诱惑意思,孟皖良心想这骚货终于原形毕露了吧,得到指示就想撸两下鸡巴提枪上阵。
马亚顺着躺在床上用手推了推孟皖良的胸脯,阻止道:“唉,您别急,我帮您舔了,您是不是也要帮帮我。”
孟皖良虽然也不是没干过舔阴的事,不过这种体感远远小于插进阴道的快感,什么时候他心情好,床伴还有要求他才去尝试,那种骚水满嘴的感觉对于他来说感觉并不算太好,也说不上反感。
马亚似乎看出他的犹豫,他似乎有点委屈:“您是不是嫌弃我脏?”大大眼睛里面似乎滋长不少泪水,“人家后面还是处呢...”马亚戏精上身,想自己也没说错,自己确实是个处,不过是因为他是个铁1,。这辈子估计也不会被男人搞。
孟皖良似是不敢置信,可美人在怀,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于是便低下头,脱下来“美女”的裤子,弹出的是一遇女性的柱状肉棒,打在孟皖良脸上,马亚一脸看好戏的看着孟皖良,孟皖良被鸡巴打了脸也没恼怒,似乎真的觉得对方的异于同性的器官是正常的。
孟皖良混沌的意识已经将面前比自己还要粗长的肉茎当做女人的阴部,鲜少的舔逼经验,让他知道女人比较敏感的是阴蒂和阴唇,孟皖良用着唇舌先上下舔舐的现场的柱身,将柱身当做女人的阴唇一样舔舐,干涩的柱身不像一般的骚浪贱货一样吐着兴奋的淫液,他努力浸湿的顺着柱身的青筋上下移动,直到面前的粗长的“逼缝”被口水浸透了,他才舔舐“阴蒂”。
如今面前的“阴蒂”是异于常人的硕大,还未射精过的睪丸饱满的如同两个硕大的鸡蛋,他用灵巧的唇舌,逗弄着“女人”硕大“阴蒂”,马亚也似方便他一样将双腿挂在男人肩头,孟皖良十几岁破除以来从未如此这样卖力的讨好女人,这样热情的舔逼,嘴里没有女人倾泻的淫液,让他心里还好受点,女人似乎并没有以往的那些浪货一样,嘴里叫着春,和最最下贱的妓女一样说粗话,这使得孟种马纵横欢场的那点征服欲上来,更为认真的用所有技巧舔着嘴里的阳物。
马亚也是头回被男人舔卵蛋舔的这么认真,细致的如同再给鸡巴洗个澡,不过口活不操嘴视同没干,他不满意的直接利用孟皖良后脑勺的双腿勾着对方怼着自己的鸡巴直接操了进去,孟皖良也没想到那女人的这么直接,没反应过来时就已经被湿滑的阳具填满的嘴巴,为了维持重心还将双手撑在男人腰侧两遍,陌生的充盈感让他无措,马亚则体贴的向上顶着腰身,一下一下向里面伸展,孟皖良被突然操着嘴巴,阻碍呼吸的不适应感是他无所适从,他皱着眉头用舌头推着嘴里的东西出去。可这“女人”力气十足,越是往外推,越是向里进,推动的舌头此时却像成为了暧昧的媒介和饱满的龟头打着招呼。
你来我往间,马亚的性器兴奋的流出吊水,混着孟皖良的津液呛得他呼吸困难,身体发软,马亚没多为难,狠狠插进孟皖良小嘴里,来了几次深喉,就射了。那样的抽插角度使得马亚的精液射的又深又狠,孟皖良被突如其来的精液呛了个够呛,艰难的咳嗽,剧烈的咳嗽使得生理泪水也止不住的流淌。
马亚抽出射精的鸡巴,留着孟皖良趴伏在床上,清理着口腔里的精液,大幅度的呼吸。趴着的姿势直接将后穴留给下床的马亚观赏的清清楚楚,孟种马虽然前面的黑吊不知道操了多少黄花大闺女,后面由于体毛稀少确实干干净净,一点杂毛也没有,白嫩的散发着处子的味道,马亚将龟头上的精液涂抹在他的小穴上,顺着褶皱开始扩张,孟皖良这时候根本无暇顾及,哪曾想大意失荆州。
等到孟皖良注意到的时候,后穴已经被占领城池,粉嫩的褶皱在马亚的手里变得平滑,内壁里面变得湿润且光滑,他妄图阻止马亚继续抠挖自己的小穴,还想多嘴问几句,可嗓子已经被刚才粗长的阴茎顶着而变得嘶哑,“你..咳咳..在干什么?”
马亚看着孟皖良的复杂的表情,有着疑惑不解又有着紧张惶恐,他此时也无意继续进行什么角色扮演了,一手把上孟皖良的鸡巴,似乎是在抓住对方的命门进行谈判,一边邪魅的一笑,回道:“干什么?自然是干你”
孟皖良似乎还没从这大菊已定中走出来时,马亚的鸡巴就纷至沓来,马亚扶着孟皖良的种马腰把手,一下一下的给我们千人斩的总裁开着苞,过往女人痴迷,男人艳羡的好身材如今全部成为了另外一个男人的玩乐的道具,白皙的臀肉被粗长深红色的鸡巴顶的上下波动,八块腹肌在马亚手里正好成了凹陷的把手,方才被男人舔舐的湿漉漉的睪丸狠狠撞击在男人得臀肉上,用力的拍打着浑圆的屁股。
“啊啊...操你大爷!”孟皖良那点床上的绅士态度荡然无存,只剩下满腹的抱怨和无边无尽的脏话,“疼!我屁股要被操裂了!操你妈!操!@¥%……¥”
酒精加催眠的混沌大脑使得他根本没多余的脑力去探究方才还是如花似玉的大姑娘,为何突然长出来一个鸡巴,自己还被草的这么狠。
马亚从来没被这么多脏话招呼,也有点恼怒,身下更加惩罚性的操弄着,不过他自己对方骂累了估计也就骂不动了,与其和他对骂还不如多耗费的他的精力。于是他更为刁钻角度的操弄着孟皖良的小穴,雏菊的内壁是非常狭窄的,不断的以不同角度来操干扩张着括约肌,使敏感度大大提升。
孟皖良在后穴不断被征讨中,嘶哑的声音也无力去咒骂更多,“嗯...啊哈....操你...唔”方才不绝于耳的咒骂,在马亚的某个角度的顶弄中戛然而止,约莫片刻后传来的是诱人的娇喘,马亚知道这是操到男人的前列脲了,便一直加足马力的操弄着这个角度。
男人此时无力也无心咒骂,这种陌生的快感让他忍不住想要逃离,又眷恋一般的想要多尝试,他撅着屁股想要往前挪动,一下子被马亚抓着腰一下子拉回来,直接顶在那个让他又怕又爱的软肉上,用力之大房间里可以听见类似击鼓一样的响声。龟头深深磨着软化的肠壁,流出的淫水打湿了那坨软肉。
快感如同急速的电流一般游走全身,爽的他从尾椎骨到头皮都是被电流走过一样的酥麻,孟皖良被这般湮灭般的快感淹没,大声浪叫着,嘴里本来无休无止的咒骂现在只能成单音节的诉述。
“操....好爽....操...屁眼...唔好他妈..唔...爽”。
马亚紧贴着孟皖良的屁股,不拔出的继续顶弄着穴眼,浅浅的抽插,这样的碾压的使得内壁被操弄的更加柔软,兴奋的小穴忍不住流出更多的肠液,孟皖良现在已然被快感征服,嘴里不停的催促:“你快点动动....我屁眼里面好痒,...”
“小浪货,这就不行了?”马亚拿前胸贴着孟皖良的后背,贴着孟皖良的耳朵低声说着。
马亚搂着他的双乳,放低孟皖良的前身,让他将头靠在手臂上,更加让孟皖良将屁股向上翘起,用着更省力的角度压着孟皖良的屁股狠狠的操弄,频率快的如同人型打桩机,孟皖良的肉臀被撞的肉波汹涌,孟皖良被草的只剩下了呻吟和求饶,马亚被酒精和性欲烧红了脸,早就忘记身下的是个今天才被男人操弄的处儿,毫不怜爱的发泄着,操到孟皖良都失去了意识时,才将一股股的精液射了进去。
随后脱力一般,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