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衍发现,自己还是有些低估了这药性。
可在女人双手环住自己的脖子,突然将自己往下一拉,两人四目相对的那一刻,梁衍觉得,这药性再强一些似乎也不错。
贺时莲可不知道梁衍心中在想些什麽,她只是用自己残存的意识,认真的打量起眼前这正和自己在滚床单的男人。
他是坐在舞台上弹琴的男人。
知道他好看,可那时候离的远了人又多,与其说对於他的长相有多深刻的印象,倒不如说是在当下氛围与那座巨大的演奏型钢琴作为背景下所产生的特别感觉,只是这般仔细看,贺时莲才发现,这男人的眉目竟是比当初所见还要更精致上几分。
可是,一点也不女气。
像潜藏在森林里的猎豹,内敛、优雅,却蓄满了力量,充满了精神。
“怎麽,我就那麽好看吗?”
这估计是从有记忆以来,梁衍第一次被人这样近距离的打量着,还是一个女人。
如果这个女人是对手或仇家派来的,那麽这个距离,足以让他引以为傲的反应能力也毫无用武之地,只要一刀刺向他的心脏,这个世界上,就再也没有叫梁衍的人了。
念头一起,杀机顿生。
贺时莲是个普通人,自然察觉不到男人身上微妙的情绪变化,只是那突然收紧的,在自己腰间的手臂,让她疼的叫出了声。
梁衍回神。
贺时莲委屈的眼神控诉的望着他。
像只小猫似的。
梁衍觉得,自己心里那一直坚硬着的地方,突然柔软了下来。
可下身的巨物却是相反的,更加生龙活虎了几分。
“呜……好胀啊……”
女人小猫一般的呜咽声,挠的人心痒。
他咬上了女人的唇。
抽出肉棒。
在肉棒离开穴口的那一刻,啵的一声,叫贺时莲的心肝也跟着颤了颤。
好想要。
好想要被填满。
好想要被巨大的肉棒填满。
梁衍彷佛看穿女人的心思,轻轻地笑出了声。
贺时莲无意识的舔着嘴。
梁衍将她的唇咬出了细小的伤口,此时,伤口上正泌出颗颗血滴,搭着被情慾着上艳粉色的姿容,妩媚、性感,甚至带着几分堕落的美,像勾人犯罪的妖精,美丽的让人想狠狠将她蹂躏。
“想要吗?”
“想要肉棒狠狠捅进骚穴吗?”
梁衍的声音本就低沉,此时更是多了几分平时没有的沙哑,听在贺时莲的耳里,就像来自恶魔的引诱。
明明知道不该的,却又忍不住沉沦。
贺时莲迷蒙着双眼,没有回答。
梁衍无疑是个有耐心的猎人,他等着贺时莲的回答。
主动而且心甘情愿的。
贺时莲的精神逐渐涣散,可意识还是在的。
她望着男人漆黑的瞳孔,那里映出的是自己未着寸缕的样子。
她曾经也在林扬的眼里见过这样的自己。
可是从什麽时候开始,那被人称作自己丈夫的男人,连欢好的时候都在下意识的逃避自己的视线?是心虚吧,可叹自己一直自欺欺人,不愿相信,到最後别人都登堂入室了,才狼狈不堪的逃离。
一个连注视你都不敢的男人,你还奢求他的精神和身体忠贞?贺时莲觉得,过去一年的自己,委实愚蠢到可笑,可笑到可悲。
虽然贺时莲没有说话,可梁衍却感觉得出来,贺时莲透过自己,在看着别的男人。
这是第一次有女人敢躺在他的床上,想别的男人。
梁衍的脸色一时不好看了起来。
“你……”
“我想要。”
两人的声音同时响起。
贺时莲怔了怔,梁衍愣了愣。
大抵是女人此时的眼睛太明亮也太悲伤,像破碎的玻璃,一不小心就会被划伤,梁衍到嘴边的,那恶毒、刻薄的言词,却是无论如何也吐不出来。
这太诡异了。
他竟然会顾忌一个女人的情绪至此?
梁衍眉头皱起。
贺时莲却不知他心中所想,只是将身子往男人的胸膛上靠。
淡淡的香气,窜进梁衍的鼻间。
是和着汗水的玫瑰味儿。
梁衍的神智有一瞬间的空白。
直到女人沙哑的声音穿透耳膜。
“我想要你。”
“想要你狠狠的干我。”
“把大肉棒插进我的骚穴,把我操的一夜都下不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