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里瞬间迸现出那天晚上傅清疏濒临发情的样子,那样软。
临近发情期的崩溃,腺体滚烫细嫩,他咬破那里的皮肤的时候,尝到清甜的信息素,和他的难受的轻颤。
那天晚上,他那么逼他,结果都那样了,他还是没肯多说出一个字,在几乎软成一滩水,湿湿黏黏沾了满手的情况下,他还在拒绝。
不行。
沈隽意强逼自己从他发情的样子上挪开思绪,不然根本没法儿思考,他强迫自己去想那个禁药,当时他被母亲的记忆冲昏了头,再加上傅清疏一直以来那么强大,又没有信息素的气味,根本不像是个Omega。
沈隽意咬着舌尖,用疼痛和血腥气还回忆那天,心脏一抽一抽地疼,尤其想到他无意识地伸着舌尖舔自己手上药的时候,神经都快被碾碎似的疼。
他是Omega,本身就是Omega,而不是用药变成Omega。
可为什么呢?
“阿姨,我能问问,傅教授为什么宁愿用禁药,也要把自己Omega的身份给摆脱吗?”
乔雁看着他眼睛通红,几乎发狂的样子被吓得往后缩了缩肩膀,小声说:“小沈,你还好吧?别吓阿姨啊。”
沈隽意哑着嗓子连声说:“阿姨,你告诉我,求你告诉我。”好像再多等一秒,他就会因此窒息崩溃似的。
“你没事吧。”乔雁皱眉,有些不安的说。
沈隽意略一闭眼,说:“我前段时间,暂时标记了傅教授,不顾他的意愿,强行地暂时标记了他。”
乔雁眼睛瞪大,脱口而出:“什么!”
沈隽意咬着牙,把那天的事简略的把能说的都说了,乔雁抖着手问他禁药的事,沈隽意怕她担心就说只用了一支,目前还没什么问题,自己会注意。
乔雁点点头,忽然谨慎地问:“那他后来醒了,说什么了?”
沈隽意回想了下,说:“他说只要我不再缠着他,就当暂时标记的事情没发生过。”
乔雁陷入沉思,傅清疏能把这件事这么平静地当做不存在,可见他心里对沈隽意是不一样的,如果是别人不顾意愿的强行标记,要么那个被揍死,要么自己……
半晌。
乔雁叹了口气,在心里想,他自己迈不过这个坎儿,又不自觉对沈隽意有些微放任。
如果这么下去,他又偷偷用禁药怎么办?
乔雁思来想去,觉得不行,在心里思忖半天,说:“傅清疏的父亲,其实是个Omega。”
“什么?”沈隽意也震惊了。
乔雁说:“我跟他结婚的时候就知道他是Omega,我看他人好,不在意别的,不过后来才知道他有些……放纵,又不避人,给清疏造成了很严重的阴影。”
沈隽意心脏被提起来,心尖上像是被扎了一个细线,慢慢收紧,让他呼吸困难,“然后呢?”
“后来有一天他分化了,也是个Omega,这对他来说无疑是个晴天霹雳,直接打碎了他的骄傲,所以本能的隐藏自己Omega的身份,他就开始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刀枪不入。”
乔雁叹气,他看着沈隽意这样,觉得他是真心喜欢清疏,也希望有个人能打开他的内心,别让他因为傅正青而毁了自己的一生。
“前段时间,他问过我禁药的事情,但答应了我不会用,也说自己正在找Alpha了,没想到他是哄我。”乔雁撑了下额头,摇摇头:“我早就知道,他不会轻易地跨过那道坎儿。”
沈隽意死死咬着牙,耳朵里嗡嗡地,似乎还是没能彻底从傅清疏是Omega的事实里脱出来,手指发颤的攥紧了。
车里安静极了,只有两人的呼吸声彼此交错,沈隽意拧着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乔雁看了他一会,问他:“你真的喜欢清疏?”
沈隽意抬头,“是。”
乔雁说:“如果他一辈子也跨不过这个坎儿,那你怎么办?”
沈隽意说:“那我就追他一辈子,他不爱我,也不会爱别人,我只爱他,也不会爱别人。”
乔雁被他这个乍一听很有道理的理论绕了一会,选择略过,又问他:“那如果他一直对你冷漠,将你拒于千里之外,你又怎么办?”
沈隽意想了想,也谨慎地问她:“我揍他一顿,您会生气吗?”
乔雁略一蹙眉,上下打量了他一会,笑了:“我觉得你打不过他。”
沈隽意:“……我能!”
乔雁知道他在逗自己笑,笑叹了口气说:“那阿姨可记住了啊,要是有一天你对不起我们家清疏,那我可亲自揍你一顿!”
沈隽意认真承诺:“我不会。”
乔雁抽出手,摸摸他的脸,说:“其实清疏这个人心很软的,只不过他父亲给他的阴影太大了,再加上他那么骄傲,让他主动承认自己是Omega无疑比死还难,你越是强硬,越是接近不了他的内心。”
沈隽意心口发热,指尖颤了下,哆嗦着说:“阿姨,您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