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念像是溺水了一般,仰躺在沙发上缓了片刻。
她小幅度地抖着身子,呼吸急促,意识朦胧。
江淮还有一下没一下地笼着她腿间揉,此刻才退开,捻了捻指尖的液体,垂眼瞥着湿透的内裤。
她似乎格外喜欢白色。大概也不是因为纯洁或其他原因,只是因为简单。
此刻底裤和胸前两点的布料相似,被穴口涌出的液体打湿,呈现出近乎透明的颜色,泛着私密处独有的粉色。
衣衫明明整齐,却哪里都透出来。
粉嫩的乳尖被他隔着裙子咬得红肿挺立,穴口在底裤下一缩一缩地翕动开合。
有的人刚才还咬他掐他,张牙舞爪的样子,此刻连耳尖都泛着红,脖颈上全是他咬出来的红印。
头发散乱,嘴唇微张,泛着水光,连眼底都是潋滟一片,好不淫靡和诱人。
……操开了应当很好看。
江淮没什么表情,垂下眼睫挡住神情,把裙摆放下来。
他漫不经心地扯了张纸巾,把手指一根一根地擦干净。
依旧是那副冷淡的模样,连动作都不慌不忙,随意得很,任谁看了都要夸一句翩翩公子。
没人知道他脑子里此刻在想什么。
她那么白,操开了会不会全身上下都是粉色的?
如果所有能看得见的地方都遍布他的痕迹,那双惯常冷淡的眼睛再不是清清冷冷的,而是带着媚色的,会不会更勾人?
江淮眸色愈深,喉结滚了滚,半晌,捏着玻璃杯灌了杯冷水。
咕噜咕噜,带着冰块的水下肚,散了点小腹的滚烫,才回身揽着腰把人捞起来。
林念回过神来,双手攀住他宽阔的后背,用力在他颈侧咬了一口。登时一个很深的牙印浮了出来。
江淮神色没变,但掐了把她的腰,“你是狗么。”
“谁是谁心里清楚。”
林念开口才发现声音哑得不得了,她顿时住了嘴,心想:
她还没怎么叫呢,已经哑了,楼上那女生嗓子是有多好?
“去洗澡。”
江淮懒得跟她计较,顺手掐了把她屁股,把人放到浴室门口。
林念奇怪地顿了两秒,站着没动。
江淮打开水龙头洗着手,撩起眼皮扫她一眼,“怎么?”
“想再来一次?”他挑了挑眉。
林念倚在门框看他洗手,心里骂了句神经病,好半晌才扫过他明显鼓起的下身,灰色裤子裤裆处鼓鼓囊囊的一大团。
“……你不做么。”她问。
江淮没什么表情,躬身往脸上泼了把水,额前碎发湿淋淋地垂着,他随手捋了一把,“你有套么。”
林念哑了片刻。
还真没有。
……但这也算是原因吗?
真想做下去买不就得了?
她扯了张纸把人拽过来,一把糊上他脸上的伤口,擦掉残余的水分。
“不是这个原因。”
林念抱臂站着,意外清醒,撩起眼皮睨着他,“你根本没想做。”
不然也不至于连衣服都没脱。
挺聪明。
下身涨得有些难受,冷水洗脸过后才好一些。
江淮顿了两秒,漫不经心地把用过的卫生纸扔进垃圾桶,忽然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
“你什么时候生日?”
“……下个月底。”林念说。
江淮哦了一声,手握上门把手,回身帮她带上门,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那就到时候再说。”
“?”
到时候再说什么?
林念还没反应过来,门就被关上了,少年懒懒散散的声音隔着玻璃门传进来。
“到时候让你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