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力的指尖被包裹着,被迫拉开少年顶出弧度的金属拉链。
滚烫的阴茎几乎立刻弹出来,沉甸甸地打在她手心。林念被烫了一瞬,高潮过后的感官都还迟钝着,慢半拍才匆忙缩回手。
那动作太猝不及防,太匆忙,就像是不愿意触碰似的。
江淮眯了眯眼,眼尾收拢,攥住她手腕把手拉回来,沉声道:
“你摸摸。”
声音低沉,夹杂着轻微的戾气。
林念闻言,顿了两秒,依言缓慢伸手,抚上粗长的阴茎。
客厅里太暗了,只能模模糊糊看见少年黑如曜石的一双眼,其他一切都沉在黑暗里,触感更加敏锐。
手里的性器好似在缓缓跳动,粗大狰狞又滚烫,青筋浮起,筋络分明,跟面前人这幅衣冠楚楚、面容平静的样子形成鲜明的对比。
林念此刻狼狈得很,胸膛、锁骨、耳后全是红痕,腿间一片黏腻,身体还在发软,怒意复苏,逆反心顿时升起,看不得他游刃有余。
一开始还谈不上什么技巧,只是胡乱摸着。
细白柔软的手指从顶端抚到根部,指尖轻柔抚弄龟头,时而下滑去揉弄囊袋。
江淮呼吸声沉了又沉,稍显急促,响在寂静的夜里。
林念根据他细微的反应和肌肉的绷紧,无师自通地学会了抚慰性器。纤细的手指并拢,握住顶端,缓缓套弄。
另一手柔软灵活地滑到根部,毫无章法却恰到好处地揉弄着囊袋。
江淮呼吸声越发沉重,箍着她细腰的手越来越重,几乎要把人揉进怀里。
林念轻踮起脚,雪松香气混杂着潮湿雨意,气息如兰,扑在他耳侧。
“也不是很能干嘛。”她轻声道。
还带着点笑意,尾音轻飘飘的,散在空气里。
毫无疑问是带有挑衅意味的,讥诮又不怀好意。
江淮顿了一秒,很轻地挑起半边眉毛。
接着少年呼出一口浊气,再无耐心,蓦然伸手,一把托住她的臀,把人翻转过来——
“……唔!”
林念被扔到沙发上,少年手掌强势下压,她只能半跪着,手臂撑在靠垫底端,腰低低塌下,浑圆的臀高高翘起。
江淮站在她身后,漆黑眼睫垂下,掩住晦暗眸色,大掌用力揉捏着臀肉,性器顶端在穴口摩挲,扯了扯嘴角,轻声道:
“宝贝想要我有多能干呢。”
声音平静,还带着点笑意,“能干”两字咬得很重,无端让人窜起凉意。
这姿势太有压迫性,林念还没来得及回头,就感到硕大黏腻的龟头抵住阴蒂,在穴缝蹭了两下,毫无预兆地猛地挤了进去——
“啊!”
滚烫的性器破开层层迭迭的媚肉,猛然插到底,又深又重地抵达最深处!
接着少年不等她反应,扶住她的臀就开始挺胯抽送。
后入本来就进的深,偏偏大手还压着她的臀往后,每一次抽送囊袋都抵在臀缝,发出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响。
穴壁的每一丝褶皱都像被撑开了似的,一下又一下,几乎顶到宫口。
林念从未被进得如此深,柔软的腰肢下压,感受到青筋狠狠刮蹭过肉壁,每一次撞击都引得浑身战栗,手臂颤颤巍巍发抖,立刻就要撑不住。
她的呻吟被撞得破碎,手指紧紧攥住崭新的沙发布料。
“别……呜……别顶了。”
江淮俯身逼到她耳畔,“嗯?”
“宝贝说什么。”
他腰腹仍然大开大合地撞击着,无数次顶上软肉,顶得林念大腿连着浑圆饱满的臀都在发抖,再说不出话来,只能拼命忍住呜咽。
敏感湿软的穴肉流出蜜液,在快速抽插中被捣成白沫。
江淮一手绕前,以一种十分紧密的姿态伏在少女漂亮的脊背上,眼眸深沉,却亮得惊人,像黑夜中开展猎捕的狼。
“这样够能干么,宝宝?”
他一手拢着因跪俯姿势而下坠的乳肉揉捏,指尖快速抚摸拨弄着红蕊,带来一阵令人战栗的快感,一手抚上林念细白脖颈上戴的项圈。
黑色项圈扣在少女天鹅般细白修长的脖颈上,被少年爱不释手地摩挲,林念清晰地感知到体内那物又涨大了几分。
她几乎要被顶碎了,前后敏感点都被肆意大力地揉弄着,灭顶的快感将人淹没,细碎的呻吟声不断。
浑圆的屁股被迫高高翘起,不知操弄了多久,她含糊的骂声都被顶碎,身体猛地一抽,又泄出水来,再也撑不住,往下倒去。
江淮被吸得头皮发麻,低低喘息着,就着连接的姿势把人抱起来,双腿圈在他劲瘦的腰上,后背抵上阳台玻璃门。
冰冷,透明。乳波随着操弄的动作晃动,体温将大片玻璃晕出雾色。
即使是停电,即使是黑夜,林念仍然有种随时会被窥伺的感觉,又惊又恼,紧张错愕情绪混杂,仍在高潮余韵中,蓦然绞紧了穴壁。
性器被咬得重重一跳。
“江淮……”
她艰难地叫着,声音沙哑,尾音拖长,自己本无意,只是让他人莫名听出些委屈的哭腔。
少年额角跳了跳,在湿热紧致的穴里最后缓慢抽送两下。腰腹一层薄汗,背脊线条流畅分明,他低低喘息着,咬着她的锁骨释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