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余个子不高,但因格外纤瘦,所以显得腿长手长。
裙摆及膝的水手制服被男人扯得凌乱,一头柔顺长发扎成的马尾也散落开。
小姑娘鼓着腮帮子,由根及冠陶醉不已的给男人舔着。
路维琛这根鸡巴不知给多少幼女开过苞,操过的小穴没有上千,也有数百。他柱身黑粗且长,青筋环绕,看起来色情极了。
这样一根极品大鸡巴,便是熟女都不一定能顺利吃下,更别说郑余这种尚未发育,逼紧道浅的小女孩。
可郑余受够了被人冷落,平时还娇气哼哼几声的她,此刻只想全力以赴服侍好男人。
路维琛虽然在性事上粗暴,出手却很大方,尤其对她,更是宠爱的如女儿一般,零花钱,新衣裙从不吝啬。
这是她过去十多年从未体验享受过的,来自男性长辈的爱。所以她珍惜又贪婪。
还不怎么懂事的女孩,为了讨好男人,一张小嘴被大黑鸡巴塞得满满的,她听话的用唇裹住牙齿,卖力的又舔又吸,发出的情色水声,简直比故意吃棒棒糖还要大声。
路维琛也确实被讨好到。
白纸一样单纯的幼女,被他亲自破开处女膜,反复操弄,调教成一个小淫娃。
她这年纪的女孩,本该是在校园里肆意玩耍的,可他缺早早摘下来品尝,带她来到成年人肮脏糜烂的情欲世界。
郑余从第一次的隐隐拒绝,到如今的沉醉其中,让路维琛十分满意,好像他的性器是什么珍馐美味,可以让女孩奉为神明沉醉不已。
少女的口腔娇嫩而温暖,又紧又浅,他稍稍用力就会肏进她稚嫩的喉咙。
路维琛才不会在意,情欲上头的男人,看到小花似的女孩子被他肏肿了唇,干红了眼,他只会更残虐粗暴。
男人掐住女孩下颌,让她把嘴巴张开些,他像把玩着一个飞机杯,大肆往郑余的小嘴里挺送性器。
郑余早就失去了自主意识,她双目失神头晕眼花的看着男人的腹部忽远忽近,粗硬的阴毛弗过她的面庞,带着浓浓的男性气味。
这会儿还不到下班时间,小秘书一路开得很快,等到了别墅区门口,路维琛才是啊着女孩后脑,将龟头抵在她喉咙深处将精液射出来。
小秘书早渗出一身汗来,正当他默听着身后逐渐收歇的动静,以为自己终于解脱时,路维琛从后扔给他一个车库遥控器。
女孩似是痛苦至极的惊呼声,紧接着传来,让他没忍住往后看了一眼。
路维琛可能真的没拿他当回事,他就这么光明正大的,面对面抱着女孩,将鸡巴捅进她的小逼里,挺腰运动起来。
郑余小小一只,伏在中年男人肩头,哭得可怜兮兮,发出的呻吟也跟叫春的小猫一般,骚动听者心弦。
路维琛轻巧的抱着女孩下车,一路肏着她上了楼,小秘书虚脱似的靠在椅背上,忍不住掏出鸡巴来,想象刚才操着少女的男人,是他自己。
路维琛抱着郑余上楼,他坏心的不去托举女孩,只让她夹紧了嫩逼,紧紧搂着他的后颈才不至于掉下去。
“乖小鱼,咬得爸爸真爽,怎么流这么多水,小心鸡巴滑出来,就不能让你舒服了!”男人边走边说。
郑余被他吓到,果然搂得更紧也吸得更紧,男人满意的拍拍她的小屁股,邪笑道:“不错,我的小鱼真聪明,都知道拿小浪穴吸爸爸的大肉棒了!爸爸插得你爽不爽?乖女儿,要不要爸爸干烂你的小嫩逼,给爸爸生个小小鱼,等长大了,爸爸一起操你们母女俩好不好!”
少女呜呜咽咽的啼哭,不知是爽的还是吓得。路维琛没空追究这些,他做爱的目的很简单,那就是爽到。至于说些什么许诺什么,统统不重要。
路祈严还担心他跟小姑娘谈感情,那真是多虑了,他只是觉得小姑娘天生好操,长得合他口味而已。再多的,他这种冷情冷肺的人,也想不到。
还是二楼那间卧室,路维琛抱着人踢门进去,立刻将人压在床上,狂肆的撞击起来,惹得本就呻吟不已的少女,更是意乱情迷,低声吼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