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汨感觉自己成了一只发情的兽。
明明只是想要和这个样貌英俊气质忧郁的男人春风一夜,没成想能荒唐成这样。
身后那人像是不知疲倦般在她彻底软烂的甬道内进出,可明明已经从内到外软成一滩水,那根存在感十足的性器仍旧持续给她带来充盈的饱涨感。
“中午为什么吃那么少?是我做的菜不合胃口吗?”他一只手掌着她的腰,另只手托着她一条腿,腰臀缓慢抵进抽出间,带出一串羞人的水珠。
她被弄得浑身战栗,撑在镜面的手臂都快软成面条。抬眼就对上镜子里的自己看来的表情,双颊浮霞,泛着盈盈泪光的一双眼更是饱含晃荡的风情,只是一眼她便咬唇撇过了脸,不敢再看。
她昨晚被弄到转钟,今天直接睡到了中午。本以为这人已经离开,没成想他不仅留下,还给她洗了衣服做了饭。
白天的他看起来温和优雅,微卷的发给人一种脾气很好的柔软感,将近墨蓝色的眼睛有种说不出的神秘幽邃。
“你不吃吗?”她捏着筷子,被他过分专注的视线看得浑身发烫。
“我已经吃过了,”他主动给她盛了一碗汤,推到她面前,“多吃点,昨晚辛苦了。”
她面上一烧,努力想要规避的话题被他这么暧昧地一点,她有种难堪得想要缩回自己壳子里的冲动。
不敢和他对视,可这几个月来习惯性的吃不下饭也让她颇有些味同嚼蜡的尴尬。
她勉强吃了小半碗米饭,将那碗汤喝了,再吃不下更多了。
男人视线扫过桌上基本没动过的三盘菜,盯住她:“吃饱了?”
“嗯……”她有点不好意思,好在男人没在意她这种形同嫌弃他手艺的矫情做派,起身收拾起碗筷。
她想抢活却被他轻松抵在水池前按着后脑勺亲得腿脚发软。
“乖一点。”他似乎笑了一声,“这不是你的任务。”
任务……
她撑在镜面的手指因为高潮不受控制地蜷起。
她晕乎乎地想,难道她的任务是这个?
身后的男人托着她的脸转向他,微微发凉的舌尖在她口腔搅弄着,舔走她口中水液,趁她气喘吁吁之际蓦地加重了下身动作。
“还没回答我,为什么吃那么少?”
她被他一顶,手肘失力弯下去,半边身子贴到镜面,发烫的脸颊被冰凉镜面一贴,混沌思维稍稍清醒了些,喘着答他:“我、我吃不下……”
他贴到她耳边,声音很低:“怎么吃不下?这里明明很能吃。”
彻底被抽出的性器像是在印证他说的话般,抵着她因过长时间的侵占而未能及时闭合的穴口,钝刀子磨肉般,一点点撑开她层层迭迭的嫩肉,摩擦着,对抗着,在不断蠕动吸吮的肉径里,送到她热烫的深处。
“你看,都吃下去了。”
她头皮发麻,只觉得浑身都烫得不行,尤其被他贴着的那边耳朵,被他这暧昧又露骨的话语激得灼烧般发起痛来。
他贴在她身后,伸手捂住她眼睛,将那根抵进去的性器又缓慢往外抽。
一边抽,还一边附在她通红的耳朵上问,“感受到了吗?里面在留我。”
她情难自禁地在一片黑暗中对着镜子哈出一口滚烫的气,耳边似乎能够听到自己肉径里蠕动吸吮不愿意放他抽离的黏腻水声。
“越吸越紧了,”他舌尖描摹着她耳廓,“吸得我都痛了。”
“呜……”她贴上镜面,想要避开这种叫她羞耻得不行的淫靡低语,那人却顺势将她压得更紧。
清新的海风带上了暴晒的热度,网一样将她兜了进去,叫她无处可躲。
“感受一下,你究竟吃下了多少。”他放下她那只酸麻的腿,拖起她左手往下,在她被剥夺了视力的一片黑暗中,引导她握住了那硕大一根温热的、裹满水液的性器。
然后,上下撸动了一下。
通过触觉感知到的硕大叫她心跳加快,既震惊于他这和斯文长相完全不同的狰狞巨物,又羞窘于自己下面竟然真的能吞得下这么大的一根。
难怪他回回顶进她都有种喉咙眼要被噎住的感觉……
“来,自己喂自己吃好不好?”他的手指往她腿心一勾,在她细微的战栗下抚摸着她已经被沾湿大片的腿根,“吃饱了,才不会饿到流口水。”
她脑袋轰一下炸开,只觉得握着的那根不是性器,更像是一个烫手山芋。
“沉汨,”他的声音像是飘在云端般轻盈,低低诱着她,“再不趁热吃就冷了。”
她羞得头皮发麻,被他手心盖住的眼睫不住颤抖。
那根巨物由她亲手抵进了因为羞耻紧缩的肉道,明明在他做来轻松得不行的动作,她却短短几秒就被激出一身的汗,连腿都紧绷得像要抽筋。
下唇被咬得发白,她喘得厉害:“不、不行了……”
他抓住她欲要抽离的手,像是被她这躲懒行为气笑了般:“才吃了一半。”
“呜……阿越……”她低低叫着他,分不清是撒娇还是求饶。
身后男人愣了愣,轻叹了口气松了手,仍捂住她眼睛,自己就着被她吃进去的这一截缓慢抽送,直至她紧缩的肉径被缓慢肏开,这才一点点顶到深处。
她仰起头,大口喘息来缓解这股熟悉的顶噎。
他含住她耳垂,舌尖轻舔着:“叫我。”
一抽一送,她止不住的一个激灵,头皮又酥麻起来。
“哈……阿越……”她一手支在镜面,另只手抓住他捂她眼睛的胳膊上,“慢点……哈……要顶穿了……”
男人箍住她腰身的手臂收得更紧,却听话地放慢了速度:“我喜欢你这么叫我。”
淡黄色眼睛里,一字型的猩红瞳孔紧盯着镜子里被捂住眼睛仍旧浑身散发着被他搅弄起的浓浓欲念的女人。
一根纤细的触手在他将她顶得不住呜咽时,悄无声息地撩开她睡裙,露出她白腻柔软的胴体。
沉浸在近乎疯狂的情欲中的女人并未察觉,由他手掌揉捏着的,溢出指缝的乳珠,正被纤细的触手尖试探性地撩拨着,然后缠绕、挤压……